如果不是有老太爷要求宴请后才能离京,只怕这会儿安祥艺已经在去往灵波的路上了。
“四婶会舍不得四叔离家吗?”
花畹畹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叫茹风雅很是讶异,半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
花畹畹却继续道:“舍不得,四婶完全可以随四叔一同去灵波呀!祖母也有这样的意思呢!”
茹风雅笑得惨淡:“只怕你四叔不会同意的。”
他对她嫌弃都来不及,每个过年回家来见到她就犹若见到什么毒虫,她若还不识相巴巴地跟去灵波,岂不是让他****讨嫌?
花畹畹自言自语道:“看来四婶也想和四叔****在一起,他不喜你同去灵波,何不将他留在京城呢?到地方做官,哪有做京官来得金贵?”
茹风雅再次讶异地看向花畹畹,花畹畹却已经岔开话题道:“四婶,你说那圆通住持帮祖母卜卦,祖母会卜问些什么呢?”
卜问什么?无非是家宅安宁呗。
茹风雅能想到的只有这一层,花畹畹觉得不对,但也想不到老太太现在还会卜问些什么。
密室内,老太太跪在莲花垫子上,双掌合十,双目紧闭,一脸肃静虔诚。
只听啪的一声,甲骨落地的声音,只听圆通住持惊呼了一声,老太太睁开眼睛,定睛看向地上的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