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问道。

曹二嫂笑道:“大嫂,您甭急啊,这不就说到了。话说咱们那一大锅子螺蛳猪蹄连汤都给卖光了,可茶叶蛋还有蔬菜酸却没多少人稀罕。茶叶蛋还好点,好歹是个蛋,吃下去也能有劲。可蔬菜酸就不大成了,刚开始都没人瞧。虽说美味得很,可吃了不顶饱又不咋下饭,没有烫菜来得实在,所以很久都没有开张。我和孩子爹都有些急了,正打算下次谁买茶叶蛋就送一点蔬菜酸吃,当做添头一样……”

孙婆子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这可怎么成!那茶叶蛋和蔬菜酸都贵着呢!这么折腾,不得亏死!哎,这钱还么来得及数,不成,我现在就数去,要是亏了,看我怎么训你们。你们两口子办事就是不牢靠,想的什么馊主意!以后不许你们再去卖了,否则没几天就要把这个家给败了。”

常喜乐见状连忙将孙婆子拦下,“娘,您别着急啊,这主意是我出的。”

孙婆子立马停了下来,“啥?你出的主意?小五,你被忽悠了,就给你二哥说好话,啥事都往自个身上揽,他啥性子我还不知道啊。”

常喜盛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看,曹二嫂更是心疼自己丈夫,可被他拉扯着硬是憋着不说话,气都堵到嗓子眼了。

常喜乐脸色沉了下来,“娘,您咋能这么说话啊,这主意真是我出的,你怎么可以怪到二哥头上。二哥临走前我就跟他说,要是这些东西不好卖,第一天就先这么搭着,让大家知道它们的好味,以后渐渐会有人来买的。再说了,真要是卖不出去,咱们自己也吃不了那么多,还能给大家卖个好印象。”

孙婆子的气顿时泄了,“还真是你想的啊?”

“这事有啥好骗的。”

孙婆子看了常喜盛一眼,假咳了一声,只不咸不淡了一句,“哦,既然是小五想的,那应该出不了差错。”

“娘您以后没弄明白之前,别瞎冤枉人,多伤人心啊。”常喜乐终是忍不住道。

“哎,哎……”孙婆子讪讪点了点头。

常喜乐叹了一口气,想要孙婆子给晚辈道歉也不可能,只能私下找常喜盛说说话,希望别记在心上。

常喜旺神经再粗,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左右看了看,眼珠子转啊转的,“那啥,还没讲到钦差大人呢。”

常喜盛这才回过神来,经过这么一闹,两口子都没啥兴致了。曹二嫂直接闭口不谈,常喜盛却不能这么任性,不过情绪明显比刚才低落不少。

“螺蛳啥的没了,而且又是上工时候,也就没多少人过来了。我和你二嫂当时有些着急,就怕这两样东西卖不出去。没想到一个小哥走过来,见只剩下茶叶蛋和蔬菜酸,虽然失望却也没嫌弃,买了一些就离开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几个总管跑过来了,又是一下子把剩下的全都包圆了。我觉得有些奇怪,咋跟商量好似的,就跟他们闲唠嗑。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小哥是钦差大人的贴身侍从。

钦差大人苦夏,平常这个时候就不思饭食,偏偏今年又被分到这里,再加上水土不服已经多日没有好好进食了。之前弄了一只鹿腿,厨子给好好烹饪,都没让他有食欲。可没有想到的是,钦差吃了那蔬菜酸顿觉胃口大开,就这吃了两碗白米粥,还吃了两个茶叶蛋。跟钦差大人一般没有食欲的总管一得消息就连忙过来买了,当场试着尝一口,个个都称好呢,还让我们以后都要做这些。”

常喜盛越说越兴奋,整个人眉飞色舞的,就把方才不愉快给忘了。

大家听完都非常高兴,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这么顺利。

常老爹是个明白的,道:“连大人都喜欢,咱们这生意准能成。现在咱们先数一数钱,看看到底咋样。”

常喜盛把钱袋子拿了出来,特别沉的一大袋子,一倒出来,呼啦啦一堆,大家眼睛都给瞪圆了。

孙婆子吞了吞口水,“好多钱啊!”

常喜乐则问道:“二哥,咱们在那里摆摊子卖东西没人为难吧?”

常喜盛道:“这倒没有,就是刚开始有个管事走过来问了几句,我送了他一盘螺蛳和一块猪蹄,他就没再管我们了,后来还带钱过来又买了一碟螺蛳和猪蹄。”

常喜乐大概能猜到一切肯定没有这么顺利,只是常喜盛是个机灵的,能应付各种状况,让他去做买卖是选对人了。

像做这种买卖的人,必须得脸皮要厚,脑子要机灵,嘴皮子要溜。

常喜盛是精明的,可与精明性格不太相符的是,他不像其他一些精明的人做了一点事能夸出天来,而是默默将事情解决,报喜不报忧。不过这样的人也更值得信赖,省得不知什么话是真什么话是假,总把事说得太夸张让人被误导了。

只是这么一来存在感也就弱了,孙婆子明显就挺瞧不上常喜盛的。

大哥常喜兴是孙婆子第一个儿子,自然会疼爱,老三常喜旺性子咋呼,从小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五是聪明的常喜乐,老二常喜盛就显得格外不起眼,偏又喜欢为自个小家谋利益,让两老都有些看不顺眼。

大约是立场不同,常喜乐觉得常喜盛这点小心思也是正常,并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不应受到歧视。

大家一起上手,铜钱很快就数好了,一共是三贯连五百二十三钱,扣去成本,一天就赚了一贯连一百五十四文钱!

“这么多啊!”

大家都惊呼起来,要是一天一贯多,那一个月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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