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急了,“你胡说!我和安明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会泰国人,你这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并不重,问题的关键是,安先生同意了。泰国那边想要什么,你就得给什么。”魏松说。
“泰国那边只是个借口,是你想要报复我是吧?你恨我拒绝了你控制鞋厂的计划,所以你要报复我。你就是个小人。”
魏松笑了笑,“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反正现在这件事由我控制,你如果不答应,这差事我不办了,到时安明要是少了胳膊少了腿什么的,你得负责哦。安先生也绝对会怪罪到你的头上的,我保证。”
我看着他那张俊脸上的邪恶,心想造物主真是太过份了,外表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其实有一颗阴暗邪恶的心。好看的东西,真的未必就是好东西。
“这么看来我好像没有选择?”我说。
“不是好像,是你本来就没得选择,你不知道泰国那些势力的残酷,他们会让热带林中的那些毒虫咬他,然后让他的神经受损,以后就算是把他弄出来,那他也不认得你了。这得有多遗憾呐。”魏松阴阴地说。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现在先把脱衣服脱了,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反正你在包房做那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适应。这包房没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玩得很开心。”魏松开始脱自己白色西服。
“上一次在会所的事,果然是你告诉安明的,你就是要制造我和安明之间的矛盾,是不是?”我怒视着他。
“那是你自己犯贱,跑去找男公关,你做得出来,还怕人知道?你说得对,我就是要让安明知道,他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烂人,结果也确实如此。我说我喜欢你,你不干,非得要犯贱,怪得我了?废话少说,脱衣服吧。别浪费时间了。”魏松说。
“你才是个无耻的烂人!在安明面前装孙子,背后却拿刀捅他!你像是活在阴暗处的老鼠,就算是偷得了安明的米,也永远是只老鼠!”
“别他妈废话,你脱不脱?难道要老子给你脱?安明的公司我要控制,安明的女人我也要尝尝!不过你倒也长得真不错,还是离婚妇女,比胡芮那个老剩女,肯定是强多了。”魏松原形毕露。
“你去死吧!”我端起桌上的酒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袁小暖你他疯了?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安明死在泰国回不来吗?”魏松大怒。
“我如果因为安明而忍受你的污辱,安明回来了更不能原谅自己,他会更加痛苦。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安明死了,我随他而去就是,要想让我屈服于你,你去死吧!”
我说完打工包房门就真走。后面传来魏松的骂声。
开车回去的路上,魏松又打了两次电话,但我都没有接听。
并非我不管安明的死活,只是这件事确实是太过奇怪。
首先安明被困的事,是我最先觉察到的,也或者说是我最先怀疑的,那是因为有人以安明的名誉给我寄了安明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这才让我联想到安明可能出事了,然后我去安家,然后安家才开始调查,然后由魏松来接手这件事。
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有问题的。首先安明不是那种在夜店发酒疯得罪人的人,就算是,他在泰国出的事,在温城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东西?他在泰国出事,东西自动跑回国了?这怎么可能?
再说了,他那个手机价值十几万华夏币,那相当于近百万泰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些人不抢走?还要专程送回来?就算是他们看不懂那东西,那直接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听听安明的声音,让安明亲口承认被扣了,以安家的财力,几百万上千万那都是没问题的,还用得着搞得这么麻烦?
所以我怀疑安明没在泰国,就算是在泰国,也和魏松说的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确实是想像不出来。但我就是觉得诡异。
所以我不能轻易牺牲,我要是就凭魏松几句话就屈服了,就会成为他的玩物,那安明知道以后,我不知道他会是怪我,还是会责怪自己,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痛苦的。
如果安家真如刘素说的那样势力强大,我相信凭安家实力,可以想到其他的办法来救安明,而不会只倚仗那个小人魏松。
我得再看看才行。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那些旧照片,一会又是魏松的话,还有那台手机。脑子里乱极了,而且好像越来越乱。
这时手机却响了,又是刘素打来的。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很紧张,这么晚打电话来,难道是安明出什么事了?
“阿姨您好。”我颤抖着声音问。
“小暖,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不要紧张。”
刘素可真是善解人意,先消除我的紧张,然后再说事。
我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这么晚打电话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叙家常。
“阿姨,有事您直接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我听魏松那边说,安明的事可以得到解决,但是需要你的配合,我和永烈的意思是,你那边先委屈一下,把安明给弄回来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