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皇子府如何?”
“都派兵守着。”顾山答道。
几个皇子除了八皇子未有子嗣,其他几个人都是有后代的,虽然四皇子和七皇子没有娶妻,但不妨碍他们纳妾。这几个带有皇室血统的人都是徒耿必须发防备得敌人!
“不要给他们走脱的机会。”徒耿再次强调。
又商议了许多机密之事,徒耿才挥手让他们退下,按计划行事。徒耿不会问宫中如何,因为王朔已经全盘接掌了宫中势力,以她的能力不会出错。徒耿也没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因此不必多此一举。
度过了一个忐忑不安的下午,夜里,丧钟在皇城夜空下响起,刚刚入睡的大臣们,全部惊醒。
京城已经全面戒严,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兵丁,徒耿请了宗室的长辈老勇王爷、宗正忠勇郡王;朝中阁老、六部尚书等重臣、太医院、和军方军侯几位代表进宫,剩下的人全部拘禁在府,谁要是敢出门,呵呵呵——徒耿已经下令,即使皇亲国戚,照杀不误。
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聚集在皇帝的寝宫,这里是徒耿主持大局。
为显坦荡无私,徒耿先让太医看过陛下的遗体,确定是怒极攻心而亡,并非他杀,死亡时间也对的上。经过了太医的判断,剩下的人,才坐下慢慢商议。
“陛下驾崩,娘娘昏迷,只本王在宫中,本该避嫌,只是正值家国危难之时,本王也不能为了缥缈的名声,至陛下于不顾。”徒耿坐在上首,淡定开口道。
“恭王过谦了。”众臣拱手道。
除了这些场面话,大家仿佛也不知道说什么,场面一时静下来了。
帝王丧仪,礼部是绕不开的,礼部尚书李光无奈开口:“陛下大丧之礼何如?”
“陛下灵堂之上,谁披麻戴孝?”顾山做了出头鸟,问出了在座的人都想问的问题。
是啊,谁披麻戴孝?谁来做下一任帝王?
大家的眼神都看向的坐在上首的徒耿。
徒耿并没有多此一举得弄个假遗诏什么的,凡是走过,必留下痕迹,天下多的是识货的人,到时候被人翻出来,就是皇位来路不正的铁证。就是陛下没有留下遗诏,徒耿上位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有继承权的就那么几个人,皇帝……先帝可能一时没有想到徒耿,可大臣们不会,看到徒耿端坐在这里,他们心里已经绕了十七八个弯了。
最后,大家还是把锅推给了宗正,这是皇家事务,请宗正最先发表意见。
徒瑾看了一眼老勇王,掷地有声道:“有何可议的,陛下虽为留下明确的遗诏,可陛下身前下的最后一封诏书不是黑纸白字得写着,让恭王辅佐朝政吗?”
那封徒耿晋封亲王的圣旨还可以这样解释吗?皇帝的意思明明是让徒耿好好辅佐新君吧?
大臣们转念一想,这样解释也说的通,先帝没有明确的说辅佐新君,说的是辅佐朝政,这个朝政在先帝还活着的时候自然是辅佐他,现在先帝驾崩,是继续辅佐“朝政”本身,还是辅佐新一任帝王,就要看徒耿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