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主公援兵已至?
韩暹此刻心中便只有那么一个念头。淖职?
起身在帐中踱了几步,韩暹心中思绪万千,若是主公派遣援兵而来。那么又是哪位将军呢?怎么又与那江哲撞在一处了?
既然是两军交锋,那吕布麾下人马又不会出来,那么便只有曹操麾下的江哲与主公遣来援兵了”
“这当如何是好?”韩暹喃喃念叨一句。
按理来说,若是主公所遣之军当真与那江哲在外厮杀,那么自己自然要前去助其一臂之力,可是若是轻易出兵,营寨又如何办?
听闻那江哲诡计多端,万一我引兵而出,他却趁此来袭,这又该当何?
想来想去,韩暹最终还是决定固守营寨,不求有功,但卑无过!
既然心中主意已定,那么韩暹的心自然也就安定下来了,不过他还是隐隐有些期望,期望来援的将领可以击退江哲军队,好除去自己心中的巨石。
每隔一刻,便会有几名斥候回来复命,禀告韩暹两军的动态。
直至”
“报!”
韩暹望了一眼那斥候,凝声说道。“两军旗帜,你等可探查清楚?”
“启禀将军小的已探得两军旗号!”
“唔?”韩暹面色一愣,随即一挥手欣喜说道,“快,说来!”
“诺!”那斥候一抱拳,恭敬说道,“一方好似是江哲麾下,旗帜红底白字,上书一个“赵,字“必是那江哲麾下赵云、赵子龙!”韩暹沉声说道,“除开此人,我倒是想不到还有何人”那另外一军呢?”
“这”斥候犹豫一下方才说道。“安禀将军,另外一军看旗号好似是我军“唔”韩暹轻应了一声,不置与否!淡淡说道,“可知是哪位将军统领?”
“好似是纪将军”
“纪灵?。韩暹面上一愣,有些疑惑,喃喃说道,“竟然是他?
你当真探到是他?”
异候犹豫说道,“除开我军主公之旗帜,我等并无看到旗号,只是远远听到纪将军怒喝对方时自表了性命,如此我等方才得知。
“无旗号么?”韩暹皱皱眉。显然有些不太理解,待想了一想之后方才暗暗说道,“莫非是他别有心计?”
既然想不通,韩暹也就不再苦思,轻声喝退斥候,亲自去营塞东门观望。
待他走近东门,守卫在那处的稗将王涛急忙抱拳行礼,口中呼道。“将军!”
“唔!”韩暹点点头,皱眉说道,“情况如何?”
王涛疑惑之色一闪而逝,顿时心中意会,悄然说道,“东面厮杀之声甚响,想来期间战事尤为激烈,将军恕末将斗胆末将以为,想必是主公遣来之军被那江哲所伏,陷入为境!”
“唔!恐怕是如此”韩暹点点头,低声说道,“或许那江哲算定我等会像主公求援,行“围点打援,之计,此人当真不凡”
“将军!”王涛犹豫说道,“不若我等亦出兵,前后夹击,那江哲必退败而回!”
“不妥!”韩暹摇摇头,叹息说道,“若是围点打援,倒是还好,我就怕那江哲声东击西,拖住主公遣来之兵,诱使我等出得营寨而去。再趁营寨守备薄弱之际,引兵来袭!”
“啊?”王涛面上一惊,显然被韩暹话语说惊,犹豫说道,“将军。若是如此,我等便这般坐看主公来援之军为那江哲所破么?。
“此亦是无有办法!”韩暹望着营塞远处,指着那片漆黑之地说道。“听闻那江哲虽是文弱书生,然用兵如神,胸中万千成计”若是要出营协助那纪灵,就怕我等前脚网走,后脚江哲便来了”你看那处!我估摸着江哲应当是有一军潜伏在此!”
“纪”纪将军?”王涛一愣。犹豫说道,“纪将军不是素与将军不合么?”
“想必是主公有命,他不敢不来罢了”韩暹摇摇头,叹息说道,“只怕今夜过后,他更是要视我如仇敌”唉!”
“将军,恕末将多嘴,两位将军皆在主公麾下效命,理当和睦,不可再生芥蒂“韩暹皱眉望了王涛一眼,低声说道,“出营决然不可若是他能突围至我处,我便走出兵相助又有何妨,我非是不欲助他。乃惧江哲引兵暗袭尔!”
“末将明白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那段时间,厮杀之声好似越来越近了一般”
“唔?”韩暹一愣,急忙与王涛登上营塞门旁的岗哨,凝神望向外边。
只见远处渐渐出现几许火光,随即越来越多,好似一军疾奔而至”
粗粗一看,只见那些士卒惊呼连连。连滚带爬朝韩湿营塞而等他们再近一些之时,韩暹方才看清楚他们中有些人手上持着的旗帜,旗帜明明白白写着一斤。“袁。余”
“将军!”王涛咽咽口水,喃喃说道,“恐怕纪灵将军被那江哲麾下将领击溃”
“哼!没想到此人也有如此狼狈之时!”韩暹摇摇头轻笑一声,吩咐麾下士卒说道,“全军戒备”
随即,自有韩暹的护卫敲响营中警钟,唤醒一些熟睡中的袁术士卒。
“将军!”王涛望了一眼营塞之外,犹豫说道,“不若打开营门放我军将士入内”若是放任他们在外,羊遭那江哲毒手”
“荒谬!”韩暹沉声喝道,“区区些许旗帜,你便认为他们为我军中将士?如今轻易便将他们放入。倘若是江哲麾下曹兵,那该当如何?”
“可是”王涛眉头一皱。指着远处溃败而来的众多袁术士卒说道,“但是倘若是我方将士,难道将军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