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两员猛将联合出手,那道木制寨门如何能挡?只听如炸雷一般的巨声响起,那道寨门竟是被关羽、张飞一击重劈,飞入营寨数丈,再看寨门上面,支离破碎……
方悦微微一笑,总算是了却了心头的一块巨石,缓缓倒下……
千钧一发,关羽一手托住方悦,慢慢将他放下,点点头,欲说些什么,但是望着方悦面上的笑意,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贼子!”张飞猛然望见远处的韩暹,满脸怒色,大吼一句,持矛直杀过去,无人能挡。
而夏侯惇也是如此,一脸怒容的他率领着五百精骑,直直朝着韩暹冲杀过去,当即吓得韩暹连退几步,急忙令麾下袁军顶住。
“韩暹,与我死来!”夏侯惇朝着韩暹连连怒吼,但是却被袁军死命缠住。
韩暹本就待麾下士卒颇善,如此关键时刻,袁术士卒也自然欲报韩暹平日之恩,不顾生死朝着夏侯惇杀去。
若是夏侯惇所率领的五百精骑是重骑兵,那么这些袁术士卒自然只有被撞死的份,可惜不是……
夏侯惇所率领的,仅仅只是轻骑兵而已……
众所周知,骑兵一旦没了速度,那么只能被成为骑马的步兵,如今夏侯惇便是面临着这样的窘迫局面。
随着其余三门越来越多袁术士卒赶来相助,夏侯惇与张飞两人竟反而为他们所包围,虽说对与武艺高强的两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大麻烦,但是夏侯惇麾下的精骑却没有夏侯惇与张飞这般的武艺,待杀了数名袁术士卒后,纷纷被拉下马,乱刀砍杀。
“你且安心……”关羽凝神望着方悦说道,“关某自然斩了韩暹贼子,为你报仇!”说罢猛地起身,手持青龙偃月刀,大步走向韩暹所在,若是中途碰到几个不长眼的,皆被愠怒中的关羽斩杀。
一刀两断,十分利索……
“子棱将军……”赵云唤了一声,欲言又止。
“代我告……告知先生……”方悦微微一咧嘴,轻弱说道,“方悦不能……不能再跟随先生了……望先生……保……保重……还有,唤我……子……子棱……”言毕,遂逝。
“……”赵云心中一痛,虎目微红,犹豫着伸手合上方悦双目,轻声说道,“子棱……你且安心去,先生安危自有赵云在!若是你心有不甘,稍等片刻再归地下,待我等取下韩暹头颅再来祭你!”说罢,赵云猛地起身,手握银枪‘豪龙胆’,面色冷峻走向袁军……
“你乃何人?为何你放此些百姓入城?”
“……这位先生是……”
“我乃新任城门令!”
“末将失礼,大人有所不知,末将乃是唯恐此些百姓中混有黄巾……”
“为一人而废百人……为百人而废万人,我不为也!你且放此些百姓入城!”
“……诺!”
“你好生把持城门,若是有人接近,不管何人,便索要口令……我待会口述与你,若是口令不对或是犹豫不决者,皆杀!”
“呼……大人深谋,末将不如……”
“……你唤作何名?”
“末将……方悦!”
……
“如今先生官居三公司徒之位,面对百姓岂可如往日一般?那些人见先生不拜已是大罪……”
“呵呵,脱了这官府,哲与他们又有何区别?”
“这……”
“……大汉百姓甚苦,我等为官自不该尸位素餐,当要会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先生欲如何做?”
“若是我说,我欲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子棱你可相信?呵呵,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哲有几分斤两别人不知,我自己却是明白的很,我只是随口说说……”
“……先生,末将信!”
先生,方悦看不到先生所言的盛世了,日后若是先生当真了却了平生志愿,恳请先生在末将粪头烧一黄纸,末将亦有余荣……拜谢!
保重……
与此同时,江哲所在曹营!
“唔?”江哲望着纸张上那显眼的一滴墨汁,面露犹豫之色。
“咦?夫君怎得如此不小心?”身边的蔡琰急忙拿起那张纸,轻轻吹了吹,懊恼说道,“可惜了夫君这一手好字……”
“非是我不小心……”江哲摇摇头,皱眉说道,“方才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为何?”
“为夫也不知……”
“莫非是夫君乏了?”蔡琰好心说道,“妾身观夫君心神不定,不若歇息一下,让妾身为夫君轻弹一曲,可好?”
“……唔,好吧,今日你与我弹奏什么?”
“这……”蔡琰沉思片刻,犹豫说道,“既然在军营之中,不若妾身为夫君弹奏一曲《将军令》如何?”
“《将军令》?”江哲微微一愣,轻声说道,“这倒不曾听过……”
“夫君莫急,待妾身为夫君弹来……”
于此同时,韩暹营寨南门!
曹昂与陈到两人引数名护卫在高坡偷偷摸摸探查韩暹营内虚实,却愕然望见南门防守似乎不是很森严,来来回回的士卒却是大大不如昨日他们见到的。
“叔至,你观此可是有诈?”曹昂犹豫问道。
“恐怕非是如此……”陈到凝神望着东北面,喃喃说道,“子脩,你可听到厮杀之声?”
“咦?”曹昂一愣,细细一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