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午时,陈登才心有遗憾得随着江哲、赵云回去,而此刻,上山狩猎的陷阵营也回到了驻地。
看着他们带回来的猎物,陈登大惊之色,山鸡、山兔等自是不必说,叫陈登吃惊的是,就连山狼、野猪等猛兽竟也在其中,更有甚者,一名陷阵营士卒竟是背了一头熊回来……
随后自然便是正题了,待将猎物杀了清理干净,众人便燃起几处篝火,分拨烤食。
江哲自是与其妻室一道,取了一些兔子、山鸡等肉,穿在树枝上烤着。
不说铃儿自是瞪得眼睛心急得望着手中的肉食咽着口水,就连糜贞也是有些心急,有些等不及自家夫君不紧不慢的烤着,迫不及待得夺过。
秀儿本就对此事甚是手熟,当日与江哲住着的时候,家中米粮时而断炊,秀儿自是舍不得杀了院后的下蛋鸡充饥,于是便趁江哲不注意,上山狩了一些肉食回来,那个时候,两个便是这般就食的……
望着那熊熊的篝火,秀儿眼中有些迷离,依在自家夫君怀中,喃喃说道,“夫君,三年了……”
“呵呵,”溺爱得搂着秀儿,江哲故作吃惊得说道,“才三年呀,为夫还以为与秀儿过了十多年了呢……”
“哎呀!”秀儿娇嗔一句,转头望望左右,待望见蔡琰怀中的晟儿时,方才静下心来,喃喃说道,“也不知这般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呢,妾身自是明白夫君心系天下百姓,实不在拘束夫君是,可是……”
“秀儿,”江哲趁他人不注意,低头在秀儿的耳垂上一吻,轻笑说道,“再不翻面,肉要糊了哦……呀!”秀儿面色顿时一红,急忙将手中的串肉翻了个面,随即娇嗔得白了一眼自家夫君。
江哲哈哈一笑,抱着秀儿轻声说道,“天下百姓,如今自有孟德操劳,为夫乐得清闲,在为夫心中,你等才是最重要的……”
“嘻嘻,”秀儿轻笑一声,秀目一转,狡黠地轻声问道,“那在夫君心目中,是妾身最重要呢,还是昭姬妹妹呢,亦或者是贞儿妹妹?”
江哲微微一笑,吻着秀儿的耳垂说道,“本该说同样重要,不过想来她们也知晓,在为夫心中,自是秀儿最重要啊……”
“……”秀儿微微一愣,显然有些失神,轻掩红唇,梗咽着轻声说道,“夫君之情,妾身此生怕是难报……”
“休要胡说,”江哲柔柔得抚着秀儿的长发,轻笑说道,“秀儿的恩情,为夫才是难以报答呢……”他指的自是晟儿。
“那是妾身本分……”秀儿悄然抹去眼角的湿润,痴迷得望着江哲说道,“上苍叫妾身遇到夫君,实乃万幸……”
“万幸什么?”江哲嬉笑着说道,“记得当日为夫还叫你打晕了来着……”
“哎呀,”见江哲提及当日之事,秀儿面色绯红,将手中的串肉递给江哲,娇嗔说道,“今后可不许再提妾身的丢脸事了……”
“那哪是丢脸的事呀……好好,不提不提。”江哲说了一句,笑着接过手中,忽然听到身边一声轻呸声,随即转过头,正巧望见糜贞一脸苦色,犹豫着望着她自己手中的肉,再看那肉,早已被烤得焦糊不堪。
好似知晓有人望着自己,糜贞一转身,望见了江哲,一转眼珠狡黠说道,“夫君,给……”说着便将手中焦糊不堪的肉递给江哲。
望着那串惨不忍睹的肉,江哲面上一抽,讪讪说道,“谢谢,我吃不下……”话还没说完,却见铃儿跑至自己身边,拉扯着自己的衣袖委屈说道,“爹爹,糊了……”说着,便从身后取出一串肉,与糜竺手中的不相上下。
望着这一大一小,秀儿轻笑一声,就连蔡琰也是掩嘴偷笑,江哲无奈说道,“好好,你们且去歇息,我给烤给你们!”
将手中秀儿给的串肉给铃儿,江哲起身取了一些肉食过来,就着篝火烤着。
而秀儿自是从蔡琰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孩儿,笑嘻嘻得逗着他,有些羡慕得望了一眼秀儿,蔡琰左右无事,便取过焦尾弹了一曲。
琴声之悠扬,与此地景观相得益彰,此间众人皆沉醉在如此美乐之中。
“二师母之琴技,登亦是拍马不及……”坐在远处的陈登轻赞一声,随即不露声色将手中的焦肉丢到篝火之中。
“实乃仙乐……”赵云点头赞叹一身,咬在一口自己烤制的串肉,叫陈登不禁暗暗咽了咽唾沫,上前轻声唤道,“子龙,在下且有一事相询……”
“哦?”赵云疑惑得望了一眼陈登,点头说道,“元龙且说,只要是云所及之事,当是无有隐瞒……”
只见陈登颇为尴尬得指指赵云手中的串肉,犹豫说道,“子龙,如何才能烤好此物?”
“这个?”赵云举了举手中的烤肉,皱皱眉疑惑说道,“虽说云也是第一次如此烤制,不过……不是很难吧?先生说此物需不停翻身……”说着,他取过一串生肉,用单手以极快的速度在火中翻滚一番,片刻之后取出说道,“你看……”
“……”望着那肉香扑鼻的烤肉,陈登欲言又止,点点头讪讪说道,“听闻老师说,子龙苦练十年枪法……”
“那时练的那是枪法,”赵云摇摇头,回忆一番,面色露笑说道,“乃是练了十年的用枪之法,那是最最基本的,若是无有家父当日的教诲,当无如今的赵子龙……”
“哦?竟是此事?”陈登狐疑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