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叫刘表继位,那就麻烦了……此人当除!
顺便,刘备……
“咦?”忽然江哲感到双肩稍稍一沉,感觉有人将一件外套轻轻披在自己身上。
“秀儿么?”江哲微微一笑,拉了一下外套,转身一望,然而这一望,却是叫他有些发愣。
身后的哪里是秀儿,分明是乔薇……也就是大乔……
“乔……乔小姐……”江哲有些尴尬,忽然想起了身上的外套,正要扯下奉还,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按住。
只见乔薇轻笑一声,柔柔说道,“司徒留小女子姐妹二人在府中居住,又诸多照料,小女子感激不敬,方才见司徒在院中,恐司徒感染风寒,是故小女子翻出家父往日的外套,还望司徒莫要嫌弃……”
“乔小姐说笑了……”江哲讪讪一笑,竭力将自己视线从那只素白的小手中移开望向外套,然而一望之下,却是有些愕然:这真是大乔父亲的外套?他敢穿这样的外套?
只见那外套崭崭如新不说,更是以上好的锦缎做底,以金线缝边所成,极为贵重,尤其是那外套上隐隐约约的凶兽图案,分明是只有大汉朝官才能穿着,而且是官位极高之人,比如说自己……
等等……
望了一眼笑吟吟的乔薇,江哲面容古怪说道,“乔小姐,此物恐怕并非是令尊……呵呵。”
“司徒高明,小女子瞒不过司徒,”乔薇嫣然一笑,指着江哲身上的外套说道,“正如司徒所言,此物并非家父之物,家父岂敢穿此等服饰,此……此乃小女子特地准备,赠与司徒的……”说着,乔薇略微低了低头,脸上有些绯红。
“送给我?”江哲愕然地望了那外套几眼,摇头说道,“此物过于贵重,在下断断不敢接受,望乔小姐收回。”说着,正要扯下外套奉还,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按住。
摇着嘴唇望着江哲,乔薇面色惨白,幽幽说道,“小女子与妹妹,承蒙司徒多番照料,厚颜居于贵府之中,心中实是难安,区区薄礼,聊表小女子心中感激之情,司徒……”
“并非在下不识好歹,实乃此物过于贵重,江某不敢接受,望乔小姐明断。”说着,江哲扯了外套,递给乔薇。
“呵,”乔薇望了一言江哲,自嘲说道,“也是,江大人官至司徒,贵为三公,岂会瞧得上此区区之物,也罢,就算小女子多事了……”说着,她便伸手欲收回江哲肩上的外套。
“小姐误会了,江某绝无此意!”江哲急忙握紧外套,解释说道,“在下受乔公之托,收留小姐,然而却不曾多番照顾,心下有愧,是故不敢领此物……”
“那司徒为何不照顾一下呢?”乔薇嫣然一笑。
“啊?”江哲为之愕然。
“咯咯……小女子玩笑之语,司徒莫要在意,若是司徒不嫌弃,可否移大驾于小女子住处,小女子方才正煮着茶水,想来此刻已是差不多了……”
“这……”江哲心下迟疑,尴尬说道,“此事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乔薇闪亮的眸子望着江哲,笑盈盈说道,“此乃司徒府邸内院,司徒乃是主,小女子暂居此处,乃是客,试问,司徒为何不能去?”
“这……”江哲迟疑一下,拱手说道,“那……江哲打扰了!”
“岂敢,”乔薇微微一笑,屈身礼了一礼,恭敬说道,“司徒请!”
“小姐请!”
大乔小乔的住处亦在江府内院不假,不过江府可不比寻常府邸,占地极大,就连区区一内院,或许就比寻常府邸大得多了。
顺着院中小道走了二、三十丈,斜对着的,便是二乔的住处。
不过当乔薇碎步走入屋内之时,江哲却是伫立在外有些犹豫。
“司徒?”乔薇好似算到了江哲会犹豫,转过身来说道,“莫不是嫌……”
“不是不是!”还未曾乔薇说完,江哲便急急摇头。
“那……请!”乔薇略带几分羞涩,柔柔说道。
这是女儿家的屋子么?就在乔薇转身煮茶的时候,江哲四下打量着此处,当然了,对于里面的卧居,江哲自然是不会去瞧的。
望了几眼四周墙上的挂画,江哲好似看出了一些端倪,上前几步迟疑问道,“乔小姐,这些……”
“哦,”乔薇起身,望了一眼江哲所指,微笑说道,“此乃小女子闲来无事,涂鸦之作,还望司徒点评一二……”
点评……我有这本事,上辈子至于混那么惨么?江哲咳嗽一声,点点头说道,“好,好!小姐博采多艺,江哲佩服!令妹不在此处么?”
“妹妹与司徒三夫人颇为投缘,此刻,想必在贵夫人屋内吧,”乔薇掩嘴一笑,柔柔说道,“听闻司徒……”
“莫要叫我司徒,就叫我江哲吧……”望着墙上的挂画,江哲笑着说道。
“这……岂敢直呼司徒大名,此乃大不敬……”
“哦,也是,”江哲拨了拨挂画,转身说道,“那就叫我守义也行,对了,乔小姐,屋内的书、画皆是出自小姐之手?”
“这,不如小女子唤司徒为大人如何……”乔薇咬着嘴唇,面色有些羞意。
“恩,也行。”江哲无所谓地说道。
望着江哲乔薇柔声说道,“司徒觉得此些书画如何?小女子唯恐拙作难登大雅之堂,为此迟疑许久呢……”
“我觉得挺好呀,”江哲笑着说了一句,不经意走到桌案旁,见案上放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