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东门之外,无数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们的气势便增高一分。
“甲子年还没到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徐州方向一个将领高声喊了一句。
顿时徐州笑声一片,黄巾军气势一堵。
张燕正在督军,闻言看向徐州,只见一将身着白甲,挑着一根通体银亮的长枪,靠在城楼之上。
这是何人?张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悦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亏了一阵,差点被他挑了人头去,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你是何人?”张燕喊了一句。
“某不与贼将同名!”陶应回道,“快快送上头颅,省的让某花费力气。”
江哲无语,正像元龙说的,这陶应果然很恶劣啊。
哼!张燕一边令众黄巾摆阵,一边说道,“可敢与我一战?”
“你?”陶应不屑地说道,“你不是我对手!”
“……”若是前几日,张燕早就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虽然心中恼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江哲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恩?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
云梯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城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
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
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东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百余。
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
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
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
莫非黄巾无粮?江哲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陈登听到,后者暗暗点头。
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东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
“子棱!”江哲开始下令了。
“属下在!”
“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
“是!”方悦领了令而去。
“元龙!”
“学生在!”陈登恭敬地说道。
“滚油之物可曾备好?”
陈登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东门,当下说道,“以达东门!”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学生领命!”
江哲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
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江哲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
“……”江哲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元龙说你武艺不弱?”
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
江哲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平可有把握?”
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
“不可轻敌!”江哲重声说道。
“属下愿领军令状!”
江哲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八百精兵……”
“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
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江哲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
“呜……”
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
“擂鼓!”江哲沉声喊道。
“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
“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
“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
很快队伍便分好了。
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
“射。”
数百支箭呼啸而过。
“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
“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
“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
“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
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
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
“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
“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
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
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江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
“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
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
“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
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