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不过是心生警示罢了
相信无论是张白骑也好,江哲也罢,两人都明白,汜水关地势险要,除非十倍于兵马,否则如何强攻得下来?难道张白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借此将白波黄巾托付 ?嘿!这江哲可不信!张白骑,岂是轻言数弃之辈?!
随着日落西山,徐徐落下,又是一日过去了,而同时的,关外传来一阵“呜呜”的鸣金声 一一白波黄巾终于收兵罢战。·
望着大举退兵而去的敌军,圯水关守椁钟繇拄着宝剑长长松了口气,继而转身望了不远处一眼,待望见那身穿青衫立于城墙之上的江哲时,面上露出浓重敬意。“司徒,敌军退兵了……“唔,是啊”江哲点了点头,扶着城墙望着关外徐徐退去的白波黄巾,面上满是忧心之色。
“司徒!”远远传来一声呼唤,大将徐晃大步走来,笑着喊道“今日我军又是一大胜啊!”正说着,他却望见了江哲面上的忧虑之色,诧异问道“司徒,敌军既已退去,司徒为何仍是……”
江哲张张嘴,却是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回顾钟繇与徐晃说道“钟将军,派人清点一下我军将士的伤亡情况……是!”钟醵拱拱手,环顾一眼四周,唤来一名副将说道“去,清点一下将士伤亡诺!”那副将受命而去。
望着那副将匆匆奔下城墙,徐晃自然是心思缜密之人,细细一想,上前犹豫说道“司徒莫不是认为贼军另有诡计?”
“唔”眺望着远处白波黄巾退兵时的惨象,江哲皱眉说道“按理来说,张白骑不该用强攻之法……去岁他十余万兵马亦攻不下此险关,今日竟派那马超领区区两、三万兵马前来……我思其中,恐怕有些不妥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钟繇闻言一愣,好似想到什么,低声说道“莫不是想拖死我等?不无可能!”江哲皱眉说了句,继而回顾二将道“传诸文武前去关中府邸议事是!”钟繇与钟繇重重一抱拳。在江哲想来,眼下张白骑虽是濒死一击,不过他却不信,张白骑会将关外这数万白波黄巾精锐尽数赔上……张白骑仍欲取兖、豫两州自重,然而要踏足兖、豫两州,只有两条路可是!其一是汜水关,其二,便是荥阳
这才是 江哲心中忧虑之处!
去岁张白骑引军兵犯汜水关时,虽江哲麾下兵马不多,然而中牟、长社等地皆 布满重兵,为防万一,江哲更是调了 李通与张绣去守荥阳,更有刘备麾下关 羽、张飞等猛将相助,诸路兵马一同施为,这才叫张白骑含恨 收兵。
然而眼下,曹军方才在赤壁大败,四十万大军毁于一旦,治下八州作乱频繁,已经无法再调出许多兵马来,往日江哲帐下人才济济,恍如赵云、于禁、李典、乐进、徐旯、张辽、夏侯悖等善战之将,眼下也只剩下徐旯与曹纯,其余皆受命锁守一方,就连江哲心腹爱将、馈南将军赵云,亦被派往油江口一一能用的人才,还是太少了,少得曹操不得不厚颜将从江哲的西征军抽调将领,以防止东吴、幽州,并各州叛乱。
而叫曹操、江哲引以为傲的西征军,经历赤壁大战之后,也是元气大损,徒设编制而已,能堪称精锐的,只有虎豹骑!
劣势啊! 大大的劣势啊!立在关中府邸大堂,江哲抬头望着悬挂于堂上的牌匾,长长叹了口气。
“踏踏踏!”忽有一阵脚步声传 来,打断了江哲思绪,回过头来,却见贾诩笑呵呵地拱拱手,口中唤道“司徒,诸位文武已至
江哲环视一眼,见钟繇、徐晃、曹纯、曹昂、陈到、贾诩、司马挝并诸多副将已悉数来至,微微一笑,拱手说道“这三日,辛苦诸位了”
“叔父哪的话!”抢着说话的,肯定是曹昂无疑,跟了江哲许久,他自是明白这位叔父的脾性,咧唱一笑,找了末尾一个座位坐下,叫身旁的陈到连连瞪眼示意。江哲自是不以为意,微笑抬 手道“诸位请坐多谢司徒!”众人依次入座,文官以贾诩为首、司马懿次之,武将以钟繇为首、徐晃次之,至于曹昂与陈到,两人坐在末位。
说起来,前两日议事之时,钟繇连番推辞不敢如此入座,也是,摆着曹操长子在 此,他如何好坐得那首位?
不过曹昂一声‘叔父”却是叫钟繇极为受用地领下了,说起来,钟繇与曹操也是旧时,只是不像江哲那么时常在曹操身旁罢了,确实受得曹昂一声‘叔父。
待吩咐了府中兵士上了一杯清茶,江哲举杯说道“近日诸位辛苦,我看在眼里,不过张白骑仍未退兵,我寻仍需谨慎,如此,且以茶代 酒 一 一 一 一 一理当如此!”钟繇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兵士递上的茶水,忽然面色徼变,好似触到了伤口,脸色发青。江哲一见,急忙问道“钟将军不碍事吧?不碍事不碍事”钟繇连连摆手,自嘲说道“说来可笑了,竟被一支流矢胳卜嘿!”曹昂偷笑一声,引来江哲与陈到一记白眼。
“好了”饮了一口茶水,江哲将茶盏放置一旁,面色凝重说道“茶也饮了,我等且言规正传……近日来,张白骑麾下大将马超领三万兵马屡屡强攻我汜水关,诸位觉得,其中可冈钌 些蹊跷?文和,且说诶你的务法!”姬踯
“是!”得江哲相呼,贾诩会意,起身稍稍一理衣袖,出列温和说道“门下以为,司徒所虑不差,门下亦觉得张白骑此举有些蹊跷……”说着,他转向钟繇、徐晃、曹纯等将领,皱眉说道“诸位将军,在下这几日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