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交易中,她又算什么?
她依旧记得他与欧阳隽雪并立在他家人身边,那其乐融融的画面,如此温馨,如此和谐。她从未体会过家的温暖,却就在那夜如此的仰望着他们“全家人”的幸福。
她忘不了他说,她是他的丫头,是他的宝贝,是他孟宸轩一辈子想要娶的女人!她信了,可是却转身看到他和宁瑞抱在一起。宁瑞曾说他是初恋,那对他来说,宁瑞也是初恋吗?初恋的那份悸动,是无可替代的。那她在他的心中又占有怎样的位置?
轻闭双眸,如蝶的长睫毛,沾惹着泪珠,微微打颤。
痛苦的记忆一一袭来。
曾经的她,借着酒劲表白了自己的心迹,毫无保留的献出了自己,yī_yè_qíng迷,第二天却只剩下自己。她不懂为何他会走,为何不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地抛下了她,她未问,他亦未答。但是,他说他有找她,发疯似了地找她,她信了。只要他说的,她都会信。
那时的她,伤疤被无情地解开,被同事出卖,不堪的照片被传的人尽皆知。她被人误解,被指指点点,流言蜚语不断,学校将她开除,而舞厅她也无法再呆着。与ann的对峙,让她看清了现实的残酷,炽烈的大火烧尽了她仅存的希望。那时的她是那般地想念他,想念他的温暖,想念他的温柔,可是却没有等到他。
不久前的她,险些被人强暴,恶心的气息缠绕着她,粗暴的动作侵袭她,疼痛感、屈辱感汹涌而来,而那时的他却温香满怀,与宁瑞纠缠在一起。身体和心里都是那般的绝望。
想到此处,若兰不禁打了个冷颤。
脏,她真的觉得自己好脏。当时的她几乎luǒ_tǐ的呈现在那个恶心的男人身下,被他粗鲁地拨弄着。还记得当时自己受着伤,却还是执拗地要洗澡,一天要洗好几遍。
宸轩没有阻止,只是抱着她去浴室,细心地为她清洗。粗糙地手掌抚遍她的全身,她抵抗着,他却不准。仿佛是在让她安心,仿佛是在告诉她,她是他的,一直都是。渐渐地她也放下了。
想到此处,她心中不免暖暖的。
和这个男人从相遇、相知、相爱再到相许。这一路总是那般戏剧化,又是那般的坎坷。一切都像是被上天牵引着,在彼此逃离的时候,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分不开,逃不掉;可真正地走在一起了,却困难重重,一次次地错过。
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那些话,那些温存,那些誓言,不会是假的;但她更相信,她爱他,不比他爱她少。她的生命中只剩下他,她是如此的迷恋他,她不能离开他。
她貌似不懂他,不懂他心底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
chū_yè后的离开
对领带的不屑
和欧阳隽雪的关系
和宁瑞的过去
现在,还有她的工作
他不提,哪怕她将事实摊开在彼此的面前,他依旧云淡风轻,不做解释。
可是,不解释就真的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了吗?
好累,好倦。
他的心思太难猜了。
想到此处,若兰止不住轻轻抽泣。
忽然,腰间一紧,若兰止住了眼泪,抬头一看,一双柔情深邃的眼眸映入眼帘,若兰连忙低下头,抹掉眼泪,慌乱地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怎么了?”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显得十分低迷。
“你,”若绪,“你什么时候醒的。”颔首,四目对望。
宸轩就这样看着若兰,带了些许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好冷好冷,而他的手掌却又十分炙热,如此强烈地反差,让俩人都为之一震。窗外渐渐泛白,他可以清晰地看清挂在若兰睫毛上的泪水,心更加疼了。
她太敏感了,太多的心事、太多的情绪都藏在心中,让自己伤,让自己痛。他的眼光不错,她的确是“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却不知这样的掩饰,在他的眼里会有多么让人心疼。
他好想紧紧地抱着她,揉入骨血,让她看清自己的心,让她安心。可是现在,还有好多的谜,待他去解开,去解决。
轻叹一口气。
素净的手指拂去眼睫毛上的泪珠。嘴角扯出了些许弧度,故作轻松地责怪道:“都被你打湿了,粘粘的,还怎么睡得着。”
“”不解。
迷茫的眼眸,泛着未拭去的泪光,可谓是我见犹怜。一副无知茫然的模样显得十分娇羞可爱。宸轩笑了笑,将目光移到自己的胸膛。
若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那里有些许的湿润。羞涩难堪,刚刚冰冷的脸颊,瞬间被火烧似的,一抹红晕沁染了整个脸庞,甚至直达耳根。
纤细的手指迅速在宸轩的胸口处拂拭着那黏黏的痕迹。轻轻柔柔地,引来宸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早上男人的抵抗力是最差的吗?!
宸轩屏住呼吸,身体僵直。刚刚还柔情的眼眸瞬间染过一抹情欲。双眸紧锁着面前热火的女人。
好了,貌似擦干净了。若兰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貌似,
若兰感觉到面前这具身体的不对劲,抬起头来,映入到眼帘的便是那双冒火的双眼,像是猎人逮到了猎物一般。
刚褪去的羞涩,瞬间升起。
“你呜”颤抖的声音刚起,便被温柔而霸道的吻给封住。
宸轩翻身,将若兰压在身下。
窗外的天空渐渐的亮了起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