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希望警察抓人行动顺利,安塞尔队长也这么想,]u必要的情报收集工作得做到位,所以他一早来到警察局,等手下队员都到齐了,就说收到线报有处可疑地点,从衣兜里掏出那封密信给大家传阅着看了,指了周围几处地方让大家去那蹲守,如果这线报是真实的,那今天就能把人带回来。
一听今天可能会抓到人,队员都很兴奋,忙了几天总算有点眉目了,纷纷听从队长吩咐,脱了身上这身显眼的皮,换上便衣,腰里别着家伙,分头乘车前往集合地。
下车后又步行一段路来到闹市区的集合地点,队员们并不汇合,只是用眼神示意,然后遵照事先的分配,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慢慢的来到目标民宅的附近,有在马路这边的也有在马路对面的、有的买份报纸倚在墙边装模作样的看的、有的在街边的小吃摊上买个早餐蹲路边吃、也有的就直接坐在墙根底下像个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一样。
乍一眼看过去,他们和街上的行人没什么两样,但街对面那栋小屋门前的一举一动却全都入了他们的眼。
为了不引起房子里的人的警觉,外边监视的警察隔一段时间就走动一下,换个地点继续监视。
蹲了一个上午不见动静,到了中午却大门大开,里面出来四五个人有说有笑的去附近的餐馆吃午饭,其中只有一人是中年人,其他的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靠着那封密信上的钢笔简笔画,警察们一眼就认出了那群人中的中年人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但他们并没有急着上前,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后才能采取行动。
于是他们跟在这群人的身后走进一间餐馆,那群人找了靠窗的位子,警察们则占据了靠近门口的几张桌子。
服务生放下菜单就走开去招呼别桌的客人,警察们表面上在看菜单,眼角余光却是死死的盯着他们的目标人物,直到对方点的饭菜上桌,吃得正稀哩哗啦的时候,安塞尔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句餐馆老板的名字。
餐馆老板下意识的抬头应声,还转头四下找人,当反应过来不妙时,他的双肩已经被两名便衣警察给死死的扣住,绳子一绑,拎了出去。
那几个小年轻见机不对,四下逃窜,安塞尔也不追,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抓这个餐馆老板,其他的小喽啰价值不大,跑了就跑了,抓回去还浪费拘留所的房间。
抓人行动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警察们颇感兴奋。都说这个线报给得实在太准确了。一回到警局立刻就开始审讯。
本来那个餐馆老板还在不停地喊冤。安塞尔直接把那封密信拍在他地面前。狡猾地引导他相信如此翔实地情报是自己人出卖了他地结果。成功突破餐馆老板地心理防线。说出了他所知道地一切。
第五名坐在电脑前打开警察局五组地监视画面时。正好看到安塞尔拿着餐馆老板地口供回来与队员们一起开会。当下饶有兴趣地做了回编外人员。把他们开会地内容全部听了个遍。
从他们谈话中得知暗线地事警察已经知道。他们地想法跟第五名差不多。找暗线太花时间。重点是没人肯配合。还不如先从已知地线索入手。也许会有新地突破。
警察们开完会领了新地任务各忙各地去了。第五名转到里恩地监视画面。见他被反锁在卧室里。人软绵绵地靠墙而坐。房间里乱七八糟。地毯上到处都是摆设物、书本等小东西。床上地床单被套也是耷拉在地上。简直就像是被狂风刮过一样。
昨天罗尔还说他弄到了鸦片鼻烟。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家里在昨天那场架打过之后就把他地烟给收缴了。所以才这么难受地坐在那里。
第五名一直坚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越是逆境越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潜质,因此他非常期待里恩能在这样的困境中给他惊喜,不管是好是坏,哪怕他翻墙出去买烟都行。
里恩如老僧入定一样垂着头就那么一直坐着,第五名暂时把他的窗口最小化,打开了其他正在监视的窗口,先把牛丸主席的监视记录看了一遍,发现了新消息,外交部发了有关鸦片的内参。
内参中明确提到这个叫鸦片的东西在另外一块大陆上的某些国家非常流行,是上流社会每日所需的物品之一,尤其是和艺术家们,认为这种东西能刺激灵感,利于创作。
但有些国家的医学机构已经提出警告,这不是好东西,长期服用会破坏身体机能,极易上瘾,终身不能戒除,除非死才能解脱。另外还提到本大陆其他国家有发现数量不多的成瘾患者,本国是第一次发现流入,建议阻止。
外交部的这个内参就相当于一份权威报告,比皇家医学协会的实验报告还要权威,就是提交的时间晚了点,早不说明事实做出防范,非等到国内发现流入了才来亡羊补牢,而且这建议也弱,只是建议阻止,一旦那些被钱惹红了眼的大人们疏通了上下议院关节,审议时变成不阻止,那就全完了蛋,现在只能相信执政党的执政能力了。
第五名腹诽两句,转到了大鹰鼻子的监视画面,正好看到这人在生气的拍桌子。
第五名赶紧把进度条往前拉了拉,看前面几分钟发生了什么,然后咭咭怪笑这人消息灵通,警察那边刚开完会,餐馆老板被抓的事已经传到他的耳里。
他能不暴跳如雷么,与餐馆老板单线联系的就是他的手下,他当然担心餐馆老板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