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员们一起围拢上来,争相抢看信上内容。
“又是密信吗?这信到底怎么送进来的?”
“现在别管这信怎么进来的,看这内容,这么详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内部知情人的告密信。”
“要你的猜测是真的话,那这知情人地身份一定不低,不然拿不到这么详细的信息,他肯定去现场看过。”
警员们凭借经验提出自己的想法。
“看看,信上最后一句,‘货物是昨天中午转运至此,下次转移时间不知,如要采取行动,请抓紧时间’。”一名警员一字一顿的念出来。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下属们高涨的工作热情感染给了安塞尔,但明知他们此刻正等着他的命令出去验证这消息的真假,却并不急着下令。
“队长,你怎么了?”
“不,我是在想我该怎么跟三组队长说这事。”
“队长,你上次怎么跟局长说的,这次就一样跟他说呗,难道他还来查我们的线人?”
“这当然没问题,只是现在我们就不能出去,继续
吧,吃了午饭再跟他说。”
遥控板驾车回到家,第五名下车时他把安塞尔地反应告诉给他,两人相视一笑,下午说不定有好戏。
中午时分,遥控板监视到三组和五组各自出去吃午饭,回来后安塞尔来到三组办公室,把三组队长叫到一边告诉他收到密报,叫他点齐人手一起出去实地看看。
三组队长并不相信安塞尔所说的线报内容一定真实,不愿意叫整组人员一起出,只叫了三名下属随安塞尔走了。他认为反正也只是去实地摸一下情况,用不着太多人。
遥控板监视到这里时,第五名这群人也正好午饭快结束,得到遥控板通知,立马风卷残云般消灭桌上最后一点食物。厨房在清洗整理地同时,第五名唤来富贵球把一只追踪送去秘密仓库,等着拍些精彩画面。
懒得再把投影搬上搬下,大家干脆直接就在书房里看起直播。
安塞尔先把人聚集到五组办公室开小会,交待了一下行动方案,然后他单独一人换了便衣,下属们没换。出警局后,下属们直接坐马车来到秘密仓库所在街道的街口中,以抽查消防的名义随机敲开一家家民宅仓库,慢慢的接近目标。
安塞尔则另乘一辆马车随后到达,手拿一份当天早报,边看边慢慢的走向目标。
这些仓库地仓管员们对这不打招呼的消防抽查有些不满,但还是配合,带着警察在屋子里上下走动。
检查目标民宅地是安塞尔的部下,他们进屋后先照程序从上到下各个房间看过一遍,最后检查厨房。
到这步,都是照着消防检查的程序来进行的,本来拿民宅当仓库就有很大的消防隐患,厨房是重中之重,每次都是重点检查,所以仓管员也没现警察另有目的。
但当一名警察“无意中”在厨房中间地地面现了地下室入口并想要打开时,仓管员才紧张起来,借口说那里只是堆放杂物,没有什么可检查的。
见仓管员如此表现,警察们心中有数了,义正词严地扔下一堆大道理,说什么地下室起火更隐蔽更不容易救火,强行打开了入口,叫仓管员点燃蜡烛带他们下去。
仓管员迫于无奈只好举着烛台下去,在底下转了一圈,然后回身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警官们,看到了吧,地确都是杂物。”
几名警察下来状似随意的四处看看,然后指着这堆乱七八糟地东西说:“这些都是易燃物,干什么要堆在下面,要是废物应该早点处理,留着这些垃圾做什么。”
边说着还边指指点点,这里踢一脚,那里拍一下。仓管员被他们给闹得心惊肉跳,又不敢说实话,只能很委屈的说他只是做给人看仓库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懂为什么货主要把杂物堆在地下室里。
警察们可不管那些理由,他们只管找茬,并最终指向了墙角叠放得有一人高的空酒桶,说这是这里面最危险的堆放物,叫仓管员立刻把这些酒桶全部搬外面去。
仓管员给吓得汗毛直竖,他很清楚这堵酒桶墙是秘密,别的都能搬,唯独这些酒桶不能动。于是借口他一个人搬不了这么多酒桶,等明天他找人来搬。
警察们一听,袖子一挽,就打算好好表现一下警察爱人民的可贵作风。
仓管员立刻扑过来,连说好话,不敢劳动警察什么的,再三保证明天一定请人清空地下室。
警察们很大度,表示没关系,运动一下出出汗也是好的。
这边上手要搬,那边就是不让,拉拉扯扯之下,也不知道是谁踢到了酒桶,出轰隆一声响,像是要塌,吓得在场人员赶紧闪开。
仓管员见机大好,就要顺势拽人上去休息,却不料又被打岔,手上的烛台也被夺走,冷汗直流的看着警察们重新走回酒桶墙处仔细查看。
仓管员抹了把汗,觉得此刻要是再不走,恐怕就没机会走了。
正在他转身欲溜的时候,又被警察叫住。仓管员挪着脚步慢慢蹭过去,在烛光照射下,有一只酒桶水平线与上下两边的明显有差异,要凹进去一些,桶盖上有半只鞋印。
一名警察试着再推了推,现这酒桶还能再往里推一点。这情形再没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酒桶其实并没有真正的靠墙摆放。
危急关头,人体自我保护机能启动,在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