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果是别的平民,我也许就是赔钱了事,但那个男人是第五名,对一个一口气在银行里存下三大箱金条的人来说,您认为他看得上我们赔的这点钱吗?”
“第五名?是那个外地人?”华服妇人惊讶的微张着嘴。
“就是他,母亲,他是个值得尊敬的男人,当他中剑的时候,我看着他将剑从身上拔下来,我带他回家处理伤口,他缝针的时候一声不吭,我很惭愧,自问连我也做不到。”
“不止是你,哪怕是将军恐怕也做不到能一声不吭。”中年男人颇为感慨。
“好吧,就算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平民,可是杰奎尔的剑……”
“母亲,伤他的是爱玛,如果他非要追究,就算这事到最后能解决,也必定会闹得满城风雨,这对我们家族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为了救爱玛,我们就必须给人家一个交待,他既然接受那把剑,就表示他也不愿意和我们交恶,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此顺利结束。”
“布瑞德做的是对的,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这事完美的解决掉,说明他真的长大了,说不定他会超过我,有他自己的一番成就。”
“好了好了,我知道布瑞德不用我们操心,可是爱玛怎么办?她现在在房间里哭个不停,我们得想办法让她停下来。”
“母亲,您放心好了,爱玛肯定是看到您回来了她才哭的,不信的话,您看她的眼睛到底肿成什么样就知道了。”
“布瑞德,爱玛毕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母亲,她之所以闯下今天这样的祸,就是从小惯的,与其担心她在房间里哭,不如担心一下再过几年,有没有男人愿意娶她吧。”
“这个绝对不用担心,我们菲勒斯家族的女孩子从来都不缺追求者。”
“是,母亲说的对,我们家族的女孩子从来都是被追求者排成长队的追求。”布瑞德不想再与母亲争论下去,她说怎样就怎样吧。
“亲爱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男人牵着自己妻子的手走到外面,与她吻别,看着她进了卧室他再又回到书房,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按压着额角,好好的一个国庆日,家里居然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太意外了。
“父亲,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布瑞德,我问你,这事发生时,还有别人在场吗?”
“有,还有第五名的朋友在场。”
“那他们……?”
“我想这个第五名会处理,我记得他的朋友想叫人来帮忙的时候他拒绝了,他叫他们走时还特别叮嘱不要告诉其他的朋友,只留了一个年轻人在身边照顾。我认为,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怎么做了。”
“我刚才想到,我们这样的让步,会不会让他察觉到什么。”
“父亲,我就是要他知道我们的用意,他是聪明人,为了他日后的生意着想,他明白该怎么做,至多在以后我们多给他些方便,毕竟他赚的多,缴的税也多,我们并不吃亏。”
“但是我们对他知之甚少,他从哪来?去过哪些地方?以前都是做什么生意?他的家乡在哪里?他还有没有家人?等等等等,这些都是迷。虽然我们可以通通忽略,但是能一边与交通大臣联络,一边又一口气在拉尔丁的银行里存下三大箱金条的男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对他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从他开厂以来的一系列广告来看,他是真心想在这里做生意,不过同时我也听到很多人跟我抱怨,说他的这个工厂一开,其他同行都会没有饭吃。事实上,我也这么认为,他的贮水钢笔必将取代现有的蘸水笔,这是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没人能够抗拒。”
“的确,拥有这种技术的男人不可能会是个笨蛋,希望他的朋友们能照他所说管好他们的嘴巴。”
“如果中午您也在场亲眼看看他的话,我相信您一定不会有这种担心。”
“呵呵,没想到只是短短一个中午,那个男人居然就收服了我能干的布瑞德,有机会我倒真想看看他了。”
“父亲,倒不是他收服了我,而是他的人格魅力值得得到我的尊敬。”
“好好好,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再观察观察,拉尔丁对他存在银行里的那些金条一直耿耿于怀。”
“堂堂一名财政大臣的拉普沃斯先生也会这样?我还以为他根本看不上呢。”
“呵,这话就是在家里说,你到他面前这么说试试?看他不拿扫帚把你扫出来。”
“拉普沃斯先生在意什么呢?只要那个商人在这里过得好好的,没有人逼得他呆不下去,他就不会有销户走人的念头,他也就不必付高额的利息。父亲,您的意见呢?”
“这些他都知道,他在意的就是怎么让那个商人在这里舒服的呆下去,把钱都拿出来投资,而不是放在银行里天天吃利息。”
“他当初只兑换了三分之一的金条,这些钱够他用很久,这笔利息拉普沃斯先生是省不了了,哈哈。”
“你以为他真的在乎这点利息?既然你都能听到别人对那个商人的评价,他听到的肯定更多,我真想看看那些商人打成一团的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父亲,我们是贵族,他们是平民,平民打架我们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吧?”
“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