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闭目养神,我知道赵佳怡不会来找我的,当初是她自愿请了那东西,她怎么会舍得美貌变回原来的样子呢?忍人心如此,那个女人估计宁愿每天晚上都变成老太婆的样子。也不愿意变回从前其貌不扬的赵佳怡了。那是一种从云端跌落到地狱深渊的感觉。
人一旦得到了更好的,就不再愿意失去了。看莫文轩那个样子,明摆着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嘛!古人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两天回到了正常的作息时间,隔天上午两个人到郊区的时候已经九点了。晴空万里的天气,金色的圆盘高挂在头顶,带着阵阵暖意,一阵又一阵风扫过我的脸,这种天气出来郊游倒是很舒服,我却来了这么个地方,似乎有些煞风景了。
一片青山绿水的景色,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遍布整个山周围,在山脚下看山腰,四处都是墓碑,密密麻麻的,才走了几步,这山脚的温度就和下车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山腰上还有广播在颂唱佛经,现在的公墓和以前倒大不相同了。
相比山腰公墓的规模。山下的那座小庙显得格格不入起来。两个小瓦房连在一起,就是灰色的水泥墙,还好屋顶是红色的,庙的前面刷上过红漆,可能时间太长了,这红色被雨水冲刷得已经成了橘色。小庙外面有一个小围墙围了起来,开了一米多的口,给人出入用的。没有那些庙宇里香火鼎盛的大场面,站在百米之外,就连诵经念佛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心里怀疑,孟鸣一不会是忽悠我们两个玩儿的吧!
“走。进去看看!”我点点头,两个人并肩走进了这庙中。这庙的门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清风寺’三个字,用隶书写得端端正正的。前脚才踏进去,就闻见风里带着的香火味,左手边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烧着纸钱、香火蜡烛这些东西,有两个女人站在一边不断丢东西进去,一边丢,嘴里一边小声嘀咕着,应该是这里的信徒,看着像那么回事。
右手边还有一个大点的香炉,那边站的人还多些。我们进来后,陆陆续续有一两个人提着东西进来,袋子里装着的也是香火蜡烛那些东西。大雄宝殿的两边放着两座石狮子,红色的门上什么神像都没有,简单得有些诡异。
殿内传来有人诵经的声音,仔细听才明白,这人念的是,大悲咒。我很好奇,这种东西,这和尚念成这样,大家都听得明白吗?偏偏这些人听不懂,都一副虔诚的样子跪在蒲团上,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各色各样的人都有,男女老少跪在一团。我们两个没有说话,在庙外绕了一圈,听着那诵经的声音,越听越是犯困了起来。
大殿旁边那个瓦房就是寺庙的厨房了,除了念经的那个和尚,这庙里就再没看到其他的,难道这和尚一个人守在庙里,后面那么多墓地,他竟然不会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境界到了一定的高度,真的成了高人。
磨磨蹭蹭等人差不多都走了,我们两个才进去,正看到有两个人在给自己添功德钱,看我们两个走了进来,两手空空,瞟了又瞟,这才走。这个大雄宝殿说起来有些奇怪,没有不是观音也不是如来等诸神佛像,这供奉的竟然是文曲星,佛像还是泥像,看样子有些陈旧,上的颜色都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手指上还能看见裂缝。
神像的前面案台上,还放着一排泥人,这泥人每个都是小孩子,手里捏着一直毛笔,表情各异,同样受着这些人的香火。这供奉文曲星也算不得很奇怪,只是这小泥人是干什么的,为何会和文曲星放在一起,这不是对神像的亵渎吗?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转身时,那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站着。
这和尚一身灰色的和尚袍子,看样子也有两百来斤的体重,一个大圆脸,一字眉,小鼻子大嘴巴的,两边垂着两坨肉,这种小庙也能养成这样,还真是厉害。
他对着我笑了笑“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无非,见过二位施主!”见他对我行礼,我也回了礼,往后退了两步。
“方才贫僧讲经之时,二位就一直在门外徘徊,是否遇到了什么难事不能解决的。不如说给贫僧听听,贫僧兴许还能开导一二。”那和尚和蔼的笑着,我看着总觉得有那么点恶心。
“听说清风寺很灵验,不如这位师父说说看,我们两个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只是我很好奇,寺里就你一位师傅吗?不会忙不过来?”阿零的眼神在和尚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和尚的那双小眼睛上,等着他的下文。
“看二位施主面相从容,不像有所求,应该不是来许愿或者还愿的。我观二位面相,命格非凡,恐怕这永生永世都要堕落在黑暗的深渊中,若是受不住自己的心,就会落入万丈悬崖,粉身碎骨。寡亲缘情缘之人,注定了孤苦终生,煞气太重,二位还是早些离去,莫要冲撞了小庙里的神明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哦?是吗?看不出来,大师还有帮人看相的本领,大师倒是说说看,我能活到几岁啊!”阿零冷笑着,一把抓住了这和尚的手,两个人僵持着。
“两位……两位施主已非红尘中人,贫僧无能,看不出个因果,二位施主还是请回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大师,你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们自然回去。这镇江附中的学生过来拜学神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