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冯予之与周文君同时将牌扣下,两人的底牌一是八一是九,虽然明牌不小,但即凑不成同花,也没有顺子的希望。而看梁晨脸上所显lou出来的喜色,很可能是又走了狗屎运,握到那张唯一的草花a。
只有连文章,略一沉吟,随后跟了注。他的底牌是k,有很大机率可以买进第三张k,而梁晨最多也就是一对a,所以很明显,他的跟进是必须的。
见连文章选择了跟,梁晨似乎是既欣喜又紧张,很不放心地又把自己的底牌看了看。连雪霏深深地看了梁晨一眼,手指灵巧地给梁晨和自己的堂弟分别派发第二张明牌。
黑桃k赫然出现在梁晨的牌面上,而连二少则是一张红桃q。连文章心里骂了一声日,但脸上却是一副很平静的神情,似乎成竹在胸地等着梁晨的喊注。
黑桃ak对红心kq,很明显,梁晨再次获得叫注权,他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试探着喊出一个五万的数目。连二少的脸顿时有些黑,心说菜鸟就是菜鸟,你就不怕老子买进三条k搞死你?
一旁的冯予之与周文君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的牌面。以他们想来,梁晨的底牌有很大可能是a,但也不排除是k或q。毕竟是民间的玩法,从二到七的小牌已经被去掉,比如两人的底牌是八和九,那就等于抓到了一手最小牌。
而连文章之所以敢于跟进,那么底牌至少也应该是k,当然也不排除买同花的可能。但以冯予之对连文章的了解,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断定,连文章就是k一对。
“跟!”连二少暗暗咬牙,不就几万块吗,老子出的起。在连文章喊出跟这个字之后,梁晨的脸上掩饰不住一丝窃喜,而他身旁的林眉眉,连夕若,连兮兮三女,美眸中却是闪过一丝古怪。
k,k,k……!在堂姐手指翻动纸牌的一瞬间,连二少忍不住默默祈祷着,然而在纸牌落在茶几上之后,他不由大失所望,不是k,而是一张黑桃j。
梁晨的第四张牌是草花十,而这一次,叫注权转到了有顺子面连二少一方。临门一脚,连二少自然不能放弃,硬着头皮喊了个一万,然后等着对方加注。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挨踢’!
“跟跟!”出乎连二少的意料之外,梁晨只是选择了‘跟进’并未采取加注的方式给予他迎头猛击。菜鸟就是菜鸟啊!连二少心中暗想,老子要真是买进三条,看你死不死!
站在连二少身后看热闹的男女们也不禁摇头,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在一方明显要买进某张牌的时候,另一方没有机会就罢了,一旦有机会,必然会通过加注的方式让对方陷入踌躇为难的境地。跟吧,代价未免太大,不跟吧,又不甘心!左右为难之中很容易就会做出失误的决断!
随着连雪霏派发的最后一张牌落在桌面上,所有人的目光不禁一凝。摆放在梁晨面前的,是一张方块q,而在连二少面前的,赫然是一张方块k!
耶!连二少内心的激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他成功了,他成功了。他坚持着自己能够买进的强大信念,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在最后一刻成功地买进了唯一的一张k!
连二少控制情绪的功夫也强不到哪去,在买进三条之后,苦苦压抑着心里的兴奋,然而因为太过于刻意,反而使脸上的神情显得过于做作和僵硬。一旁的冯予之与周文君只拿眼睛一扫便知,连文章百分百是三条k买进了!
“十万!”扬眉吐气的连二少用盯着羔羊一般的目光盯着对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十万这个数字。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一只菜鸟,那他自然不会客气,要不是怕吓跑了对方,他这一张嘴绝对不止是十万!
“跟,跟!”梁晨没有半点犹豫地点着头,然后笑嘻嘻地又接着说了一句:“我再大你十万块!”
我擦!连二少几乎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男人,最后又将视线落到了对方的牌面上,黑桃a-黑桃k-草花十-方块q!这是,只差一张j,就组成了一条顺子。如果梁晨的底牌真是j的话,那正好将自己的三条k吃的死死的!
冯予之与周文君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想,难道梁晨的底牌不是a也不是k或q,而是j。抓到一手aj的牌,有必要那么欢喜吗?
连夕若与连兮兮,林眉眉三女别过了目光,她们是看到梁晨底牌的,所以她们有义务用平静的情绪遮掩心中情绪的流lou。
听着身后传来的惊讶声,连二少有些做蜡了。跟,还是不跟,这是个问题!如果跟,对方是顺子怎么办?如果不跟,好容易买进的三条又有什么意义?丫丫个呸的,老子就不信你真是顺子!
“跟了!”连二少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将自己的底牌翻开,拈起那张草花k扔在茶几上:“我是三条k!”
连夕若与连兮兮,林眉眉三女同时叹了口气,向连二少投去同情的一瞥。随后,就见梁晨很是激动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赫然是一张红桃j!
10jqka,一条顺!看着梁晨的牌面,连二少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日了,这家伙还真是顺子!
周文君若有所思地看着神情激动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故意扮猪吃老虎?冯予之的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警惕,回顾刚才的牌局,他有些明了,在连文章意图买进三条的同时,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在组织他的一条顺!梭哈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