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很自来熟的走进夏飞的房间,打开电视然后脱去鞋子斜躺在沙发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不安分的晃来晃去。
“你们继续啊,我对于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一点也不在意。”月歌很轻松地说道,从兜里又把那半截黄瓜掏了出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沈冬一脸的黑线,把屁股朝另一边挪了足有一米,远远地躲开月歌,坐在长沙发的边缘。
夏飞关上门,从戒指里拿出一厅的桌子上,朝里面弹了几下烟灰。
这只烟灰缸用一枚废旧的喷火轻型导弹的外壳做成,外表狂放,颇有那么几分重金属的味道。
夏飞的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十足的老烟枪了,从十四岁到现在烟不离手。
他抽烟的时候习惯把烟夹在手指缝的尽头,让缓缓燃烧的香烟和手掌成为一体,抽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人在捂着下巴思考,脸上一副舒服的不得了样子,眼睛微眯,额头上不算浓重的皱纹随之跳动,颇有那么几分深沉的架势。
需要弹烟灰之时,只需要用大拇指轻轻一挑香烟的过滤嘴,灰白色的烟灰便会像雪花一般的朝着烟灰缸里飘落。
月歌的眼睛忽然变得闪亮,直勾勾的盯着夏飞,显然,那只奇特的烟灰缸和夏飞抽烟的架势深深地吸引了她。
“哥们,你还真有那么点老男人的味道,抽的是什么东西?给我一只尝尝?”月歌兴奋地说道,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刚发现自己的毛线团。
夏飞叹了一口气,他才十七岁,老男人对于夏飞来说算不上一个很好的评语。
站起身走到月歌面前,将烟盒轻轻一甩。
嗖~
四只香烟准确的从烟盒中探出头来,每一只烟伸在外面的长度都不一样,最长的一只刚好把过滤嘴完全伸出烟盒外。
这一手是夏飞跟一个在街上算命的老瘸子学来的,叫做四海之内皆兄弟,传说青帮的兄弟就这这样敬烟。
月歌小心翼翼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红塔山,捧在手心里观瞧,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似地。
一旁的沈冬强忍住笑意期待着下一幕的发生,夏飞抽的这玩意是什么味道他早就已经领教过了,他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等待着悲剧的到来。
啪!
夏飞手里的zippo打火机像蝴蝶一般的在手中翻转了几圈,最后用小拇指轻轻的一勾,伴随着一个清澈的声音一道橘黄色的小火苗骤然点亮。
月歌兴奋地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酷!哥们,你这一手是怎么练得?回头你一定要教给我。”
夏飞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月歌把香烟放在嘴上,凑到火苗跟前,轻轻地吸了几口。
夏飞其实很反姑娘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他也就放任月歌胡闹了起来。
终于,沈冬和夏飞期待已久的那一幕准确无误的发生了,月歌姑娘捂着嘴连打了几个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眼泪刷刷的向外流淌。
“这是什么东西?呛死本小姐了!”月歌把刚点燃的香烟狠狠扔进烟灰缸里,气鼓鼓的说道。
夏飞微微一笑,“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块钱能买一堆,你以为呢?”
沈冬强撑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古铜色的脸涨的通红。
月歌把桌上那半截大黄瓜拿在手里,狠狠地咬了一口,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夏飞,仿佛她咬的不是黄瓜,而是夏飞,只是这根黄瓜的特殊外形,让夏飞产生了许多不好的联想。
“你们不是要搞基吗?快点继续啊,本小姐正好无聊,想要观赏一番。”月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说道。
夏飞摇了摇头,“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不搞基。”
月歌眨了眨眼睛,“那你们需要的时候怎么弄?”
夏飞对这位喜欢恶搞的月歌小姐很是无语,他反问道:“你先不要问我们,如果你需要的时候怎么弄?”
月歌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得意的说道:“我有这个,怎么样,你想不想尝尝?味道很好的哦。”
夏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两只手抬在空中,做出一种男人们很熟悉的动作,笑着说道:“你有黄瓜,我们有勤劳的左手,还有勤劳的右手。”
这回轮到月歌无语了,她把剩下的小半截黄瓜朝着烟灰缸里一扔,嘴里嘟囔道:“你们男人全都是无赖,流氓,每一个好东西。”
夏飞注意到月歌说话的时候脸旁微微有些红润,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仔细观察并不能发觉。
噗呲!
一旁的沈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倒在沙发上前仰后合的样子。
“大块头,你笑什么笑?小心我把你的命根子剪下来喂狗!”月歌恶狠狠地对沈冬说道。
别看沈冬挺大个老爷们,但是对于女人却没什么办法,再次强忍住笑意,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架势。
月歌意识到自己在夏飞的身上讨不到什么便宜,所以立即调转话题谈起了别的事情。
“大块头,你的脑袋是让门挤的么?”月歌指了指沈冬的脑袋,一脸坏笑的问道。
沈冬一挺胸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我昨天去内营挑战,结果输了,受伤是一名战士的荣誉,等我的伤好了以后我一定还会再次发起挑战。”
沈冬很坦然的说道,大有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记仇,挑战就是挑战,是堂堂正正的比拼,即使被打的半死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