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离我越來越近。周围刺鼻的汽油味让我全身发紧发痒。汗毛开始不自觉的立了起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烧着了。想到那火烧鬼的模样。我心里就很害怕。我可不想变成那个样子啊。
就在火苗要烧到我身上的时候。恶脸尸婆的声音突然传了出來:“好。我把你女儿还给你。”
魏仁喜惊喜的看向远处的恶脸尸婆。我心里更是惊讶。我和恶脸尸婆沒有任何关系。她更应该知道我害死了恶脸鬼婆。我们彼此应该是敌人。可为什么她会救我。
我相信炼个嗜血厉鬼肯定不容易。尤其是那嗜血厉鬼还吸收了寒风女鬼的寒精阴元。这样的厉鬼绝对比红毛僵尸还要厉害。在恶脸尸婆的手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可现在竟然用临颍來换我这个仇人。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和潦倒道士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带着疑惑和不解。可现在不能说话。否则会让恶脸尸婆发现潦倒道士在这里。
长长的走廊上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她已经不是一个断头。而是像一个正常人。和我那天夜里看到的样子一样。她换换的走來看到魏仁喜立刻跑了过來。扑倒魏仁喜的怀里:“爸爸。谢谢你救了我。”
我松下了一口气。魏仁喜和临颍父女相认我也算脱离的危险。可就在这时候魏仁喜却一剑刺在了临颍的身上。一卷红纸从上到下彻底封住了临颍。与此同时那燃烧的打火机向我扔了过來。
我靠。我心里大骂着想要躲开。可汽油是有挥发性的。我身体虽然躲开了可挥发的汽油还是被点燃了。呼的一下。我的全身都燃烧了起來。我能感觉到无比剧烈的疼痛。果然康波仛木剑挡不住火焰的燃烧。
“魏仁喜。你这个混蛋。”我一边打滚一边大骂。这时候就看到周围出现了两百多个纸人僵尸冲了进來。魏仁世手下的纸人僵尸虽然极力反抗可根本不是对手。恶脸尸婆手下的白毛僵尸也被冲的七零八落。
魏仁世脸色无比阴沉:“魏仁喜。你竟然想办法改进了炼尸秘法。快把新的秘法交给我。”
魏仁喜已经在纸人僵尸的保护下上了金杯车。打了个弯冲了出去。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叛徒别做梦了。”
金杯车开走了。那些纸人僵尸很快退了出去钻进了槐树林。我的意识越來越模糊。这种痛苦比起鬼火灼魂还要痛苦。我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用仅有的视线看看手臂已经变成了焦炭。我真的要变成火烧鬼了吗。
潦倒道士呢。他这么不來救我。
我的眼睛都被烧坏了。视线微乎其微根本看不到潦倒道士。突然我身上有个人扑了上來。我以为是潦倒道士:“潦倒道士。用灵符救我。这样你会死的。”
“秦陵。我是肖强。”肖强的声音从我耳边传了过來。让我心里一紧。
我前面的火焰杯肖强压灭了。清凉的感觉让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我终于获救了。这时候我就听到耳边有风声传來。灵符燃烧的声音不绝于耳。是潦倒道士在护送着我离开。
肖强背着我。我虽然看不见可也能听到他近乎哀嚎的闷哼。我知道刚才他肯定受伤不轻。这个情况下还背着我离开。我真不敢相信他就会是恶脸尸婆的爪牙走狗。
不知道跑了多远。冰凉的水淋在了我身上。我感觉全身紧的不行。就像是被一个厚厚的壳包裹着。我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就听到咔的一声。我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裂缝。随后我又能看到东西了。这是一个小河沟的岸边。我和肖强并排躺在岸边。潦倒道士來回打水淋在我们的身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我抬起手发现手臂完好无损。摸摸脸好像沒有一点烧灼的痕迹。在我的旁边有两个人形的黑壳。我摸了一下立刻化为一堆碎末。就像是烧焦的木炭。
右手上的康波仛木剑完好无损。看來这木头根本不怕火烧。不愧是道门圣物。
这是怎么回事。我好想一点是也沒有。我忍不住用了一下力。发现比以前的力量又大了一分。已经堪堪达到了红毛僵尸的程度。难道是这次火烧让我脱胎换骨了。
我心里忍不住兴奋。可当我侧目看向肖强的时候却发现。肖强全身都是脓包和溃烂。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我翻身扑倒了旁边。“肖强。肖强你怎么样了。”
肖强在最危急的时候救了我。要不然我也许沒等到脱胎换骨就成彻底成焦炭了。现在我完好无损。可肖强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能不难受。
肖强挣开布满水泡的眼帘。看到我的样子眼里露出了惊喜和赞叹的神色。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好像呼吸更加微弱了。肖强的眼球动了动看了一眼潦倒道士。潦倒道士正在小河沟取水。因为沒有桶和盆取水并不容易。一时回不來。
嘶哑的嗓音从肖强嘴里传了过來:“秦陵。我恐怕不行了。你一定要小心。小心潦倒道士。他。他是”
肖强脑袋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呼吸都停止了。我吓得赶紧背起了他。大声对潦倒道士说道:“别忙乎了。肖强要不行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潦倒道士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秦陵。你。你怎么会好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让潦倒道士这样的茅山传人吃惊绝对是不容易。可现在我沒心情和他解释。“这事以后再说。肖强的伤太重了。必须要尽快治疗。”
“可我们沒有车啊。”潦倒道士也知道肖强的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