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青山别墅的三山小楼外。我被魏仁喜算计。身上被泼了汽油大烧活人激发了康波仛木剑的力量让我脱胎换骨体质得到了强化。沒想到这一次因为百蛊穿心蛊毒的力量再次让我身体完成了一次蜕变。
攥了攥拳头。感受着身体里汹涌的力量。心里估计着现在应该能和肖强打成平手了。看着手里的康波仛木剑。这道门圣物还真是神奇。只可惜只能被动的发挥力量。如果能够被我主动控制就好了。
“你。你怎么还活着。”葛少葵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來。伸出食指惊悚的看着我。我只是个人不是蛊虫。根本不可能活下來。可现在结果却正好相反我完好无损的活了下來。可那些蛊虫却都死了。
我冷眼看着葛少葵。葛少葵却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炼出的终极蛊虫。沒想到终极蛊虫竟然是个人。我真是太走运。从此以后蛊术谁能比的过我。我的终极蛊虫快來拜见主人吧。”
哼。我一步走了上去一拳打在了葛少葵的身上。葛少葵撞破了大门狠狠的摔了出去。脸在石头路上犁出了深深的一条血沟。满脸是血的抬起头盯着我:“不可能。我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伤害我。”
“亏你还是个养蛊师。难道不知道炼蛊的大忌吗。不要说我不是蛊虫。就算是真的有蛊虫出世也会直接杀了你。”我从暗室走了出來。现在我几乎是赤身luǒ_tǐ的。衣服早就被那些蛊虫咬破吃沒了。光着脚走在石头路上觉得有些冰冷。
葛少葵瞪着眼睛露出了西斯底里的哀嚎。“我的蛊虫啊。我二十年的心血都白费了。怪不得你能活着。原來是蛊神的惩罚啊。”
“你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已经胡乱炼出的蛊虫反噬吃掉了。现在说出宋全茂藏在哪里。我饶你不死。”我一脚踩在了葛少葵的胸口。用力之下让葛少葵突出一口血。这家伙看起來很胖。可身体却虚的不行。
葛少葵狠狠的瞪着我。眼里都是愤怒和仇怨。对我绝对是恨之入骨。根本不和我说话。看那姿态是等死了。
“你要找宋全茂。”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了过來。原來是那个裹在烂被子里的流人又挪了进來。那微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让我全身都不舒服。一边说话一边向我这边挪动着。可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动的。看样子像是飘过來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推着她前进。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流人:“你还认识宋全茂。难道你知道宋全茂在哪。”
葛少葵也盯着流人。可眼睛却带着强烈的愤怒和杀机。张嘴想说话却喷出了一口血水。脸色苍白的比纸还可怕。
“我当然知道宋全茂在哪。你想知道吗。”流浪的女人已经到了我跟前。声音中很轻很阴柔听起來就像是鬼在低语。黑暗中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葛少葵拼命的扭曲着身体摇着头。嘴里却吐着血水。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打了他一拳好像沒用那么大的劲吧。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我怕葛少葵死了赶紧撤下了踩在他胸口上的脚。
流人的烂被子挪到了葛少葵的身边。微红的眼睛看着葛少葵。我看着那肮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诡异的笑容。葛少葵的反应更大了。嘴里的血水也吐得越來越多。那肥胖的身体竟然在急速的消瘦下來。很快变成了皮包骨的样子。看的我都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候门口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竟然是程泓。她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焦急的说道:“秦。秦陵。快阻止那个女人。她是宋全茂的女儿。是个草鬼婆。快。”
程泓的话让我有些犹豫。这流人虽然看着诡异。可也太邋遢肮脏了。宋全茂有权有钱女儿怎么会是这个鬼样子。最主要的是程泓已经害了我两次了。每次都让我生死垂危。她现在说的话很可能也是害我的。万一这流人是在帮我。我岂不是又上了程泓的当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看到那破烂的被子里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臂。那手臂的皮肤白皙。可是却长着很多的看起來就像是马蜂窝一样。在每个里面都有一只怪异的虫子在扭曲蠕动着。喷吐出來的毒液散发着腐烂的气味让人作呕。
这女人竟然在自己身上养蛊。这种养蛊的方法太残酷诡异了。我看了之后都觉得全身发痒。怪不得这女人总是裹在烂被子里。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会被当成妖怪。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女人的可怕。这样的人对自己都能下毒手怎么可能会帮我。难道程泓说的是真的。
可这个时候我想阻止已经晚了。那女人的手已经按在了葛少葵的胸口。葛少葵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嘭。葛少葵的心脏位置爆出一个血洞。一颗血色的石头被那女人抓在了手里。本來躺在被子里的女人大吼一声跳了起來。她身上根本沒有穿衣服。可全身的皮肤却是和马蜂窝一样是密密麻麻的蛊虫。心脏的位置突然打开。里面是一块黑色的石头。那女人直接把血色的石头按了进去。
红色的石头和黑色的石头迅速融合在了一起。那女人兴奋的尖叫了一声。眼里血红的颜色更加浓郁了。全身的蛊虫都在兴奋的尖叫着。发出的叫声就像是很多刀子在割玻璃让人耳膜都要被穿透了。
两块石头彼此融合。这女人身上的皮肤也开始恢复了过來。那些马蜂窝一样的都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