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被祁曜推开后,罂粟几乎都以为自己是胜利的人。
只是祁曜没有愤怒的责问元静,而是迈步走到了罂粟面前,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是温娆让你来的?”祁曜问。
罂粟没有否认,只是绷着脸答:“是。”在她心里,这样的男人,即使是皇上也配不上温娆。
祁曜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捶在桌子上,吓罂粟一跳。
“去……把她找出来……”
他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可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没有对自己的愚钝而感到难堪,没有对元静的欺骗而感到愤怒……他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些情绪。
他只是忽然间明白,温娆方才是给了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而他选择不相信她,将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他忘了她是多么脆弱的一个人,如果温娆知道罂粟口中所谓的真相,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承受。
所以,温娆不是为了支开他令罂粟伤害元静,温娆是为了支开他和罂粟,她要伤害的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