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的小身板儿太瘦小,能感觉到凸出来的骨骼。余江阮眼中带着狡黠的光,听她闷哼了一声翻到一边儿。孟时以为他要松开,谁知道他却更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冰凉的唇也随即压了下来,轻舔啃咬吮吃,几乎是蛮横的霸占着她的唇。她的唇潮湿疼痛,全是他的味儿。他的身上有甜甜的味道,有点儿向外婆酿的樱桃果酒。不知不觉的就让人微醺。
孟时的挣扎就跟挠痒痒似的,她动得越狠,余江阮咬得更厉害。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是很有用的,孟时吃疼了,渐渐的变得乖巧起来。他试着去碰柔滑的小舌,她也不再咬。就跟小奶猫似的。他还是很规矩的,手一点儿也没乱放,扶住她的后脑勺,搂着腰不许她乱动。
她吻起来很舒服,尽管唇齿间是生涩僵硬的。余江阮扶着她狠狠的啜着唇瓣儿,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将她放开。
他是知道她的,一下子就跳出去老远。微笑着道:“先声明啊,不许发火,这里不是公共场合,也没当着外婆的面。那两条我可一直都记着呢。”
孟时觉着自己的唇肯定儿是被吸肿了,火辣辣的一碰就疼。她的脑子肯定是抽风了,不然怎么会答应他相处看看……那种鬼话。她的腮帮子鼓鼓的,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她才是那个想给自己两耳光子的人。
余江阮退到门边,见孟时是憋着气儿的。又微微笑了起来,手抄进裤袋里,接着道:“明天过来装暖气,就那么定下来了啊。赶紧到被窝里去,脸都冻青了……”
他笑着将门关上,孟时碰了砰唇,滋滋的吸着气。她的脸哪里是被冻青的,是被气的好不好?
不过还真是冷……她缩进了被子里。一到冬天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怎么捂也捂不热。有时候睡到天亮都没暖和过。
孟时的呼吸还有些粗重,余江阮的气息还残留着。她有些烦乱起来。
第二天一早就有装暖气的工人上门了,大清早的院子里就叮叮当当的。不过一点儿也不让人厌烦,老宅里很久没那么热闹过了,处处都透着生机。余江阮告诉老太太要把孟时房间的暖气装上,老太太很赞成。她早说过要装了,孟时以太浪费为理由推辞了。
她知道最近花了不少钱,将存折拿出来,让孟时取了用。w话,过了会儿才微笑着道,“您就别操心啦,我这儿有的。要是不够再问您要。”
老太太知道她的脾气,说那就等着不够再拿出来。她平常几乎都是不花钱的。
孟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外公是给外婆留了一笔钱的。为了让老太太能安享晚年。但那笔钱几年前花了一大半,剩也没剩多少了。
老太太颤巍巍的将存折放回去了,孟时吸了吸鼻子,去给安装的工人准备茶点。
早上是在忙碌中过来的,孟时进进出出的,忙得额头上全是汗儿。吃过早餐时间就宽裕得多了,虽然还是要给工人准备午餐的。她今天也是没空的,要去那几家结账。
收拾好她就准备出门了,一直和工人商量着该怎么安装的余江阮叫住了她,说他也要出去,顺便载她。让她等一下,他去换衣服。
他也跟着搬东西,弄这弄那的,一身灰,是得换衣服再出门。他说着匆匆就上楼了,那样子不像是说着玩的。孟时犹豫了下,说了声好。余江阮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站着冷,她手揣在兜里在门口走来走去的,时不时跺跺脚。没等多大会儿余江阮就匆匆下来了,他额头上出了汗的,拉开车门让孟时上车。
孟时想说不用那么急的,余江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边接起来边发动车子。是他订的东西到了,董家的分公司今天开业。他让送到绿源大厦的。今早忙起来他把快递公司会提前将东西送过去这事忘了。本来他也是要提前过去的,他不太放心这边,怕回来弄得不如意,就一直盯着。
挂了电话,他看向孟时,道:“忙不忙的?不忙我先去拿个东西,再送你过去。”
孟时说不忙,迟疑了下说也不远的,坐公交车也要不了多少时间的。余江阮没搭理她,说,“那我就先去拿东西,然后再送你。”
孟时应了句好,他又说把安全带系好了。余江阮的车开得很快,比上次还要快些。好在路上的车不是很多。
半个小时就到绿源大厦了,余江阮没将车停进停车场,就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边解开安全带边对孟时道:“你就在车里等我,我去拿了东西打个招呼就过来送你。”
孟时点头应好,余江阮还是不放心,下了车后又扶着车门回身叮嘱:“就一会儿时间啊,别乱跑了。”
还真是够婆妈的,孟时用力的点头,保证自己会好好儿的坐着等他回来。他这才关上车门,小跑着走了。
孟时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厦入口处,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喉咙有些不舒服。她放下瓶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边是商业区,大楼林立。绿化做得很好,环境清幽。
那么大冷天的,有工人在擦外面的玻璃。离得远,在半空里就一小黑点,随着钢绳摇晃摆动着。看着胆儿都快跳出来了。
孟时收回了目光,看向大厦门口。门口拉了长长的横幅,写着庆祝某某公司开业。距离太远了,复杂的字不太看得清。两边儿还摆了长长的两排花篮,看着挺隆重的。
门口有偶有人进进出出的,大概是还没到时间,看着挺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