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发现君迁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月初整个人都愉悦了。
“……”越来越不好的君迁子难得抱怨一句,“难道一本书最重要的不是内容?这个人为什么要把名字取的这么奇怪,而且还放在封面上,谁会注意到啊。”
“那你觉得,是银针可怕还是我可怕?”银芒在指尖闪烁,月初在君迁子身上扫了一圈。
“你。”虽然感应不到念力,君迁子毫不迟疑的选择了月初。没了月初的银针,何惧之有?所以,没了作者,那么这本书也只是白纸?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作者原来这么重要。
“我很可怕?”银芒在指尖跳跃,月初笑的一派温柔。
“没,你厉害!”君迁子后退半步,“我以后看书一定不忘了要看作者名字!”
“走吧。”孺子可教也,月初微微颔首。
“那落落?”躲过了被扎的风险,君迁子望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落落,正在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再见。”月初随意的抬手摆了一下,视线压根没有在落落身上过多停留,“喏,她看见了。”
“那、好。”君迁子推着轮椅,带月初离开。
“混蛋啊!”而被留在原地的落落,只能干瞪眼。为什么不用分身,她还是被坑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路穿过偌大的校园,君迁子带着月初来到之前买《花名册》的地点。
这里是百年学院的图书馆,里面藏书无数。然而,此时的君迁子和月初是没有资格入内的。
从图书馆正门,绕到偏门。
摆满了不同款式《花名册》的小房间内,两个人正在全神贯注的下着黑白棋子。
月初在和君迁子站在他们身边,都被无视了。
本以为是什么高深的棋局,然而看了一眼之后,月初微微摇头。这,不就是五子棋么?
“需要……”君迁子来过一次,所以对两个人的习惯了若指掌,“五星连珠。”
“这样?”他话音刚起,那边月初的手刚从棋盘上收回。
四枚白子连在一起,黑子怎样都无法阻止白子的五连。
“又是帮你的白子,不玩了不玩了。”执黑子的人推开棋子,把棋盘弄得一团糟。
“代我赢了,那便是我来接待你们。昨日,不也是你来买的《花名册》?最好的《花名册》只有一本。”执白子的人正认真的把棋盘复原,却只拿白子不碰黑子半分。
“请问,这位……老师在吗?”君迁子思忖作者名字,不知如何称呼,最后只能唤一声老师。
“你们倒是本届新学员中,最先发现的两个人。不过,找我没有用。”执白子的人这才微微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再念一遍那四个字吧。”
“找我请假。”君迁子拿起一本纸质的《花名册》,上面作者名字不变,还是如此稀奇的四个字。
“顾名思义,只要你能在百年学院里找到他,就可以成功请假。”执白子的人耸耸肩,对身边一直捣乱的人催促,“快把你的黑子摆上,咱们的棋局还要继续的。”
“茫茫百年学院如此多人,要如何去找?您,可知道什么好的办法?”没想到请假方式居然如此随意,这个可以请假的人也是更为随意,君迁子的好奇被勾起。
“心诚则灵。”执白子的人,一脸虔诚的说道。
“前年有一个学员的奶奶病逝,他在学院门口跪了三个小时,就被放出去了。”执黑子的人翻了个白眼,一边放黑子一边吐槽。
“死缠烂打。”执白子的人,眉毛上扬似是想到有趣的事情。
“去年有一个学员,把学院里每一个人都抱了一下,在差点被打死的时候,终于撞对人,被放出去了。”执黑子的人,继续吐槽。
“众望所归。”执白子的人,微微一笑。
“今年有一个学员,全身都是毒,走到哪里毒到哪里,在全学院百分之八十师生的联合努力下,被放出去了。”执黑子的人,嫌弃的撇嘴,吐槽依旧。
“除了他们,那些正常出去的呢?”君迁子低头看看月初,想要寻个办法,却发现月初正在认真的看着棋局,无奈只能继续问道。
“运气好。”
“命好啊。”
这回,执白子和执黑子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疑?”君迁子完全放弃了,耳畔传来月初的声音。再次看去的时候,发现原本摆好的黑白棋子,被月初一枚一枚的往下摘去。
“嗯?”
“哦?”
执白子的人微微挑眉,执黑子的人似笑非笑。
每拿下一枚棋子,就有五星连珠呈现,直接从棋盘上消失。
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少,五星连珠越来越多,执黑白子的两个人诧异的看了一眼月初。
随着月初一枚一枚的拿走棋子,棋盘上剩下了五颗连着的黑子。
“看来,这次是我赢。”执黑子的人哈哈大笑。
“嗯,你赢了。”执白子的人淡然承认。
被三个人的举动,弄得稀里糊涂,君迁子眼神茫然。月初,都做了什么?
“是我赢了。”一连拿起四枚黑棋子,月初浅笑涟涟。
执白子的人和执黑子的人,沉默不语。
“就剩下一颗棋子了。”君迁子感觉气氛变得微妙,想提醒一下月初。这两位可是排名在前的学长,最好不要随意的挑战权威。
“五星?不过是无星,我赢了。”将最后一枚黑子拿起来,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