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明显感觉到那双手贴在她手臂的的温热,然后顺着她的手往下扣住她的手腕,那常年练兵而留下的粗粝摩挲着她的静脉,让她忍不住抬头对上美人那双诱惑的好看的眼睛。
“娘子,它想你好久了。”薄唇轻启,带动着房间里的气流,那浓郁的梅麝花香轻扑她的脸颊,让她一瞬间晕眩,她不由眯眼看着面前的人,这还是初见的那个自冰山之峰走下来的带着禁欲气息的九天仙人吗?
答案?
在那顺着薄锦而下的手,在那不可抗拒的力道下,覆上的那一处蓬勃后,答案就已经揭晓了。
那个九天仙人,已经堕落凡尘了。
天意忍不住想哭!
并不是因为仙人形象的破灭,而是手指无措下的那处蓬勃真的十分蓬勃,她好想抽出手,可是手腕却被美人以着不容反抗却不会伤到她的力道握着。
“娘子,你是想帮我,还是要让我离开这里去消消火?”
低柔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灵活的唇舌轻舔着她的耳垂,温柔而又缱绻地绕着她敏感的地方打转,那莹润的耳垂立即晕开一抹红,很快就顺着那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淹没,更多的是向她的脸颊蔓延。
天意感觉有两股热意在她身上蔓延,一处是来自于她的手,一处是来自于她的耳际,可是更多的是来自于身后那宽广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她知道美人是在让她抉择,可是她万万不能让美人打开那个盒子,难道今晚只能割地赔款?
好想逃……
美人当初似乎才初尝情、欲滋味,但是却因为孩子到来的突然而一直克制着自己,想来他一直忍着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开的荤,却硬忍着吃素,天意也不免同情起美人。
昨日花馥馨特地过来找她,附耳对她说,三个月过后,只要小心,行夫妻之事也无妨。当时臊得她硬是没敢抬起头,还惹得花馥馨一顿好笑。
思及此,她低下头,虽然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但是身为矜持的新时代女性她也不好直面应下,糯糯地小声应道,“好。”
身子紧紧贴着娘子,加上耳力向来不错,诸葛初色没有错过那一声软绵的应答,因此他不由更加肯定娘子是在拖延,他的目光再次飘向那个盒子,到底里面娘子藏了什么东西?但是,既然娘子都有了为那个盒子牺牲色相,这个福利身为任何男子怎么舍得推开?
于是他起了故意逗娘子的心,松开扣住她腰间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而当指尖碰到那滚烫细腻的肌肤,心间一紧,理智差点就因这而崩溃了。
果不其然,娘子的脸堪比红霞,怪不得那么烫,而那莹润泛着光泽的饱满红唇让他心猿意马,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轻声道,“方才娘子说什么好?”
那温润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瓣形状描摹着,让她想要撇头避过,可是不知为何此时她却全身无力,不由睁着水润的眸子,微启唇齿咬住在她唇上作乱的手指,赌气又像是撒娇地回道,“帮你。”
诸葛初色知道娘子已经被他逼到这里算是极致了,也不再闹她,指尖虽然被娘子咬住,但是她不舍得花力气,所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在他全身流转着,他不由勾唇,轻而易举地抽回手指,精准地覆上他方才一直想念的饱满红唇。
碾压啃噬了半响,他才慢慢转移战地,沿着那高挺的脖颈而下,种下一颗颗红色草莓,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天意刚恍惚喘了口气回过神时,才发现她已经被扒光了衣裳,而那作恶的罪魁祸首还埋在她的胸口,她不由有些好笑又娇羞,看来美人这次真的是憋坏了,这可是第一次她被美人如此神速tuō_guāng衣裳。
“娘子,认真一点。”诸葛初色惩罚似地在那白润的肌肤咬了一口,天意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诸葛初色的眼睛更加暗了几分,手指顺着那白洁无暇的脊背打圈轻抚着,天意忍不住瑟缩着。虽然美人过去没经历过,她和美人也只是实战过几次但是这种事对男子来说好像都是无师自通,她羞涩于美人带给她的这种陌生颤栗。
她明显感觉到美人身体上的紧绷,而就在这时候她感觉到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美人放置在床榻上,而美人撑着双手悬在她面前,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松开衣领下精壮的胸膛,以及那紧致的肌理,她感觉呼吸一窒,暗暗唾弃自己的花痴。
上方传来美人粗重的喘息,似乎隐忍得很痛苦,天意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往这时候美人已经狼扑过来,哪里还会如此克制?她要不要主动一次呢?
就在天意犹疑不解的时候,那精壮的身子已经朝她压了下来,小心避过她的小腹,紧紧覆在她的身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火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有些烦躁,“娘子,我感觉我引火烧身了。”
“嘎”
天意有些转不过来,方才不已经是烧起来了?
“娘子,你帮我。”
天意还是没转过来,但是她的手突然被美人牵住,沿着他的身下而去。
当那火热的灼意滚烫在她手心里时,她顿时明白了美人的意思,不由讶异地睁大眼睛看向他。
原来美人还一直记着她的话,怀着宝宝不能轻易行房。
天意忍不住红了眼。
诸葛初色压在她身上,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如果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