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滂沱大雨犹如银河倒泻,沙场对决犹如猛虎搏斗。
看到孙坚处于下风已经凸显败象,程普不管三七二十一,挺矛纵马直取黄忠,魏延见后怒骂一声无耻,拍马舞刀想要助战,无奈程普截住魏延与其厮杀。
滚滚沙场,枪鸣刀啸。五员战将正在忘情地厮杀,双方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黄忠独斗孙坚与程普,丝毫没有显出一丝败象,反而愈战愈勇,稳稳有持平的局势。
沙场中央,三匹战马走马灯一般的厮杀,直踩踏得泥土飞溅,让双方人马看得眼花缭乱,惊心动魄。
孙坚挥舞着古锭刀,驱使着坐骑专门寻找机会向黄忠面前凑,跟他贴身纠缠,而程普则挥舞着铁脊矛在外围对着黄忠一通乱刺。
两个人一里一外。一长一短。配合得天衣无缝,让黄忠无法实施有效的攻击,但是如想要拿下黄忠,还勉强有点难度。
那边的魏延与祖茂也战了将近三十多回合,魏延刀势迅猛,钩镰刀上下翻飞。一把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其势虎虎生威。
祖茂一边格挡魏延的攻击,一边心中暗自咂舌,这西凉军中为何有如此多的猛将,随便拿出一个都是独当一面的悍将、战将,这让一直自持勇武的祖茂深受打击,面对魏延狂风骤雨的攻击,祖茂只有苦苦地抵挡。
“杀!”
忽然,从江东大营外围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孙策一马当先,领着万余江东军将东寨围得水泄不通,手中的长枪一挥,喝道:“杀光西凉军,一个不留。”
随着孙策一声令下,前军扛着盾牌堵住了营门,防止西凉军从寨门逃窜。
“放箭!”
看到路口已经被堵死,孙策已经扬枪大喝。
黑夜之中,箭镞像蜜蜂一样乱飞,疯狂地叮在了大营内密密麻麻的西凉军身上,顿时,西凉军就仿佛像被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地倒下,许多西凉战士只感觉咽喉一凉,随之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最后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赵岑见此,惊恐地大叫一声:“不好,有伏兵,撤退,快撤退。”
随着赵岑的大吼,顿时西凉军一阵大乱,而那些被箭镞射倒在地的西凉战士还没来得起来,就被自己的袍泽践踏成了肉泥。一时间士卒无助地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怎个战场。
孙策目光凛冽地看着朝营口涌来的西凉士卒,手中的长枪一扬:“弓弩手,准备!”
随着孙策的一声令下,从他的身后立即涌出三百个手持强弩的江东士卒,弩中的弩箭瞄准了成群结队地西凉军。
“给我狠狠的射!”
看到西凉军进入了强弩兵的射程范围之内,孙策双目寒星四射,长枪指着奔逃而来地西凉军扬手大喝。
随着孙策地一声令下,“呼啦啦”的嗡嗡声骤起。一篷箭雨从西凉军的正上方倾泻而来,如同漫天雨瀑。
冲在最前面的西凉军,瞬间就被力道强劲的弩箭射成了刺猬,更有甚者被射得面目全非,脑浆迸裂,变成了一坨坨血肉。
赵岑看到这一幕,差点将昨晚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看到营门口被断,赵岑强忍住心中的恶心,大刀指向栏栅:“从四周爬出去。”
随着赵岑一声令下,成千上万的西凉军又涌向四周的栏栅,可是刚靠近栏栅,如林的铁枪就从外面搠了进来,措不及防的西凉军被刺了一个透心凉,好点的被刺个透心凉,不好的直接被搠成了**,更有甚者的脑袋被搠出几个冒着红白之物的血洞。
黄忠看到差不多是时候了,一刀劈开孙坚与程普,立即策马来到大军中央:“兄弟们,不要乱,现在听我号令,全力攻击东面的栏栅!”
听到黄忠下令,西凉军顿时找到了主心骨,纷纷持着刀枪涌向东面的栏栅。
如蝗似雨的箭镞瓢泼而下,顿时就激发了西凉军的好战之心,悍不畏死的操着刀枪对着外面的江东军一顿乱砍乱刺。
死了一个西凉军,又有下一个补了上来,顿时东面的栏栅被看得木屑乱飞。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坚硬的栏木在西凉军的合力劈砍下,终于轰然倒塌,顺带着砸扁了在外面的江东军卒。
“兄弟们!随我快跑”
看到砍开了栏栅,黄忠大刀一扬,大喊了一声,率先纵马疾驰,朝着陈兵谷的方向奔逃而去。
魏延看到动如脱兔的黄忠,惊愕了一下,这还是他认识黄大哥吗?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可是转念一想,黄忠并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此中必有蹊跷。
魏延奋力砍开祖茂的双刀,然后勒马出了栅寨,直追黄忠而去。
西凉军卒看到自己方的主将跑得比兔子还快,惊愕了一下后,随即扔掉手中的钢刀长矛疯狂地追了出去。
赵岑看到已经跑远的黄忠和魏延,大骂一声不讲义气。
因为他此时仍被堵在了最后面,祖茂看到了骑在马上焦躁不安的赵岑,当下哈哈大笑:舞着双刀冲了过来。
两马相近,赵岑措不及防,直接被祖茂斩为两段,祖茂立即翻身下马,将赵岑的人头割了下来。
可伶赵岑,本以为与黄忠前来会获得军功,却不曾想做了祖茂的刀下亡魂。
祖茂扬起手中的人头大喝:“主将已死,何不早降。”
看到祖茂手中的人头,那些没来得及逃跑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