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辆运送冰柜海鲜的大货车停在右侧,车头略有损坏,前灯和前保险杠都碎了。
“你们是什么人?”在现场做勘察的警察向这两位不速之客质询。
“伤者的同事!我们是华夏外交部的。”严琪的话让警察们一阵心虚,没人敢再问什么,都躲到另一头去拍照了。
“最近的首尔,被华夏外交部那些人折腾坏了。”有人低声说道。
“是啊,你看这是不是报应?”另一位警察幸灾乐祸地瞅一眼李淳风他们。
啪!一颗石子弹到他的脑门,顿时肿起一个大包,皮破了,有血流出来,滴进眼睛里。
“谁?是谁?”警察四处里大叫,愤怒地看向李淳风二人。
但他们两个的目光却向街道另一面看去,无视了这个警察的喊叫。
“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应该受到小小的惩罚。”女人的声音轻佻,性感,犹如夏天的酒会上打开了一支醇美的香槟。
转过脸想要破口大骂的矮个子警察看清了她的样子,舌头在嘴里打结吐不出字来。
男人见到绝色美女,一瞬间的视觉冲击甚至会让自己错以为见到了梦中情人,那种一眼万年的感觉使人窒息,心跳停止。
她是个美女,让人过目难忘的美女。
眉黛清晰,双眼皮下的眼眸亮晶晶似黑夜的颜色,精致的面孔上每一寸肌肤都有种病态的白皙,却不会减少一分她独特的美丽,东方人的恬静与西方人的性感在这张脸上交汇,体现在那双饱满的健康红唇上,诱人至极。
头发是橘红色的,高高束起来,在头顶扎成一个球,随着她的脚步节拍,长发在身体两侧左右摇摆,一部分垂下来的发丝遮住脸颊,挡住眉梢,橘红色中露出荧光一样的耳朵尖,有种动漫游戏人物的感觉。
这个女人的服饰更加怪异。九月的首尔傍晚,气温还在十多度左右徘徊,她却穿着一身雪一样白的貂皮大衣,毛茸茸的像只包裹起来的兔子,黑色长筒皮靴一直覆盖到大腿。
她就站在街道另一边的逆行车道上,背靠着敞蓬跑车向李淳风眨了眨眼,笑意神秘。
“好戏只是开始。”她踩着石子的脚动了动,莞尔一笑,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座,向隔离带对面的人招招手,戴着皮手套的修长手指握紧方向盘,奔驰跑车轰然驶向远方。
“追上她!”严琪脱口而出,却被李淳风一把抓住手。
“为什么?你认识她?”女人的眼眸里隐有怒意和其他的色彩。
“不认识,我们追不上的。”李淳风笑了:“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能有什么……”严琪的声音忽地没有下文,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了。
她的手被李淳风拉着,两个人走向那破烂不堪的汽车残骸。
蹲下来仔细察看了一会儿,李淳风站起来。
“看出什么了?”严琪抱着手臂,瞟了他一下。
“没有。”就在她失望的时候,李淳风忽然卖了个关子:“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觉得那个女人在向我们示威?”李淳风笑着说道:“这是个好兆头,敌人敢露出水面,就意味着他们很自信。”
“你还笑?他们十拿九稳了,我们怎么应付?”
“没有任何事是滴水不漏的,越是自信,越容易露出破绽,”李淳风的目光随意在车体残骸上扫过,眼睛突然一闪,蹲下身伸手触摸汽车左轮胎。
在这个爆裂的轮胎上,让他摸出了一个东西。
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