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找后妈,那我就把小包子带走。”
“所以你不让我娶老婆?自己又不肯当我的老婆?”
“绝不!”
她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泡在热水里。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珠。
心想,自己总是一次次地拒绝傅晨东,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又想,总不能一直这样跟傅晨东相处下去。
洗完澡,她手机的短信响了。
又有新的任务了,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案子:老婆怀疑老公出轨,要找一个私家侦探找到老公的证据,这样离婚时老婆就可以分到更多的财产。
这种案子不接也罢。
可她又想着,干脆趁办这个案子出去走走,也能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平衡小包子以及傅晨东的关系。
第二天,赵胜楠再次离开了市,却不是不辞而别,而是特别跟傅晨东报备了行程。
傅晨东很快就答应了,甚至还开着车跟小包子一起把她送到火车站。
那个客户是在a市相邻的一个县,叫腾县。
赵胜楠直接坐了开往腾县的火车。
火车到站,她匆匆地拿起行李箱,还是那个有各种划痕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她工作的器材。
她拖着行李箱下了火车,而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理着寸头的中年男人也要上这一趟车。
两人在火车站擦肩而过。
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
车站里人来人往,刚刚那个女孩已经消失在人海里了。
他眼睛突然眯了眯,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
这中年男人的行李只有一只黄色的麻布袋,看起来里面的东西不多。
他上了车,随后按着车票上的位置坐好。
那张车票写着:李一富,目的地是a市s县,那是赵胜楠从小长大的地方。
不一会儿,李一富对面的人也上车来了,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那小男孩只有四五岁,李一富还跟那对母子打了个招呼。
小男孩突然指着李一富说:“妈妈,这个伯伯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小男孩的母亲连忙捂着小男孩的嘴巴:“你别乱说,这位伯伯一看就是好人,怎么可能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小男孩的母亲又跟李一富道歉:“对不起,孩子不懂事。”
李一富却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其实就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小男孩的母亲目瞪口呆。
“不要怕,不是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坏人,我不是改邪归正了吗?您的孩子很聪明,小弟弟,你是怎么看出我是监狱里出来的?”
小男孩害怕地说:“你的发型啊,还有我不知道了。”
李一富从包里拿出一块糖果递给小男孩:“不要害怕,伯伯请你吃。”
赵胜楠一到腾县就开展了她的工作,她的客户是个富婆,老公是个凤凰男,听那富婆唠叨了好一阵后,那富婆才拿出老公和小三的照片,说:“林小姐,你一定要把他们出轨的证据给我揪出来了,听说他们经常跑到a市开房的。”
a市?
李一富到了s县,他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那是一个简单的四合院,里面住着好几户人家,现在几乎都搬走了,现在住的都是在这里邻时租房的,那些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他,这房子空了十几年,现在终于有人回来了。
李一富对每一个人都友好地笑着,最后才迈进家门。
却是冷冷清清。
他本来有一个弟弟,后来犯了事被警察抓了,弟媳妇也跑了,家里就算他一个人。
而他
直到这个时候,李一富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恶毒的神情。
赵胜楠接了一个傅晨东的电话,是小包子打来的,小包子说:“妈妈,我想您了。”
“妈妈也想小包子了。”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呃过几天吧,现在还不确定。”
小包子又问:“那妈妈您现在住在哪里啊?”
这句话应该是傅晨东让她问的,赵胜楠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a市。”
她一路跟踪那富婆的老公到了a市,那男的身边确实有一女的。却是以秘书的身份跟着他,现在暂时拍不到他们亲密的照片,所以她还要继续等。
小包子说:“妈妈,我的家也在a市,要不我们回去找您?”
“不,小包子先不要找妈妈,妈妈过一段时间就回去。”
“那好吧”小包子有些失望。
挂了电话,赵胜楠继续监视着对面的酒店。
县。
李一富去了两天工地,干的是苦力活,一天可以赚一百五十块钱。工地上还管饭。
从工地回来的时候,他特地从那家“有间饭店”经过,他记得是那间饭店曾经是一个爱穿旗袍的老女人在经营。可到了那里,却发现饭店的门窗紧闭,招牌都掉在地上了,看似已经好久没有人回来住了。
隔壁店铺有人出来,李一富连忙问:“打听一下,这里原本住着的人呢?”
“都搬走了。”
“搬到哪里去了?”李一富又问。
“应该是a市吧,好几年前就搬走了。”
李一富又问:“那原来这里不是有一个叫楠楠的女孩子吗?我想打听一下,她去了哪里?”
“哦,你是说小警花啊,人家几年前去a市当了警察,现在就不知道了,大概升职了就不回来了吧。”
“”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