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天坐在府衙后院的厢房中,等不到周崇光的消息,又不能见到秦毅两人,只得开始盘膝修炼。
最近体内石鼎闹腾的厉害,以至于江远天的实力没有丝毫的增长。
另外曾经靠近第二块石碑的时候,江远天明显感觉到石鼎的颤动,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起码那道痕对于自己来说应该有用。
或许当两块石碑上的道痕聚到一起的时候,江远天觉得自己应该能够领悟到什么。
可是这一切却被那该死的李太一搅和了,而自己现在又和云心公主交恶,被定为了钦犯,更不可能获得观碑的机会了。
一想起这个江远天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观天碑,更不知道三年后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他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他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他有太多的事情还没有做,比如说回长生观,比如说进江月亭下的秘境,比如说观天碑逆天改命,这一切都是他必须做的。
所以他需要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就是安静不下来,根本没有办法静心修炼。
无奈的江远天从乾坤袋中拿出了斩龙剑,得到斩龙剑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是他还没有仔细的观看过斩龙剑。
此时拿出斩龙剑,他才发现原来斩龙剑竟是那样的完美。朴素的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似乎随时都可以斩灭一切。
江远天试着挥动了一下手中阔剑,顿时间空气中荡开一圈淡淡的波纹,隐隐间似有龙吟声传来。
轻轻抚动斩龙剑,他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明白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亲情,所谓的血脉。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种感觉会出现在一柄剑上,难道仅仅因为是这剑是他父亲的?
然而他还没有想明白这一切就听到一个声音哈哈大笑着由远及近。
只是刹那间,一道身影便破门入,接着更是有两道充满煞气的强大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来人正是周崇光和他的两个偏将,江远天正要说话,却听周崇光说道:“江远天,你这胆子还真够大啊,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资本能让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到这话江远天心中一阵凛然,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只是他还是一脸迷茫的说道:“将军,你说什么,江远天在哪里?”
说着他更是茫然四顾,疑惑的说道:“将军,你怎么了,江远天没在这里啊!”
一句话说出,却见周崇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戏演的不错,连我都差点上了你的当,只不过你不觉得自己演的有些过了吗?”
周崇光说完身上腾起一阵强大的气息,身影一闪就将江远天拎了起来。
一阵窒息的感觉传来,江远天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周崇光捏断脖子。
周崇光阴冷的笑道:“我想知道,这次还有谁能救你。你以为得罪了我周崇光你还能活着?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当年我十三岁孤身入伍,一路上杀人无数,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凭你也敢杀我周家之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江远天不知道周崇光为什么会这么多话,只是现在他被人捏住了喉咙,根本开不了口,只能静静的听着。
周崇光回过头,对那两个偏将说道:“去外边守着,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否则提头来见我!”
两人应声领命而去,心中却有些不明白,他们想不通周大将军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多言,一个小辈而已,杀了就是了,何必如此呢?
周崇光见两人离开,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说道:“很多人都想不通为什么死了一个废物儿子,我会这样愤怒,我想你也不知道吧,那么现在我就来告诉你。”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做天残功的功法,这种功法休至大成传说能够移山填海,画地为牢,只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每三年需要人血来浇灌,否则会被反噬而死。”
顿了顿,周崇光接着说道:“没错,你可能已经猜到了,它需要的鲜血必须是骨亲之血!”
一句话说完他整个人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看的江远天头皮一阵发麻。
而那周崇光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闻者发指,听者胆寒,只听他说道:“我本来有三个儿子,前两个已经都融入了我的身体,还有我那可怜的父亲,本来一年后世通也会和我融为一体,可是你竟然将他给杀了!”
“你这是杀我,所以我必须要你死,云心公主可没有说要我抓活的还是抓死的。”
周崇光哈哈笑着,全然不顾江远天如同看魔鬼一般的眼神,在他心里江远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看着眼前这个疯狂而又残忍的人渣,江远天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愤怒,他开始为这周崇光的家人感到悲哀,为周崇光死去的父亲和两个儿子感到悲哀。
一个人可以为了修炼,为了权势,为了活着,连自己的至亲骨肉都残害,这究竟得疯狂到什么程度。
江远天现在同样面临着生死的难关,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一定不会选择牺牲亲人让自己活着。
他很想提挑重担,杀了这个毫无人性的人渣,只是此时他自己都是自身难保。而且他也没有实力杀死周崇光。
周崇光的手越捏越紧,江远天已是脸色涨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