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脑补一下那场景。
又是深夜,也就是岑欢颜胆子大点,不至于没形象的大喊大叫,但是
说真的,她这会儿也是有点忐忑的。
对方的底细她完全不清楚,不知道对反绑她来到底要干什么。
想一想绑她的那货,她看向来人的目光,不由的带了一丝怯意。
这人的身形,明显不是那货,尽管带着面具,那浑然天成的高大上气质,还是扑面而来。
这应该是个头儿!
话说,手下那么腻害,头是不是更
如是想着,岑欢颜不动声色的往墙角缩了缩。
不是她太怂,实在是这会儿她就是个弱爆的卵,不怂不行啊!
要是她腰不疼一切都好说,腰疼,肚子饿什么的,想牛逼也牛逼不起来啊!
她的小动作,来人一览无遗,面具下涔薄好看的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走到她面前定住脚步,双手慵懒插袋,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不说话一直看着她什么的,岑欢颜很不喜欢,有种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随地可能会被人宰割的感觉。
就在岑欢颜脑补了无数个电影电视小言中,类似的场景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男人开口了。
“饿吗?”
经过特殊处理器处理过的声音,让岑欢颜愣神。
“”这是个什么节奏?
不是该拳打脚踢,更甚至要玷污她清白的节奏吗,这展开,貌似有点不正常!
“不饿的话,那开始吧!”
弯腰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起,就要撕她衣服
“”特么,她刚才只是想想,为什么想过那么多次中彩票,一毛钱都没中过呢?
“那个哥们儿”他力气真特么大,挣扎了两下,连个卵用都没有:“虽然热情一点挺好的,但是你不觉得咱们应该先来个自我介绍,相互稍微的了解一下比较好吗?”
男人凑近,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际:“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的身体构造,你觉得呢?”
“呵呵!”岑欢颜傻笑:“哥们儿,那个什么,如果我说,我对于你的提议挺想尝试一下的,但是”
一抹沉痛挂在脸上:“哥们儿,你特意找我来,想必也是对我有所了解的,但是人都有一些见不到光的隐私,我也有!虽然对于你请我来做客的过程有点不能接受,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但是谁让我善良呢,觉得不管怎样,还是得告诉你,我有病,你造吗?”
“”男人嘴角抽搐:“哦,该不会是某些传染病吧?”
“你怎么知道?”岑欢颜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哥们你的智商真的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知道了,你怎么可以这么鸡汁呢!”
“”这种马屁,真想把她给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那让聪明机智的我再猜一下,那病该不会是a字打头吧?”
“”打尼玛!特么的,这年头的男人,怎么都跟萧qín_shòu一样一样的,会不会说话,不会就闭嘴好么,满嘴喷粪,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心里骂爽了,岑欢颜一脸苦逼的摇头:“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也不轻,是”
是什么好呢?
肺结核,乙肝,革登热,猪流感
都什么跟什么,有这么诅咒自己的吗,万一再成真,她真的呵呵了!
到底是什么好呢,想啊想,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有了!
“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捂着心口:“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实不相瞒,我之前也背着家里偷偷的交过一个男朋友,你也知道,男女在一起还不久那么回事嘛,可是一夜偷尝jìn_guǒ后,那个男孩子突然就不行了,至今都没好,还出柜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那个男孩叫许xx”
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表情也很自然,如果不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还真的会因为这些话,而想掐死她!
一个女孩子,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虽然是为了自救,但是
徐旸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爽什么?
面具下的黑眸,邪肆的眯起,一把勾住她的腰:“哦?听起来蛮有趣的样子,我也来试试看!”
“你,你不怕不举吗?”不举对男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堪比生命之重,他怎么可以不在乎?
“上了你,不举又何妨!”余医沟圾。
“当然很严重了!”岑欢颜用手推搡在他胸膛上,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听说过吗年少不知精子贵,老了望屌空流泪,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有点不合适,但是意思差不多,你现在不在乎,等你真的不举的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这么在乎我举不举”徐旸挑起她的下巴,语调促狭:“是想和我发展长期的深入了解关系?”
“”岑欢颜真的很想爆了他,分分钟的那种!“送你三个字哥屋恩!”
“呵!”徐旸哼笑:“徐旸的口味果然特别!”
“特别尼你说谁?”她刚才好像听到了徐婊砸的名字。
“你的新bss,徐旸!”
“”所以“所以你抓我来,是因为那混蛋?”
“”死丫头!!!“怎么能说是抓呢,我特意请老朋友的女人来做客,顺便深入的了解一下老朋友的口味!”
“谁是他女人!”岑欢颜怒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女人了,我有病啊,做那个神经病的男人的女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