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便在眼前放大了数倍。
陆相思一颗心在不上不下的悬挂着,第一次做这种事总归是害怕的。
万一,他忽然醒了怎么办?陆相思暗暗想。
大有一种豁出去的心态,陆相思豪迈的一想:就许他亲自己,就不许自己反扑?
亲一下又不少块肉!
许是这样想,陆相思心里便痛快多了。
低头缓缓而下,终于在接触到唇瓣的那刻,她顿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迅速散开,甚至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覆盖着,但纵使是这样,她也忽生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没敢停留太久,两人的气息就在鼻息前交织了那么一小会。
陆相思终于回归理智,像一只偷得灯油的老鼠,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最后,她压下自己狂跳的心脏,用手扇了扇脸。
唔,好害羞。
想起身离开,不料转身时,忽然手臂一重,便是天旋地转!
陆相思害怕的忽然闭上了眼睛,待一切归于平静后,她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男人含笑的眼眸。
几乎是同时,陆相思又窘又着急的,想睁开男人的桎梏。先前偷偷占他便宜是一回事,现在光明正大又是一回事。她只觉得她的小脸皮要挂不住了,下一刻就有掉下来的趋势。
陆相思一张白净的小脸在月光下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胸前贴着的是男人铜墙铁壁的胸膛,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陆相思亦能感受的清楚男人趋于加速的心跳。
唯独手上的桎梏格外炙热,紧紧抓住了陆相思的纤腕不放。而女人的手腕却是更加娇贵的,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它折断。
手腕好疼,陆相思急急抽手,可对方却不想放手。
她抬眸,压低了嗓音道,“你干什么,放手!”
慕以辰置若罔闻,他清亮的眸中出现了渐渐暗沉的色彩,最终光亮只凝结成一个黑暗中的一个小圆点。就像是一只蛰伏的兽,想挣脱囚禁的牢笼,蓄势待发,有随时挣脱且将猎物扑倒之势。
“你干什么,我让你放手,你听见没有!”渐渐地陆相思开始慌了,索性开始挣扎。
月光在黑色的地面上铺就而成的一层薄纱,此时上面有两个黑影交织着,难舍难分。
慕以辰的手象征性的松了松,但没完全放开,他笑了笑,眼神回归戏谑,“你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陆相思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可能,她肯定立马跳开,躲得远远地。
天知道,现在她有多懊恼刚刚离谱的行径。
“我,我哪有做什么。”陆相思闪烁其词。
但却没想到慕以辰手劲又稍稍重了一些,疼得陆相思直叫。
“放手啊你,你好意思对一个姑娘家使用暴力吗?”不仅使用暴力还占便宜。
慕以辰唇角微扬,“那我放手你不就跑了?”
他笑中藏着认真,一种真的害怕陆相思跑掉的情感。
而陆相思则想,不跑,才怪咧!
“那,那我不跑就是了,你快松手啊,疼死了!”手腕上一圈火辣辣似得疼,陆相思眼睛转了转,心底早就暗忖了几分。
“好,那我松手,你不准跑。”
陆相思点头捣蒜,做的比说的还真诚。
只见,慕以辰手掌大收,陆相思便回归了自由。下一秒,陆相思马不停蹄地撒腿就跑,只要跑回房间反锁上门,就能安全了。
同时,陆相思也忘记了这是慕以辰的地盘,所有事都由不得她做主。
没等到陆相思完全起身,慕以辰自然就发挥了长臂的优势,一把揽过陆相思的腰,再一翻身,稳稳地把陆相思控制在了他与沙发之间!
两人距离又近了一些,陆相思面红耳赤,小心翼翼得呼吸着,可即使是这样,她也避免不了慕以辰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
陆相思咬唇不说话,脸一撇,大有任君处置的架势。
慕以辰双手撑在陆相思腰的两侧,胸膛微微下压,眼眸中的兽似乎染上了欲、望。
“还跑不跑了?”这丫头就是个小骗子!
陆相思撇着脸,不说话。
就算是沉默,慕以辰也有治她的办法,他慢慢压下胸膛,自己的铜墙铁壁接触到了柔软的山峰,便只觉呼吸急促,慕以辰低下头,在陆相思耳边暧昧低语,“说,你还跑不跑了。”
陆相思再倔强,也会有屈从的时候,比如,现在。
随着男人逐渐下压的胸膛,陆相思就像是呼吸堵塞似的不畅,他每近一段距离,她便更紧张一份。而当慕以辰低头在她耳边说话时!缓缓低沉的声音无疑聒噪着陆相思的耳膜。
耳边像是有蜜蜂似得嗡嗡直叫,陆相思烦躁不堪,同时,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她双手推阻,一口伶牙俐齿无奈现在变得贫乏,“你,你快走开!”
慕以辰耐心十足,执着重复,“只要你不跑。”
话音刚落,陆相思立刻抢断,一张脸都熟透了。
“我,我,我不跑还不行吗?你重死了,快走开,走开!”说罢手又用尽了几分。
见陆相思这样嫌弃的模样,慕以辰恨恨咬牙,“恨不得压死你,不听话的丫头!”
说着,胸膛便撤离了几分,而仅仅只是几分,并未做到陆相思口中的走开。
陆相思回以怒视,“你怎么还不走开,想欺负良家妇女?”
陆相思身上穿的是慕以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