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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有种不成文的规定,打架可以,都是血气方刚脾气暴躁的军人,打个架小意思,不一定会受到惩罚。
但打架一定要打赢,如果打不赢,等待他们的一定是严厉的惩罚。
秦致远治军就是这样。
法国人显然不是这样,他们还停留在打架的初级阶段。
“你好,少校。请解除你的包围圈,里面是我的人,你的枪口不能对准你的同伴。”秦致远找到带队的法军少校,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
“对不起上校先生,在事实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恐怕不能按照您的命令执行。”少校立正敬礼,表达了对上级的敬意,但是并不打算屈服。
秦致远是外籍军团的人,虽然军衔较高,却没有资格对法国军队下命令,这就是亲儿子和干儿子的区别。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少校?我再次提醒,里面是我的人,如果他们受到伤害,我不会善罢甘休。”作为军事主官,秦致远首先要保证部下的生命安全,如果要惩罚,也要关上门自己处理。
“我明白,上校先生,但是也请您理解,我的人被打伤了,足足被打伤了八个人,就是里面的人干得,我也要为我的孩子们讨个公道。”少校也有坚持的理由,如果他轻描淡写的不予追究,那么以后他在部队中也无法服众。
“是的,我理解……你看这样好不好,在查清事实之后,如果是我的人犯了错,那么我可以支付给那八个人充足的治疗费用,并且会支付给他们一笔令他们满意的赔偿,你看这样可以吗?”都是军人,秦致远你也理解这名少校的难处,那就不互相为难了。
“好吧,如您所愿。”少校想了一下,也做出了退让。
终究都是友军,总不能动真格的真拿机枪突突了房子,那样可就结下了死仇。少校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那位“天使”,他不想和秦致远这样的人结仇,那不是最佳选择。
“很好,少校,请和我的副官保持联络,最迟明天,我会给你一份调查报告。”秦致远看了眼少校衣领上的部队番号,在心中默念几遍。
“好的,期待您的公平处理。”少校像秦致远敬了礼,然后列队收兵。
秦致远把陈康健以及他的那个情人还有一干涉案人员全部带回军营,准备亲自处理这件事。
玛丽就是这名女子的名字,玛丽的身形是标准欧洲女人的身形,骨架很大,身材丰满,一头红头发很显眼,嘴唇略厚,符合陈康健的审美。此时的玛丽一脸惊慌,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只能紧紧跟在陈康健身后,惊恐的眼神盯着陈康健不放,连左顾右盼都不敢。
“事情就是这样,那两个法国人是两个杂种,他们看见了我送给玛丽的戒指和项链,就不怀好意的骗玛丽开了门,然后他们又看到了玛丽家里的罐头,就污蔑玛丽盗窃,要把玛丽带走。”团部办公室,陈康健老实交代。
这里是一栋两层小楼,上面是秦致远的卧室,下面的书房重做办公室,客厅就成了会客厅。
米夏和高鸿仕也住在这里,当然,和秦致远并不在一个房间,米夏住楼上的小卧室,高鸿仕驻在楼下客房。
进驻之后,米夏精心收拾了这里。办公室干净整洁,红木地板一尘不染,秦致远的书桌背靠着一面落地窗,现在深蓝色窗帘是拉开的,阳光填满了整个房间。桌上有两部电话和一个胡听风弄来的虎符摆件,桌子一侧有一列书柜,里面有几件艺术陈列品,一个来自东方的青花瓷盘非常显眼。另一侧挂着一张法国地图和一张索姆河附近地形图,整个房间看上去整洁典雅,很合秦致远的心思。
“所以你就把那两名法国人给打了?”秦志远没想惩罚陈康健,适当的训斥还是有必要的。
“是的,他们图谋不轨。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会发生。”陈康健很坚持。
“然后你又打了其他法国人,整整打伤了八个,是吗?”秦致远不想带着一群夯货去打仗,他想让自己的部下更聪明一些。
“能不能听我说一句?”玛丽看秦致远疾声厉色,鼓足勇气说了一句。
“没你的事!”多和当地人接触是必要的,陈康健现在居然能听懂简单的法语,真是奇迹。
“让我说,我不能看着你为了我被惩罚。”玛丽也挺坚持。
看不出来,他们虽然是露水夫妻,关系居然还挺不错。
“别胡说,团长不是那样的人。”对于秦致远,陈康健还是有充足的信心。
“让她说!”秦致远一言而决。
“尊敬的天使大人,我听说过您,您是个高尚的人。”玛丽一开口就送上一叠高帽子,这个女人不傻。
“说重点!”秦致远不想听这些。
“是的……陈是个好人,他温柔、体贴、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玛丽深情款款的看着陈康健。
或许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康健这货到了玛丽嘴里,居然也能用“温柔”形容!
“说重点!”陈康健也不想听这些。
“没有遇到陈之前,我的生活一团糟。我丈夫前年战死了,我的哥哥和弟弟在随后的一年也战死了,我的家庭有三个老人要奉养,我丈夫和我哥哥给我留下了四个孩子。他们虽然有抚恤金,但是在我母亲生过一场大病之后也所剩无几,我自己现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