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是上过战场的,何况现在新军这一股锐气还没有失去,他们还能再战!还能夺取胜利。去吧!朝着胜利勇敢地迈出一大步吧!
令旗一招,原本就是憋足了一股气的石军将士们呼啸着冲向了石鉴的赵军。
石鉴却大叫:“来得好!我这一次就是要大败你石嘉!只要败你石嘉,石遵和石世等人对我除了服服帖帖还是服服帖帖!上啊!将士们!杀敌立功!”
石鉴是大叫,他的自信心是无比地膨胀。在他的命令下,赵军也是冲向了石军,同样的石鉴的赵军也不是以前的赵军了,其中也不少的新兵,甚至于有些还没有上过战场呢。就算是老兵,可当他轻敌的时候,那也会应了一句老话——骄兵必败!
双方短兵相接,情况就立现不同了!石军的将士是士气如虹的,他们个个采取的依旧是浑不怕死的打法,不计伤亡,只求击杀敌人。
尤其是他们的咆哮如雷,一声声地震人耳鼓,让人耳膜欲裂。
石军将士的打法是没有章法的,可是他们却是配合十分默契,尤其是那种不怕死,都把不可一世的赵军打懵了。在石军的呼声之下,以及不要命的打法之下,石鉴的赵军支吾不住了,立呈败势。
石遵望着,他嘴张得大大地,他见到对方是不惧刀剑贯体,还冲过去,这不止一个,而是个个都如此。
石遵、石世的士兵们见到石军是指东打南,指北打东的,打得是好不乐乎呢!而石军的英勇,不怕死的英姿是刻在了赵军士兵的心里,赵军士兵扪心自问,他们也有这种能耐吗?他们也可以像石军士兵一样不怕死吗?
虽说石鉴的人马比石军要多得多了,可石鉴的赵军还是败了。只听见赵兵在叫着:“他们不是人!他们简直是可怕的恶魔啊!怎么会这么可怕啊!大家快逃啊!”
这样的呼声是连续不断的,赵兵一个又一个的转身溃逃了。而石军的士兵则是在后奋勇追击着,一点也不想放过敌人的意义。
原本是踌躇满志的石鉴被突发的一幕也给吓着了,阿mī_mī啊!这怎么可能啊!他们都是新兵啊,怎么这么猛啊?还个个不怕死?他们傻啊?用得这么拼命,用得豁出命来打吗?他们是汉人啊,是弱如绵羊的汉人啊!怎么可以这么猛?不合理啊!
在这样“不合理”的情况下,石鉴悲愤地无奈地只有逃一个选择了,是的!必须逃!不逃,难道等着被捉啊,真被捉的话,他可就完蛋了。
至于石世和石遵的人马胆子都被吓破了,有一个赵兵说:“这,这,他们之中有一个以前是被我欺负得一声也不敢吭的懦夫,怎么会……这,这才有多久的时间,前后不到一年!”
是啊!赵兵都惊讶了,怎么这些汉人在先前都是被他们所欺凌的,可在这一刻全都是脱胎换骨了,变得不可战胜,赵兵真不敢去撄其锋,单单是看看,就双股战栗的,就算是主帅下令,让他们冲锋在前,与这一支以前被他们所欺负的人所组成的军队相争锋,他们也不敢去做呢。
石遵先前的狂妄是一扫而空了,他在马上险些是栽倒下来了,幸得亲随是一把就扶住了他,才没有出丑。
难道这就是石嘉的军队吗?这样的军队,难为他们当初还天真地以为消灭不过是切菜剁瓜一样地简单,可如今?不敢这么想了!想的是不能去招惹这一支军,哪怕是向这一支臣服也是必须的!
瓜分石嘉势力的想法,早就抛到了爪哇国去了,这是不切实际的愚蠢想法了。
而石世呢?则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了,他哭得很猛,很厉害。而他的哭泣,就让为他效力的羯赵、匈奴人等为之失望,他们都想息效力的主君是一个勇敢的人,而不是石世这样的孩童,这么一吓,就没了方寸从而大哭。
跟着这样的主君,未来还有指望吗?军心一下子就丧失了。更何况他们想到的是主政的是张豺,以后说不定张豺就会废掉石世,而自立为王,现在奉石世为主的原因,无非是时势不利罢了。
可以说,石嘉这一战是很必要的,他把赵军给打怕了,就算以后自己的这一支军队这一股拼死的劲头过了,也不用怕,因为他们把恐惧的种子种到了赵军的士兵的心中,更把信心种到了每一个石军士兵的心中,以后再对抗石军就会容易得多了。
这一战过后,石世、石遵、石鉴三方面都派使者来了,他们说了,他们也不想与石嘉作对的,可首提议者是其他人,反正就是各推各的,这责任嘛是能推就推。
尤其是石鉴的使者表现得更是毕恭毕敬,也是啊,与石嘉一战,石鉴的人马损失最惨重,他是被打怕了,同时也怕石嘉恨他忘恩负义,先攻灭他,他怎么能不毕恭毕敬,最为积极的来拍石嘉的马屁呢?
石鉴实力受损,他就怕石世和石遵联合来打他,要是石嘉帮助他的话,他就能有希望不被攻灭,石嘉这个大腿,他是不惜一切代价非得死死地抱住不可的。
石嘉要不是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吞下整个赵国领土的话,他早就对石鉴等攻击了,现在必须要让三方不断地互相混战,所以石嘉就是表示原谅了石鉴,你还得给我再当我的狗,可不能再乱来了,不然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只是石嘉逼迫石鉴必须亲自前来,他不来的话,石嘉就会认为石鉴不是与他一条心,那就只能是与石鉴再战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石鉴是不想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