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贼婆姥姥的。谁让你们把保安室给推倒到。老子没地方住,住你家去啊?”阿正满嘴牙膏沫的对推土机和钩机上的驾驶员喊道。边喊的同时怕对方听不见,还把牙刷和牙缸也甩到了推土机和钩机的挡风玻璃上。以此吸引两名司机的注意力。
嘈杂的发动机声使两名司机被牙刷牙缸吸引了,也没听到阿正究竟是在喊什么。不过撇牙刷牙缸的寓意跟扔鸡蛋、香蕉皮的性质一样,肯定不是什么友善的事情。他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打工而已,那种低智商、冲动的行为他们是不会做的,只能对阿正抱歉的耸了耸肩,以示他们也情非得已,受人指使。
“一大早晨,你在这里喊什么喊。推倒保安室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不满意你可以找我来上诉。”突然出现在阿正身后,用发带把火爆红发扎在脑后,身穿一身运动装充满阳光的雷婷嚣张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对我很不爽,大可以让你爸跟我说一声,清了工资我立马走人。你以为真愿意死皮赖脸的待在这个烂别墅里当保安吗?推倒保安室的做法实在是太幼稚了,我看下一个来天香别墅的保安住哪!”阿正气愤道。本以为过了一晚上雷婷应该不会再有那么大的气了,可没想到她越玩越绝。
“我看最不可理喻的人就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发脾气。本小姐的好心情都被你给弄坏了。真是出门遇晦气,我得回去重新洗个澡了。”雷婷一顿河东狮吼之后,愤然向别墅走去,不再理会满嘴牙膏沫的阿正。
“女人就是女人,有没有理,表现的都是那么理直气壮。似乎永远都是对的!”阿正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