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在阳台上连声道歉,道完歉就进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们看到那妇女的脸却浑身发毛……
那妇女的脸不是别人的,正是之前出殡那群人捧着的遗像上的那张脸……
慌张从北墙遗址出来,身上那股不舒适感才消失。
这时候包子叫了一声:“快来看!”说着摸出一直佩戴着的紧那罗神牌。
我一看,吓了一跳,这紧那罗神牌竟然变成了碳一样的颜色,就跟被烧焦了一样。
但奇怪的是,我们刚才明明没有感到紧那罗神牌有提示附近有邪祟物。
除非还有一种情况……
北墙遗址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超过了紧那罗神牌的承受范围,导致它没办法预警,直接就损坏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说。
胡高把风水罗盘收入裤兜里:“哥们儿,你们还真是灾星转世,一出来就碰到这档子事。”
包子不屑道:“这算个屁,更危险的你还没见过。”
这北墙遗址太奇怪了。
我怀疑刚才那三个小孩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但到底是不是鬼,我们都没办法确定。
以前就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咱们村里就有个年轻人叫二狗子,有一年冬天,二狗子出去置办年货,买完东西回来之后,贪图近,就从村子边上一个平常人很少接近的山道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二狗子还没事,当天晚上吃饭还和家里人喝了两蛊。
结果晚上刚睡下,二狗子就开始发梦,说梦话。
说什么哪里的妞好漂亮,还念了两句诗。
这可把人吓的够呛,要知道二狗子一辈子没读过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梦到女人还能解释是做了春梦,这诗是怎么念出来的?
而且不仅如此,第二天起来之后,二狗子跟变了个人样的,好好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每天背着手弯着腰走路,时不时嘴里蹦出两句文言白话,眼睛也失了神。
记得那时候村里都说他是被附了身,中了邪。
后来二狗子就这么一直到了过年,村里头放鞭炮,他才恢复原样。
我和包子都怀疑刚才的小孩是二狗子这种情况。
包子转头看胡高:“你不五脉的人吗?还是周二叔的心腹的吧,怎么跟我们一样慌张。”
“别看我啊,哥们儿就是个风水师傅,你让我看个房子吉凶什么的我很行,你让我捉鬼,我没经验的。”胡高一摊手,不过他立马从兜里摸出三串东西。
我一看,眼睛一亮:“这不五帝钱吗?”
胡高点点头:“大五帝钱,周二叔说要交给你们防身的,哥们在飞机上的时候差点忘了。”
我一看,的确是秦半两、汉五铢、开元通宝、宋元通宝和永乐通宝串成的大五帝钱。和市面上流通的小五帝钱不一样。
而且铜钱响声浑厚,闻上去略带土香,不是凡品,一看就价值不菲。
胡高一点头:“周二叔把它们放在中华通古协会中的吉位供了几年,勉强凑合用吧。”
我和包子也不介意,把五帝钱收好揣兜里。
素鼎录中有记载,这五帝钱有挡煞、辟邪的功效,比我们那破紧那罗神牌有用多了。
况且它还放在中华通古协会的吉位上供了几年,算是个好宝贝。
既然知道这北墙遗址有问题,那么也不用回去了。胡高财大气粗,直接金前铺路,在北墙两侧的居民楼内找了个视野最好的地方租下,居高临下观察观察整个北墙遗址的情况。
这北墙遗址两侧都是居民楼,现如今已变成一条小巷。小巷幽深,虽说不是行人如织,但来来往往也有一些人,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些人没有出事,偏偏就是我们一来就差点出了问题。
我们盯着下面看了一阵,包子忽然指着北墙内长出来的那颗树道:“老常,你看那棵树的形状像不像有人在上面上吊。”
我看了看,的确有点像,这颗树因为被慈禧处死的丫鬟的原因,被叫做丫鬟树,从上往下看的话,的确有点像是一个伸出来的绳套,就像是等着人来这里上吊一样。
胡高道:“大树穿屋,是大凶之象,哥几个小心为妙。”
这北墙遗址还真是处处透着诡异。
我一直盯着下面,想找出这北墙遗址的破绽,这里肯定有线索,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
之前文物局偷偷派出去三波调查员,都是一来到西安就失联,统共失踪二十九人,最终只找到一位。
即便是这一位被发现的时候也非常诡异。
失联了三天的他,在晚上十二点左右,跟神经病一样,从北墙遗址中跑出来,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晕了过去,然后不到三个小时就挂了。
蹊跷的是,因为北墙遗址内部没有监控,调出外面的监控之后,发现调查员并没有进入过北墙遗址。
既然没有进来过,那么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我左右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
“那位调查人员身上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我问。
“还能有什么奇怪的,浑身黑鳞,跟条大黑鱼似的。”胡高一边把玩着那个巴掌大小的风水罗盘,一边说。
“是不是化龙了?”包子问道。
包子说的化龙,不是真化龙,是以前开白事店的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
钱老头跟我们讲过很多丧葬方面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令人印象特别深刻。
钱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