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我对总参高层产生了一种厌恶,毕竟他们的做法也太寒人心了。
转念我冲南宫小可笑了笑,想要缓和场中的气氛,自打从罗布泊回来之后,我便许久也没见到这个南宫‘姐姐’了,这次总参把她都叫来了,可也算是打足了感情牌。
同样困惑于场中局势的南宫小可自然无比热情的和我交谈起来,有我二人的带动江夏和江思越总算也放松了许多,期间侍者给他们兄弟二人上了一杯香槟后,江夏站起身冲我说道:“初三,发丘经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在这里我给你赔个不是。”
说罢,就把杯中的酒给一饮而尽了,我连忙把江夏拉到了座位上,随后摆手道:“虽然我对你们总参的事情不太了解,可想必你帮我要发丘经的时候上头也遇到了一些阻碍,这些天你没来找我我便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江夏,这件事情我不怪你,我只是想知道,总参里面是谁在给我使绊子?”
“好吧,自从宋云鹏死后,上头就派下来一个接班人,叫邓宽。”想了想,江夏才苦笑一声,说道:“他上位后就不止一次的想要对你们进行打压,那发丘经,也是压在了他的手里,前段时间我去要了好几次,可那家伙却始终不肯给。”
“为什么?”我皱了皱眉头,不解道:“我和那个邓宽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即便是发丘经,也是宋云鹏说好给我们的报酬,我们九死一生把罗布泊的事情给处理了,可这书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