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复杂心情,我跟着孟如龙回到了那座山峰之上,因为前几天的暴雨,所以云海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山峰上,四周一切景象尽收眼底,看似自由洒脱,但就像天上的宫阙一样,清冷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很难想象孟如龙师徒二人竟能在这山上隐世而居数十年,
当推开建在悬崖旁边的院落木门时,孟如龙浑身一软,背也沉沉地驼了下去,犹如漂泊已久的船回到了港湾,只是当他推开房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他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僵住了,
屋里的物品一片狼藉,老人坐在正中的一个太师椅上,腹部有道长长的伤口,将上衣都染的一片猩红,老人眼睛微眯着,虽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但却带着一股不舍和遗憾,
“啊,,,”
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孟如龙跪在地上用手抱着头,发出一阵不似人的喊声,过了会他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老人面前的时候,激动道:“不,不可能的,师傅道行精深,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杀的了师傅您的,师傅您快醒醒,别和徒儿开玩笑了,师傅,师傅,”
正在此时,孟如龙的眼睛看到了老人手旁木桌上写着的一行血书,当看清木桌上写着的内容时,孟如龙痛苦的抱着头,惨笑道:“好一个上善若水,好一个上善若水呀,师傅,您即为溪水,那徒儿就替您当回惊洪,”
站在一旁的我?然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对这师徒二人的命运感到无比的同情,
桌子上写着:水利万物而不争,而不争,我为溪水,宁涸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