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负手走出了房间,话语虽狂傲至极,但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直到他走后许久,房内的人都始终没能缓过神来,
“这,这人……”影长空看着门口,半响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算了……”孟如龙长叹一声,道:“这次若没有李兄弟的话,我们也很难从里面逃出来,李兄弟的性子,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罢,孟如龙转头看向床上的刘千,轻声安慰道:“刘兄,大夫说了,你伤势虽重,但只要耐心调理两年,身体终会恢复,”
病床上的刘千惨笑一声,道:“孟兄,你就别宽慰我了,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这下半辈子我怕是废了,你若还拿我当兄弟,就给我一个痛快,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性子,”
孟如龙脸色变了又变,抓着刘千的手就急道:“刘兄弟,你可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呀,你我三人共同出山,说好日后荣侮与共,可你今日怎说出这等胡话,你道行尽废是不假,可大夫说了,你只要在床上好好养伤,过一两年下地走路并不难,”
影长空也连忙点了点头,道:“是呀,修行废了就废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以后咱仨都老了,也跟个寻常人家老头一样,去喝茶听戏遛鸟,刘兄,你可千万不能犯浑呀,”
床上的刘千听了后面上多了一丝犹豫,过了会他轻叹了口气,道:“也罢,养伤的事暂且不提,二位兄长,我有一个请求,不知你二人能否答应,”
孟如龙面色一松,道:“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刘千轻轻的点了点头,道:“能否派人请曹公,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即便不能添笔于正史中,也该让天下人知道,所谓的九世铜莲并不是永生和权贵的象征,而是一个局,一个欺瞒了世人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