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并肩子,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好,糖葫芦五元一串。”他突然板起了脸。
“好吧,还得走流程是吧?……”我和他对完了暗号,他这才收起糖葫芦来,带起了路。
“并肩子刚才为何装作不认识我?”我吃着糖葫芦,把手搭上了他的肩。
“上排琴,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并不是你先前遇到的人,我们组织的人都易容成了一个样子,而且组织有组织的规矩,就算是刚才你遇到的人见到了你,他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你。”那芽儿答了我的问后,便不说话了,我也没有再继续自讨没趣。
“敲这门3-3-9这样的节奏,三次之后自会有人开门。”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个高冷的组织呐。”我摩挲了一下下巴,开始敲门。
按照他说的敲了之后,门开了。
“不知当家的可在山头,晚辈前来拜山可否赏个脸面下山一见。”才开门,我就恭恭敬敬地说出拜山语来。
但是这拜山语是不能照搬的,也不是万金油。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拜法。
拜山有许多的规矩。这些日后会在本文一一论述。
开门那人看了我一眼,早有准备似的开口道:“当家的说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若是一家人,一家油里游。”
“妥!”我欣然应允。
上面那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在烧热的油锅里游个泳,坚持的时间若是比他们门人长的话,就算是成了,就可以接见。
我自然可以免疫高温,所以也不免对他们所派出的人生了一丝同情心。
可这是拜山不是过家家,如果我说什么“哎呀我免疫高温,你就别比这个了,伤感情。”之类的话,那就是坏了人家的规矩,首先就成了人家的敌人,更别提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