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什么啊”
我想打死也不承认的,我说话的时候蒋振宇已经朝我走过来了。
我想拦着不放的,但被他轻而易举的就挤到了旁边,开了柜门,他看到里面放着的行李脸色顿了顿,转身看向我,两道像是射线一样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五秒钟不到,他就看穿了,“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被他的敏锐给吓到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掩饰了,我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他验证了他猜得没错。
我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虚。干咳一声,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谁知道蒋振宇的脚突然朝前迈了一步,他高大的身影朝我压过来,包括他那线条分明的脸也在我的视线里放大,我吓得赶紧后退,但后面已经是衣柜了,想再后面一点也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
蒋振宇的脸还靠的特别近。他深深浅浅的呼吸都一下下喷洒融进我的鼻息里,那种距离太近,如果他再靠近一点,我都会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要到危险边界了。我急忙伸手推住他。
蒋振宇经常运动的关系,他的胸膛摸上去硬硬的,还有线条分明的纹理,灼热的体温透过他的衣衫传递到我掌心,我缩开了。
蒋振宇的手上才有了动作,衣柜里的行李箱被他拎了出来。
嘭掉在了地上,我给那动静弄的怔了怔。
蒋振宇瞥了一眼说,“我不会让胡磊把你们带走的,你没必要那么紧张。不过你今天要真一声不响带着安阳走了才危险。”
我张了张口,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管他愿不愿意把我交出去,我想带着安阳趁早走是因为我不想他因为我们跟胡磊会闹得不愉快,但是他后面那一句我斟酌了下改了口,“我刚刚听到你跟胡磊说到汪胤铭。”
蒋振宇看了我一眼,他点了点头,“嗯。”
我果然没有听错!他没有否认,却只单单一个嗯,我望着他,想到了胡磊说的那句话,之前胡磊和汪胤铭之间一定有接触。并且密谋过什么样的计划,蒋振宇不可能不知道,又或者说,他不可能没有参与其中。但唯独只有我是从来都不知道的,甚至都不知道蒋振宇竟然跟汪胤铭有过接触,我总觉得,从头到尾他们都有事在瞒着我。
我紧盯着蒋振宇,紧蹙起了眉头,“你到底知不知道汪胤铭的下落?”
蒋振宇面色有点冷,他摇头,“不知道。”
“不可能。你一定知道,我去那边找过了,没找到他的下落,你说你过来的就没有看到他。这逻辑不通,怎么可能你找到了我但是没有找到他!蒋振宇,你在骗我!从一开始你就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再质问他跟胡磊刚刚的聊天内容,因为我刚刚没有听完全。我知道质问他他一定不会说,所以我用了笃定的语气,他反而会当成那些不该我知道的也已经被我听到了。
“我没骗你。”
蒋振宇看着我固执和满脸不相信的样子,他总算是拿我没辙,又给我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想追上去,不巧的时候那时候安阳正好醒过来。我走到门口又只好半路折回。
但蒋振宇那句对我说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像是一道解不开的难题一样困扰了我整整一夜。
蒋振宇对我说的是,汪胤铭手里现在有很重的东西,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找汪胤铭,包括老五和胡磊,几股势力都在找汪胤铭,甚至他自己都也想能马上找到他!
所以他真的没骗我,汪胤铭真的是在他来之前就已经被人带走了。带走汪胤铭的人他们和老五都在查。
如果真的像蒋振宇所说老五也在费尽心思的找的话,那带走汪胤铭的人究竟是谁呢?
而且汪胤铭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会受这么多人的关注?
我想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蒋振宇问,但我到了他房间才发现他没在房里,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后来问了保姆她告诉我蒋振宇一大早就出去了,并且交代这几天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不要随意出去。
我气愤的跺脚,蒋振宇这么做,我还不了解他嘛,他哪里是外面有事,他分明是算计到了我一定会去问他存心躲着我呢!
这个时候就算我打电话过去也无济于事,没办法,我也不能自己出去,因为既然大家都在找汪胤铭,就说明他现在顶多是受了伤,但一定还活着在哪里藏着呢,现在大家找不到汪胤铭,就势必会对我和安阳下手。从而把汪胤铭引出来,离开这里失了蒋振宇的庇护,我真不知道我会不会一出去就被老五或者胡磊的人直接给抓了。
我在家里呆了三天,三天里蒋振宇都没有回来过。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找了夜宴的人,顺子!
顺子之前在里头其实只是一个小打杂的,会点身手的办事也牢靠,但是现在这社会最不缺的就是有能耐的人,不仅你得有能力,还得有眼色,懂得察言观色奉承,顺子太耿直,就学不会,后来得罪了杨帅手下一个小头头就一直给排挤,在下面做打杂的。
虽然夜宴之前基本男人都是杨帅在负责。但杨帅还有其他蒋振宇交代的事情要做,对于下面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我刚进去不太喜欢那些太过嘴甜的人,在这社会上,嘴甜的人往往背后都会往你身上泼最脏最臭的水,那时候一眼就挑了顺子。
慢慢的顺子在杨帅那边也得到了重视,现在估计手底下也管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