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一脚踩在那领头的人脸上,碾了几下,冷笑道:“青天白日,你们敢逼良为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脑袋。”
“大爷饶命,我,我们也是为梁公子办事,还请大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我等。”那人吓的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什么狗屁梁公子,别让爷见着他,否则老子爆了他的蛋,滚!猪头一脚踢飞那人,没好气骂道。
我脱下外套给那女孩子,把她带到了一旁的僻静处,又让余松去买了点肉和粥。
她看起来挺憔悴的,吃饭的时候很急,好几次噎着,想必是吃了不少苦。
早就听说青楼的生意黑的很,但没想到这些家伙连饭够不管饱。
“姑娘,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她身上浊气很重,不像是玄界中人,不由得问道。
女孩这才道来,原来她和几个好姐妹原本是大学生,不料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人很有本事,说要带她们去见神仙,她们便跟到了这来,哪晓得确实落入了魔窟。
她们被那人卖到了青楼,每日强迫训练一些服侍男人的恶心之术,又或是魅惑男人的歌舞。
因为不堪压迫,她们有一个姐妹已经自杀了。
你们已经接客了吗?猪头问道。
她们都还是黄花闺女,应该没接客,余松看了一眼道。
那女孩顿时脸上闪过一丝羞涩,点了点头道:“原本老板是想我们接客的,但后来来了个梁公子,说要买了我们,送给他的父亲贺寿。所以,老板没敢再让我们接客,只是这里太恐怖了,我们一直想逃,今儿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我偷偷跑了出来。还好遇到了几位贵人,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梁公子,哪个梁公子?”我和猪头同时一脸的迷茫,要说是琅琊山有这么号人,我们或许还能知道,但这名字着实有些陌生。
余松想了想,脸色一沉,问那女孩:“你说的梁公子,莫非是梁春?”
女孩点了点头:我听老板好像暗地里说过,他就叫梁春,很有来头,据说就是琅琊山山主也得给他面子。
余松吁了口气,望向我两人,神情有些许无奈道:“枫哥,这事管到这就为止了,咱们还是别惹急了那家伙。”
我问他咋了,余松说:梁春是冥宗长老梁秋生的独子,梁秋生是冥宗四大长老之一。他应该是大长老的人,咱们惹不起他。”
我一听确实惹不起,若是以前,我俩肯定会脑子一热,天王老子的事也会管。但现在混久了,知道这世上在没有实力之前,任何的冒进、强出头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连唐绝都打不过,冥宗大长老就更不敢动了。
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还有好几个姐妹,他们都被困在里面,我们只想回家,求求你帮帮我们吧,女孩一听余松的话,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这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路,我只能把你送出城,因为你们惹的人,我也惹不起。”我直接了当道。
女孩捂着脸痛苦的大哭了起来,眼泪沿着指缝直流,我和猪头看着虽然揪心,却也无法给她更多的安慰。
我不是小说里的大侠,路见不平一声吼,见谁灭谁。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死,也会有恐惧,我的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所以,我真无法答应她的要求。
事不宜迟,我和猪头连夜把她送到了姜城外最近的一个俗世小镇,告诉她怎么回去的法子,她含泪与我们告别。
回到姜城已经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又去鬼市探了一圈,对大概的部署有了了解。
鬼市主要是由沙帮以及一些为钱卖命的游侠组成,人数大概在二百人左右,在这座城市占据绝对的势力。
“枫哥,鬼市这事你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到了晚上,转了一天回来,猪头问我。
我仔细的琢磨了一下道:“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发现鬼市的运行是比较健康的,如果我们强行打散现有的体制重建,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而且市场生意也会受到很大的冲击,毕竟做生意,就希望就图个安全。”
“我也是这么想的,闹的太大了,哪怕统一了琅琊山,也没啥好处,鬼市它就是一门生意,本身是个赚钱的好东西,毁了就太可惜了。”余松道。
猪头摆摆手,咬着香烟躺在床上道:“你们俩商量好对策吧,老子懒得动这心思,只管收人头。”
“我的意见是,撤换掉沙帮现在的管理人员,沙帮是需要存在的,毕竟这一代游侠、散人极多,没人看场子不行。”我道。
“枫哥的意思是干掉沙老大,从新提拔一个沙帮人来管理这一带,可是咱们跟沙帮不熟,怕是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余松皱眉道。
我笑道:“你能有如此见识,来坐镇鬼市最好了,毕竟这是咱们的钱口袋,交给别人不放心。不过眼下,先得拉一个傀儡出来,我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谁?余松问道。
走,带你们去见一个人!我神秘一笑,一脚把床上挺尸的猪头踢了下来。
自从刘德失事后,沙老大就完全沦为了唐绝的走狗,而原本属于孟大志一伙人的沙帮帮众雷九就更惨了,他们虽然也是沙帮的分堂子弟,但鬼市生意,却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
沙老大在的时候,就大肆打压他,令牌生意,好的任务跟雷九半毛钱关系没有。
但这种日子仅仅只是开始,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