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难住了,我们本就是想偷摸着过去,哪来的手谕?
“穆大人,这尸体能抬回峰上去吗?唐大人可是讲究之人,我要抬上峰去,那还不得被他活埋了啊。”华福哭丧着脸,开玩笑道。
穆顺是铁了心要为难众人,当即冷笑道:“没手谕,你们就去请,别在这废话,今儿谁也别想过去。”
华福笑眯眯道:这样啊,余松,这事交给你了。
余松拿了一把钱票,走了过来,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穆大人是吧,这些钱一共是十万金,能否通融一下,大家出来混,无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凡事别做的太绝了,你说是吧。”
穆顺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死一边去,来人,谁要再敢聒噪,就杀了他。”
余松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诡笑:“大人,既然这么说话,那就没意思了。”
说话间,他把手上一大把钱票往天上一扔,大笑道:“兄弟们,抢钱了,谁捡到了算谁的。”
穆顺等人还在发愣,但回过神来一个个近乎本能的伸手去抓钱。
穆顺是条忠心耿耿的走狗,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爱钱,不需要生活,总的来说,谁不爱钱啊。
就在众人抢钱的瞬间,余松拔出腰间的匕首,往穆顺的胸口刺了过去。
穆顺虽然修为较高,他甚至明明看到了余松的匕首,但不知道为何就是躲不过去,余松瞬间把他刺了个透心凉,一连捅了十几刀才停下来。
没有人知道,余松为了练这简单的一捅,暗地里练了不下万次,十万次,直到他的手不再抖,能在瞬间以最快最准,最毒的方式出刀。
修炼之道就是如此,要么是天才的天下,要么是苦修之人的天下。
余松天赋一般,修为或许还不如穆顺,但就这么一下,他练了无数次,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据说,不少东阴忍者就是这么练刀的,光是一个拔刀动作就得练一辈子。
穆顺痛苦的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一刀会要了自己的命,余松就是这么狠,既然话不投机,那就杀了你,这是他的为人处世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