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天:“不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所有人在5年前,也就是这场战争爆发前,签过关于隐没人群的条约,不过怎么可能真的罢手,恰好有些人需要一个跨越时代的发展,我们双方有人借此机会进入,这种时候条约早就形同虚设,大家心照不宣而已,还是迪罗眼光独到早就潜伏在德国,那两兄弟选择去了日本,现在身份基本已经没有人怀疑了,他们在搞细菌研究,恐怕幻想要曝光的是这个”
灸月:“难道说迪罗的研究和那两兄弟的研究已经进入白热化了?”
幻:“我接到的就是扰乱他们,干扰他们”
黄晓天:“如果说我们可以干扰他们,他们也可以派人干扰迪罗吧”
幻:“迪罗让我们相信他的能力,做好干扰他们的工作就好”
灸月:“那个小警察要是查出来,到时候万一那两兄弟顺水推舟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幻:“事情到了这个局面,见招拆招吧”
夜色下的南京城,凉如水,在那片由铁丝包围的平房,幽冷的灯光照应在玻璃上,玻璃上映着两个人的影子,黄色的军装,一个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个挺拔的站在椅子旁边,颇有一番保驾护航忠诚者的味道。
坐在椅子上的人轻扶着额头,看着手上的报告:“弟,你什么时候回满洲?”
站着的人:“看石井什么意思,应该是等这里可以正常运作了吧”
菏泽言:“嗯,听说她醒了”
站着的菏泽乐并没有说什么。
菏泽言嘴角轻扯一个弧度:“我见过她了,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依然那么的不堪一击”
菏泽乐:“最近实验原木短缺,还是需要利用罗刹”
菏泽言:“嗯,对了,送份礼给她,作为哥哥,我还没好好庆祝她醒过来呢”
博弈,谁会是那个先被踢出局的人呢?
静谧的南京城,褪去了白天的繁华,沉睡的人群,临江路的棚户区和住宅区只有一条马路的间隔。
巡逻的警员来回走动,也许是月黑风高,也许是林起江涌,总给人有什么在临江路穿插的错觉,那天的暴雨还坏了临江路的路灯。
两个警员是个小年轻,手电筒灯光微乎其微,好在月光通透,只是风的瞬间,街上在没有什么警员,连一只活物都没有了。
静静地,夏日夜晚的江风卷起,地上的残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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