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唱着自由的人永远只存在于云端下的阴影里痛苦疲惫,而苦苦追寻的平静与真实是潜意识里不被压迫的意愿本身,差距就是,你本以为你是放荡天涯的浪子,带着微笑唱着悲歌的吟游诗人,其实,你他妈可能就是个臭烘烘的吉普赛牧羊人,我迷失在美轮美奂的土地上,迷失在撕心裂肺的恐惧中,但在大太阳下,我从不会迷路,没有人迷路在平庸里,只有人迷失在极端中,可能我说的太过绝对,可是我绝对这么认为——
刘磊站在布满青苔阳台的边沿,仰着头迎向金色的光芒歌唱着,侧过来的脸庞棱角分明,那清爽干净的皮肤在屋顶刺透下来的光线粒子照的光暗分明,这帅气的相貌足以和当红的无线电视台男主媲美,那恰到好处的微笑魅力无限简直可以秒杀无数小女生。
只不过这样圣洁的形象没有维持半分钟,就被闯进阳台的苏灿一脚踢在屁股上,后者以一个向前趄趔前倾的姿势摔到,还不忘耍帅的摸一摸自己的头发,优雅的将自己的脸和盆栽兰花草“哐当”一声,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灿咧咧嘴,拍手轻笑,“叫你没事抽风在阳台上装吟游诗人在那浅吟低嚎的,看我一脚踢不死你!”
刘磊苦着脸道:“灿哥儿你也太狠了。”
“还有更狠的没有拿出来呢!”苏灿眼睛若有若无的瞄了一下挂在墙壁上面的扫把木棍的那一段,刘磊顿时就想通彻了,浑身打了一个恶寒的颤抖,“想归想,你别真用这玩意捅我。”
苏灿撇了撇嘴,“我才没那个嗜口呢。”
正说着眼睛余光一扫,发现通往阳台这个方向有一个影子过来了,于是收敛神情,正色道:“磊子啊,这盆栽被你这脸砸了,这兰花没事吧?”
刘磊斜睥,“你咋不问我脸有没有事情?”
“你脸皮厚我相信你,但目前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就这盆被砸扁的兰花该如何向你妈交差?”苏灿似笑非笑,一副很欠扁的样子。
“哈?”刘磊还没搞清楚状况。
刘磊他妈韩蓉走了出来,目光就看到苏灿和刘磊两人,首先苏灿全身上下干净无比,没有一个褶皱的痕迹,而刘磊脸上还有泥土的痕迹,究竟是谁弄坏了自己的兰花盆栽一目了然,于是沉默了半秒,就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奏,沉闷而繁长,刘磊心里疙瘩一声,暗道,遭了!
果然下一秒韩蓉的河东狮吼就出吼出来了,“刘磊给我跪搓衣板去!!”
苏灿悻悻的逃跑了,表示死道友不死贫道友,绝对不掺和进去,而却估计刘磊这小子惹了他母上大人,下场可以预见,嗯,惨绝人寰。
跑到楼下还能够听到刘磊的哀嚎声从楼道里传出来,简直就是在遭受酷刑,街坊邻居有人出来看热闹,啧啧叹道,“肯定是刘磊那小子又闯祸了,我赌五毛钱他被他老爸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我赌一块钱,他爸妈在混合双打!”
众人窸窸窣窣,哄笑不已,苏灿额头流汗,心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一群幸灾乐祸的。。。”全然忘记是自己惹出来事情,刘磊给是背黑锅的。
……
过完年以后,来访的亲戚也少了许多,苏灿他们也乐得清闲下来。
有空还不如和街坊邻居唠叨一下,在葡萄藤的石椅下听他们讲以前峥嵘的故事,这还别说,这一群看似为老不尊的老太太和老头子里面还有几个是抗日老兵出身的,有老头子更厉害,还追随过彭老总抗美援朝过,扛过枪打过炮,那段铁血峥嵘的岁月随着和平年代的到来烟消云散,但偶尔也会铁马兵戈入梦来。
苏老爷子和老太太两个人还没回去,就在县城里面生活一段时间,县城里面不比乡下,不能够喂鸡喂鸭,也不能够喂猪,更不要在菜田里面施肥种菜,清闲是清闲,但两个老人家是忙惯了的,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让他们出去散步找点事情做事不可能的,毕竟这么大年龄了,万一磕着碰着,不是小事,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一把老骨头来了,经不起摔,但是闲在家里面发霉又不是一回事,老太太比较喜欢念叨,又比较节省,本来林安琴已经够勤家节省的了,但和老太太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段时间下来,不仅是林安琴受不了,连苏成业也有些腻歪,但是老人家毕竟是老人家,还是自己的老爸和老妈,你又说不得,只能够忍受。
苏灿就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家阳台走廊那地方虽然不宽敞,但勉强也有两三平方米,把走廊上面的杂货物品挪走,然后去郊外荒田里弄点肥沃的土壤来,一个简易的菜田不就弄好了?至于蔬菜阳光采照的问题,那就跟好办了,他记得阳台挡水的雨棚是可以折叠移动的,等晴天的时候,就把雨棚给折叠起来,下雨了就放下来,很方便。
苏老爷子看到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每天除了练练书法,就开始悉心的种下的菜种子,十天半个月,还真发芽了,那一小块简易的菜地一片绿油油的,绿意盎然。
老太太也根据苏灿的办法,把后面的阳台也给霸占了,整理了一下,然后消失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箱纸盒子,里面是一窝毛茸茸的小鸡仔,十分活泼的在里面跳动着。
苏成业瞪眼睛,小区里面虽然有不成文的规定不允许住户私自养鸡,但还是有人偷着养,只要养的鸡不跑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