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回到家里,他父母又把他挨个问了一个遍,毕竟这次去藏区也花了将近四五天的时间,而且是连夜赶飞机过去的,苏成业他们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苏灿就简单的把事情和他们说了一下,反正当事人平安就好了。
然后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今天早上那休息一晚上实在不顶不了什么用,于是下午又趟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林安琴在那来回不停的嘀咕,唠叨了一下午,苏成业两个耳朵都被她烦的起茧,坐这里也不是,坐里屋也不是,反正到哪里都有林安琴的声音回荡。实在是受不了林安琴的唠叨了,苏成业干脆起身去楼下的小区溜达一两圈。
出门的时候,林安琴有又不厌其烦的唠叨一句,“不要偷偷的买烟!”
“知道知道。”苏成业溜之大吉。
楼底下,苏成业扩胸深呼吸,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要知道苏灿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林安琴老是放心不下来,一个劲的在苏成业身边转悠,不断的说我儿子咋了,也没回个信,在藏区那连移动信号塔都没几座的地方,能回个鬼的信,所以林安琴一直打电话都是没有服务或者没信号,可想而知苏成业这几天受了多大的折磨。
他还没溜达几圈,林安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走到前面的阳台推开窗户,朝苏成业说道:“老头子啊,记得买几包盐回来,咱们家的盐不够了!噢,还有你不要回来的时候让我闻到你身上有烟味,后果你懂的!”
苏成业脸顿时垮下来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家里面,苏灿睡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四仰八叉,口水都从嘴唇边上流出来了,被子被一角踹到床脚了,毫无形象可言,因为门没关紧,老妈林安琴闯了进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摇摇头,“多大的人了,还踢被子。”于是又过去帮他把被子给盖好。
林安琴在他房间里面转悠一圈,发现桌上乱糟糟的,就想着帮他收拾一下,弯腰整理桌脚下面的时候,发现那柜子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不知道为什么,林安琴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一下,苏灿还在呼呼大睡,稍微放心下来,于是指甲贴紧盒子边沿的间隙,“喀嚓”一声,盒子悄然打开,里面装了好多粉蓝色的信,还有各种泛黄色泽的信纸。
作为一个心理成熟的家长本不应该偷看儿子的东西,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既然是无意中看见的,那就看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够和儿子的思想接轨,林安琴这样想着,就翻开了这些信封,不过因为足足有上百封不同的信件,她也没敢一个个去看,就匆匆的看到了苏小小,李思思,罗曦等几个女孩的名字。
正准备抽几封信来看了,苏灿在床上一个翻身,鼾声没有了,静悄悄地,林安琴也不敢多呆,做贼心虚般将这个铁盒子重新盖好放回里面去,摆成原来的样子,然后轻声轻脚的走出去了。
不过林安琴心里的疑惑也随着这闪过的几个女孩名字彻底加深了。
苏灿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天边被夕阳染红了,落日黄昏下,他坐起身来,浑身骨骼噼里啪啦响动,随之而来的就是舒服到骨髓里面感觉。
掀开被子,原本还想深沉一下,但是这个季节刚到春天,气温还是很冷,冻得裸露出的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连忙火速穿上衣服和裤子,然后伸展身躯,活动一下,搓搓手,在嘴边呵气,这才暖和许多了。
林安琴本来准备做晚饭的,苏成业出去溜达一圈以后,两三个钟头都没回来了,估摸着是在丽江小区和那一群牌友打牌,把要买盐的事情给忘记了,没有盐,就做不菜,只能够干瞪眼,希望苏成业回来的时候还记得这茬子事情。
苏灿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了,全身精神倍爽,同时也饿惨了,就问道:“老妈,今晚吃什么好吃的?”
“吃什么吃,你那死鬼老爹叫他去买盐,买到现在两个钟头过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怎么吃饭啊。。。难道吃白饭么!”
林安琴说完以后,匆匆出门去买盐了。
苏灿被她说了一顿,准备悻悻地逃回自己的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在冰箱里面翻箱倒柜,祈祷能够找到什么可以饱腹的零食,可是很可惜,什么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罐老干妈孤零零的藏在角落里面。
他把老干妈拿了出来,拧开盖子瞅了半响,觉得这老干妈有点不一样,心里寻思着难道是新牌子的老干妈?不过既然是老干妈,那味道还是有保证的。
苏灿又去厨房盛了一碗白饭,在饭桌上,用筷子倒一堆的老干妈在热气喷喷的饭碗上,准备吃饭,刚尝了一口这品相独特的‘老干妈’,结果一口气吃多了,咀嚼了几下以后,面色顿时就变了,舌尖的感觉是麻辣,然后就是苦涩……特别难吃的味道。
“呸呸呸~!”苏灿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喉咙辛辣无比,连忙吐出这些难吃的老干妈。
“这是什么鬼东西?不是老干妈啊!”
苏灿吐完以后,赶紧去厕所龙头那接水到嘴巴里面,来回灌洗,又洗漱一下嘴巴,这才把这难吃的老干妈带来的味道给洗干净。
林安琴买盐回来了,看到苏灿在那来回折腾,于是就问道,“苏灿啊,你在吃什么东西啊?我记得我没有炒菜。”
“老妈!你这老干妈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吃起来难吃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