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再次把屋子里面仔细的审视了一遍,再三确认风陵画的确不在其中,怒火中有着一丝不解。(..)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风陵画从未对她不辞而别过,相反,每次她要离开之时,某人都像个粘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今天这种情况,她还真是不习惯。
“天啊,大墨墨,大神不会是生气了吧?”
莫琼雨一个激灵,抖了抖身子,却招来白墨的一阵白眼,他生气,生气的明明是她好么,那只狐狸刚才还笑的那么欠揍。
“你什么时候又对他改称呼了,小丫头,不是我说你,你脑子里怎么都是神仙妖魔的,刚才在庄子外边你也是这样。”
白墨想起刚才莫琼雨在庄外的描述,就一阵头疼,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会怕这些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过……
想到这里,白墨突然转念一笑,若是有一日小丫头知道了自己其实是鬼魂附体,会不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白墨发现她越来越有些恶趣味了,几乎把之前所有的特性都摒弃,这种情况也不知好或不好。
只是,就在白墨在思考之时,院落竟然传来了一丝声响,众人皆看了过去,竟然是高舞去而复返。
不过此时的高舞一脸焦急,看见了白墨之后竟然连莫琼雨都忽略了,径直朝着白墨走来。
“舞儿姐,你怎么……?”
莫琼雨对着高舞开口,但见对方脸上着急的神色,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刚才可是她与黎滢一起离开的。
“都别多说了,这位姑娘,你先离开这里避一避吧,我父亲派人来抓你了!”
高舞这一路几乎是小跑过来,可是进了院子后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白墨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名女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刚才那句话一样。
“哎呀!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和雨儿既然认识,我一定会想办法劝劝父亲的,但是现在,你还是去避避风头吧。”
高舞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见过白墨这样的人,都已经十万火急烧到眉毛了,还一点急切的样子都没有。
“呃……”
白墨被高舞的第二句话拉回了思路,强迫自己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很无辜的问道:“你爹抓我做什么?”
这句话问的相当有水平,青烟在一边默不作声,虽然她不知道黎滢瞎玩是怎么一回事,但她明白肯定与白墨拖不了干系。
只有莫琼雨明白这其中原委,狠狠地鄙视了白墨一眼,然后在心中骂道:“虚伪,明知故问!”
看着白墨一副无辜加不解,高舞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往院子外边看了一眼,见还没有人来,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位姑娘,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只是我无论怎么解释,家父都不听,我已经让哥哥去通知长安楼的人了,你先避一避……”
白墨听着高舞的语气,疑惑了片刻,她听了半天,怎么有点晕呢?
为什么高舞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风陵画一字半句,就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高小姐没有跟你爹说过他吗?”
白墨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风陵画了,否则高杰就算胆子再大,在得知此事与风陵画有关时,也绝对不敢直接让人来这里的。
“当然不能说!”
高舞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道:“表妹已经转醒过来,但她并不知道国师大人的身份,只说雨儿房里有……”
“奸夫淫妇?”
高舞话还没有说完,白墨就直接轻飘飘的接了过去,她可是记得这句话还是黎滢说的。
高舞看着白墨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连‘奸夫淫妇’这样的字眼居然都能轻易的说出口,遂愣了半晌。
“姑娘,我想你也知道那人的身份,以他在安陵的地位,若是传出了这种**韵事,会善罢甘休吗?”
高舞说着顿了顿,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更何况,姑娘的名声为大……”
白墨听了高舞的话后简直无语,她的名声?
她的名声早就毁在风陵画的手中了,就算现在不毁,迟早也会彻底毁在他的手里。
至于会不会善罢甘休,白墨更是哭笑不得,某人怕是巴不得闹得全城皆知,这为高小姐竟然还想方设法替她们俩隐瞒,她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说舞儿姐,你想多了,这件事啊,咱们不用管。”
莫琼雨知道白墨的底细,也知道她和风陵画之间的关系,遂一把拉开了高舞,示意她根本用不着操心。
“高小姐,谢谢你来告诉我,但这事你不了解,不了解……”
白墨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也跟着莫琼雨一样摆了摆手,事已至此,不瞒就不瞒了吧,反正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知晓,本来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她现在可是‘家世清白’的很,不怕有心人惦记!
“什么不了解,雨儿,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父亲派的人恐怕就要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高舞心急的很,风陵画这个人她曾远远的见过几次,她身为安陵国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国师的事情,但她毕竟不住在皇城,白墨安陵也不久,她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唉,高小姐,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白墨对于高舞的热心有些无可奈何,遂开口问道:“既然你那个表妹已经把奸夫淫妇供出来了,那么,现在淫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