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了,这下不被他笑话才怪!
果然,风陵画轻笑了一下,但却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愉悦而已。
“我难受……墨墨也会心痛么?”
风陵画可丝毫不给白墨退路,而是就着这句话开口道:“墨墨今晚可是给了我不少惊喜。”
本来刚才在殿中看到白墨时,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解释,又害怕白墨会生气,如今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才没……”
“怎么?”
白墨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曾想被某人抢了过去:“墨墨让我说实话,可自己却又不肯实话实说了?”
风陵画压根不给白墨反驳的机会,他今晚非要好好的威逼利诱一下,否则他的墨墨实在是太嘴硬了。
不过,他的办法对白墨真的管用么,这一点他可是没有信心。
果不其然,白墨眯了眯眼睛,危险的目光射向身下的男人,冷声道:“我不说实话,你能把我如何?”
“还是……”
说着,白墨撇了撇嘴,道:“你对我有意见?”
虽然从表面看来,像是白墨在询问,但其眼中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风陵画苦笑了一下,他果然又败下阵来了。
“我问你话呢,有意见?”
白墨不依不饶,对着风陵画的胸膛轻捶了下,示意让他开口。
不过她现在才感觉到,躺在他身上也是蛮舒服的,至少比这硬邦邦的床要好的多。
“只要是墨墨说的,都对。”
风陵画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不会有意见。”
只是那语气那口吻,典型就是受压迫的一类人!
白墨有些不满,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敷衍!”
虽然神色不悦,但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风陵画对她的好她明白,自己与他只差捅开那最后一层薄纱了,但越是到这个时候,她就越有些不知所措。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风陵画伸出手碰了一下白墨的鼻子,顿时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随手拍掉某人的爪子,娇喝道:“我是在想,刚才你殿里的死人是谁。”
说完,又怕风陵画转移话题,接着开口道:“你可是承诺过的,要实话实说!”
“可前提是墨墨以身相许。”
风陵画一点也不含糊,他是答应过的,但好像是有些条件吧……
“我身材不好!”
白墨咬牙切齿道,满嘴胡乱编着理由,但明显是瞪着眼睛说瞎话,这具身体的身材可是好着呢。
“无碍,我身材好就行了。”
风陵画笑的一脸暧昧,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白墨,让某女的脸色更加不自然了。
白墨本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但沉思片刻,突然脑子一转,接着软软的趴在风陵画的身上,连说话也变得轻声细语了。
眼瞅着白墨这么大的变化,风陵画眉间一皱,但马上又舒展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那个……我为了救你,都没有力气了,你还欺负我。”
白墨半闭着眼睛,心中却是暗自欣喜,她这么一来,估计这个男子不会再拿那个话题继续调戏她了吧,更何况,她说的这么可怜!
只不过,接下来却出乎了白墨的意料,只见风陵画微微起身,然后贴近白墨的耳朵,轻吐着气息。
“墨墨,貌似这件事,出力的是我吧……”
温热的气息传来,白墨的耳根子霎时变成了红色,这个男人,居然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露骨!
把脸扣在他的身上,不敢再答话,跟风陵画说这个事,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哈哈……”
看见白墨无比窘迫的模样,风陵画笑出了声,但手却轻抚着白墨的后背,似是安慰。
白墨不再出声了,房里的光线很亮,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睡不着,只是这个姿势,也太难熬了!
“我……出去逛逛……”
实在是被憋的难受,又想逃离刚才的尴尬,白墨猛的一起身,想要跨过某人,但就在她要下床的那一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拉,又把她给拉回了原来的位置。
“外边冷。”
风陵画伸出手,把白墨皱起的眉头一点一点的抚平,然后清朗的声音响起:“我答应过墨墨的话,一定会兑现的,只是那些人,不配让墨墨知晓。”
风陵画的声音很轻,但听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白墨愣了一下,又躺回他的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些人本是风冥刃的旧部,只是今日,全部死绝了。”
风陵画在提起这件事时,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只像是在叙述某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风冥刃?是谁?”
白墨心里大概有了些头绪,这个人姓风,与风陵画同姓,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些关系的吧……
风陵画听到白墨提起这三个字,脸色微沉,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轻声说道:“冰雁国的前一个皇帝。”
“啊?”
白墨还以为自己没听清,前一个皇帝,她记得安容越说过,风陵画原是冰雁国的皇子,那这已经去世的旧皇,不就是他父亲么……
她有点不明白了。
抬眼看向身边的男子,难不成他与他父亲之间,有很大的冤仇不成,居然直接称呼名姓。
“冰雁国的那场宫变我也听说过,是不是跟你有关?”
白墨试探的问道,毕竟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风陵画也就十几岁,但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