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画走后,白墨也顺势走了出去,怎么说这是大名鼎鼎的冰殿,不好好参观一下,岂不是可惜?
不过她昨日听文若寒说起,这只是一个分殿而已,那么据她所知,冰殿的总殿应该在冰雁国才对。
看着外面的建筑,虽然没有一丝阳光照射进来,但是每一个房间,大殿,阁楼都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她都有些好奇了,要在一座大山之中掏出一个这样的建筑,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
由此看来,风陵画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她那十万两估计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白墨边走边看着,在她房间的周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可能是由于风陵画的原因,没人敢靠近这里,不过她也没什么事可以做,除了昨晚见到的那个大殿,她别的地方也不认识路。
咦?这股寒气……
白墨本想去大殿旁等风陵画的,可走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秀眉微蹙,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白墨从进来之后一直好奇这寒气的来历,由于她内力觉醒后偏属火性,所以对冷寒之物十分敏感。
她本以为,这山体内常年不见阳光,湿冷是很正常的,但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她刚刚明明感觉到,这寒气在由地下涌出,而且源源不断!
难道是类似万年寒玉的宝贝?
白墨的探索精神顿时升级,若真的如她所想,她一定不择手段的弄到一点,管它是谁的!
正在思索着关于寒气的事情,白墨的注意力更是集中,以至于附近出现了三道身影也没有注意,直到三人走近,她才回过神来。
“白姑娘。”
一道带着冷意的男声响起,白墨朝一边看了过去,轻点了点头。
三人之中两男一女,两个男子自然就是文若寒与南宫莲了,而另一名黑裙女子,一脸不耐,倒是白墨从未见过的。
“你就是白墨?”
黑裙女子眯着眼睛,丝毫不客气的打量了一下白墨,才傲气的开口。
文若寒轻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对黑裙女子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奈何不太会表达,倒是一旁的南宫莲笑着开口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大老远从总殿跑过来就是为了看夫人?本公子都替你闲的慌!”
白墨被南宫莲的话震的十分无语,这个人妖向来说话不着边际,却不曾想胆子还真是不小。
夫人……
风陵画提起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他却说的如此明目张胆。
“南宫莲,说话要懂得分寸!”
黑裙女子顿时眼睛要喷出火来,侧头冷冷地看向南宫莲,一脸不满道:“以前没见你说话如此大胆,殿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白墨看了眼那名黑裙女子,微微沉思了一下,她似乎从未见过这个女人,怎么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这么深,她哪里得罪她了?
“哦?你还知道主子的脾气?”
南宫莲丝毫不惧黑裙女子,火红色的衣袍将他衬的更加妖媚,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是个男子。
“所以聂灵儿,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吧,别怪本公子没有提醒过你!”
南宫莲并不给黑裙女子面子,倒是文若寒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圆场,对着南宫莲轻微摇了摇头。
毕竟是在白墨面前,他们这样争执岂非被看笑话。
“你们聊,本姑娘自己逛逛就行了。”
白墨明白文若寒的意思,淡然的笑了笑,风陵画的地盘,她还是要给些面子的,只不过……
再次看了眼那名叫聂灵儿的黑裙女子,嘴角轻勾了勾,转身即要离去。
“白姑娘请自便。”
文若寒见白墨的举止,赶忙点头颔首,敬意更是多了几分,还好白墨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子,很懂分寸识得大局,很有主母的风范。
南宫莲有些不悦,原走了几步,离聂灵儿远了一些,而且动作很是夸张,就像聂灵儿是瘟神一般。
“你!”
聂灵儿的俏脸扭曲的不成样子,随手抽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刺向了南宫莲,厉声道:“你找死么?还是这个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总殿大护法这般维护她!”
聂灵儿的剑尖直指南宫莲的咽喉,只差轻轻一刺,便可致命。
“聂堂主!你要做什么!”
文若寒慌了,刚想去制止,却见南宫莲反而端起了双臂,妖媚的笑着,丝毫不担心那锋利的剑光。
“阿莲!”
文若寒担忧的望向二人,大殿就在不远处,风陵画在殿中处理事情,这样再闹下去,恐怕会惊动殿中之人,就麻烦了。
“刺啊,怎么不刺了?”
南宫莲就好似认准了聂灵儿不会刺下去,不躲不闪,就那么杵在原地,一副嚣张的模样。
白墨见这副情景,冷笑着驻足旁观起来,本来她是不想凑这个热闹的,毕竟都是风陵画的人,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只是,她刚才没有听错吧,那个聂灵儿称呼她什么?
贱人?
这个称呼不是第一次听了,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小自恋,但就算她不是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类型,也不至于总是挨骂吧……
见聂灵儿嚣张举剑,白墨低头随意环顾了一下,果然,山体之中,小石子遍地都是。
她昨晚在来之前看的那本秘籍,还不知她悟到了几分,弯腰随手捻起两枚石子夹在指尖,然后潇洒起身。
这么好的时机,她不试试就太可惜了,瞅准了正在僵持的两人,白墨轻轻一笑,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