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是着荆钗布裙,却难掩其丽色,只是年纪尚稚,若是长成,更是绝世之姿。”
说到这,他那颗色心就有些蠢蠢欲动,又有些犹豫的望望正目不转睛看着的赵锦
凌,试探的问道:“小侯爷您是在京城里长大,见识不凡,您看这个美人如何,可能
入您的法眼?”
听到这话,赵锦凌收回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淡淡的道,“嗯,是长得不错,只是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说这些,你们也不怕菩萨
怪罪你们,再说,合着在你们的眼里,本侯爷就是这么一个,见着美人就上的好色之
徒?”说完,见几位公子面面相觑。
“哼”又有些不悦轻哼一声,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位公子,忙陪笑着,奉承
道:“小侯爷您说笑了,您怎么会是好色之徒呢!您可是京城,最fēng_liú倜傥的小侯
爷,只要您招招手,就有大把的女子,对您投怀送抱,多少美人等着您的青眼呢!能
被您瞧上,那是她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哦.是吗?”赵锦凌拖长话音,意味深长的问道。“是的,是的.”几人忙
不迭的点头,一脸巴结讨好的笑容。赵锦凌看着他们的表情,紧紧抿着的唇露出一个
淡淡的笑容,只是又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道:“你们倒是了解本侯爷。”几人难得得
到赵锦凌的一名好话,也没有深究此话的意思,只是听了俱都笑逐颜开的。
只赵锦凌在心里哼了声道,本侯爷的心思岂能让你们知晓?哼,一群话都听不懂的
蠢货,本侯爷是爱美人,可也不能随便让人算计了去。赵锦凌心里思虑着,面上却不
动声色。
王大公子本就是没脑子的纨绔,那里能猜得到赵锦凌的意思,只是觉着这个人性子
捉摸不定,不好相与,心里对他暗自不满又有些嫉妒的腹诽道,不是传言这位爷也是
喜爱美色之人吗?据说当年娶妻时,就扬言,非绝色美人不娶,后院里纳的妾更是一
个个俱是貌美非凡,比本公子还要有艳福。王大公子里酸溜溜的想着。
可昨日父亲给他安排的美人,他却碰都不碰,若说看不上,那美人也是数一数二
的,自已看到都眼馋不已。想着昨日的美人王公子又咽口口水,暗自喜道,赵锦凌不
碰更好,到时就便宜自己了。
不过此人实在古怪,刚才看他,明明盯着底下的美人看得目不转眼的,现在又一副
不感兴趣的神情,这家伙肯定是装的,对。肯定是装的。王公子心里暗自肯定道。
父亲还说此人,很是有些本事手段,生意做得多么好,让我与他亲近,以后跟着
他好好学学。哼!父亲若是给我本钱,我肯定做得比他好,用得着跟他学。若不是父
亲反复交待,这个事要是办砸了,他就要抽自己一顿。本公子才不侍候他呢!王公子
想着这些,暗暗撇嘴。
思及自己堂堂知县公子,从来只有别人捧着自己的,何时要这样巴结讨好别人,他
还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像刚才的美人,若是以往,遇上这样的美人,早就有那
有眼色的弄来侍候自己了,可.!王公子愤愤不平的想道。
强按捺住心底的不快,挤出一个笑容道:“不过,赵小侯爷您是见惯了京城美人的
天姿国色,不说别的就您的后院,京城谁不知道,这绝色美人尽在您的府里中,也难
怪这乡野之地的小花小草入不了您这个贵人的眼呢!”“就是,就是.”另外两位公
子俱是以知县公子马首是瞻,并不敢多言,只是一味附合着。
凉亭中的几个人因为对沈清莲的惊鸿一瞥,而招来的一番事端,沈清莲是一无所知。
她和春巧在寺庙门口,匀了气息,就缓步走着,兴致勃勃的打量着面前的寺庙,寺
庙不是太大,与京城的大寺院比,只是简单古朴,但绿树荫荫中的寺庙却透着庄严肃
穆,果然有一股深山古刹的韵意。
走进寺庙,就闻着一股浓烈的佛香,抬眼望去,寺中或坐或站或威严或慈眉善目的
菩萨们,令人的心瞬间澄静下来。沈清莲随着春巧对着菩萨,万分虔诚的一一磕头跪
拜,阖着眼,帮林春生祈福完,又默默的祷告,“感谢菩萨的眷顾,让我能够重活一
世,此生别无所求,唯愿与娘亲一生平安喜乐!”
两人拜完菩萨,又各捐了几两碎银子,就让小沙弥领着进了后面最偏僻的一间禅
房,休憩一下,禅房陈设简单,就一床一桌几把椅子,两人一路走来,着实累了,特
别是沈清莲,她从没走过那许多路,就是原主,也很少出门,又是要这样的大热天。
沈清莲和春巧就靠在床榻上,阖上眼睛休憩着,不知不觉沈清莲就睡过去了,睡梦
中感觉什么东西在脸上痒痒的,沈清莲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就听边上“噗嗤”的笑
声,沈清莲睁开眼睛,就看见春巧趴在旁边,正笑嘻嘻的用手帕拂着她的脸。
沈清莲看她作怪,也佯嗔怒着,就扑到她身上呵她腰间的痒痒,呵得春巧笑得连连
求饶,才放过她,两人一番嬉闹,倒是又闹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