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在杨九放开钳制后，微微弓起了身子，转过身背对着杨九，舒缓着高／潮后的余韵。心里全是新奇和难以置信，以及并不健全的三观垂死挣扎的最后一点羞耻心。
“量真不少，看来囤积够久的。”杨九用两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一句，也不知是说给乙丑听的还是真的只是感慨一下。
“天堂的滋味如何？很爽对不对？所以忍耐神马的多不需要啊～兄弟还要再来一发吗？”
杨九话里是在询问乙丑的意思，人却已经半跪在了床边，伸出还粘糊糊的左手，不请自来，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半软的小乙丑，又是一通刺激。
乙丑再一次猛烈喘息起来。
[所以说古代的杀手培养机制还不够健全啊～～在主银你的那个时代，杀手组织就针对性／欲专门设立了特训项目。这么容易被挑逗，可太弱了～～]小白风凉地吐槽了一句。
[小白你怎么不说是本大人的技术高超？！]杨九不满。
[……哦！主银威武雄壮！]小白赶紧鼓掌捧场。
[哼！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就是因为劳资武力值在这儿他不敢反抗么！]
就在杨九说完这话的瞬间，乙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杨九知道他又要去了。却突然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掐住了铃口。
“恩！”乙丑痛哼。
“想要射么，乖乖配合我我就让你射。”恶魔开始递出交易的诱惑。
乙丑难耐地把身体弯得更加厉害，找回了理智，试图克制那快要逼疯他的快感。然而杨九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不让他释放的同时还卖力地伺候着，让快感叠加。
“为什么这么坚持呢？我并没有问你们三更殿的机密啊？你就回答一句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那里不就得了？”
乙丑愣了一下，眼里有一丝疑惑，似乎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真的不是那么难以回答啊？可是，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问题绝对不会是表面这么简单，这人按图索骥最后定然就能打听到机密的事情了……
决不能掉以轻心！
杨九对乙丑的压抑和沉默无语了，不过想到自己看中的也就是这点，便又感到有些高兴和满意。
俯下身子，杨九更加靠近乙丑，鼻息喷在对方的耳边，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问：“说，你喜欢那里还是不喜欢？”
舌尖舔过乙丑的耳廓，左右手又加快了频率。
乙丑只觉得眼前发黑，几乎是带着些不以察觉的哭腔叫了出来：“不，不喜欢！”
杨九笑了。“这就乖了嘛～～好，再告诉我，你想不想留在那里？”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这一次乙丑并没有纠结太久便回答了：“不想。”
“那为什么不离开？”
“……”乙丑不说话了，尚沉浸在情/欲里的双眼，闪过一抹绝望和恐惧。
“因为蛊虫对不对？”
“……”
“如果我可以取出你体内的蛊虫，你会不会离开那里？”
乙丑突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杨九。
“你自己的身体你应该清楚，那些伤能好得这么快，我不介意你把这算到我的头上。”
乙丑看着杨九笑眯眯的，却没由来地觉得对方不是在说大话。所以他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了。
年纪轻轻，武功高，有一些他尚不知晓的神奇手段……这个男子，他说能取出我体内的蛊虫，让我再也不用承受那样的痛苦，让我不用在那个地狱永生煎熬，是不是可以期待一次？
乙丑木然的双眼陡然升起前所未有的神采。
但是，他情商低，不代表智商也低。
“你有…什么…目的？”乙丑咬字生硬，而且现在身体情况特殊，故而说得更加断续。
“呵呵，我要你离开三更殿，奉我为主。”
乙丑的眼神暗了暗。到底，也没有自由。
而这一次，小白对杨九的突发奇想却没有感到奇怪。或者说，从杨九很早以前毫不避讳地对乙丑展示一些特殊能力的时候，他就多少能猜测到杨九的意图了。
最后，乙丑如果在取完蛊虫之后还能活下来，他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忠心耿耿地留在杨九身边，或者，死。
而乙丑这种有身手，没情商，一根筋死忠的性格，用来做下手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只是不太明白杨九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的。这会儿确认了杨九的意图，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哦，就是给轻尘买了琴之后没人回去拿钱还得暴露身份才行的时候啊！唉，后来照顾乙丑的时候也是，只能靠我自己守着……啧，你看没个小弟多麻烦～aes＿╰）╭]
[……]契机平凡得让小白没了脾气……
“我说，同志你考虑得怎样？看你似乎有点失落的样子啊，骚年你该不会辣么天真以为我会义务劳动吧？诶，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三更殿，如果不跟着我，你还能干什么？”
说到正事，杨九的手也不作乱了，给了乙丑喘息之机找回神志。
听了杨九的话，乙丑突然愣住了。
是啊，自己还能干什么呢？因为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离开那里，所以从来没有设想过有一天，生活，生命以及其他所有，有一天能够属于自己……
他迷惘了。因为他发现他甚至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具象的认知或者兴趣。以至于，自由之后的未知居然让他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