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荷听见我的话,脸色骤然急变。
“你!到底什么意思?!”赵水荷后退一步道,因为过于激动,她手上的硬币险些掉在地上。
“还不明白么?!”我讨巧的告诉她道:“你的手法装的很像,还故意用京片子嘴和滚币手来扰乱我的判断。不过可惜呀!你这孩子太自负。那手里的硬币,还是出卖了你。”
随后,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淮扬‘苏子作’的白案打荷。你最会做的面点……是馒头!”
“馒头?苏子作?”贤红叶听见我的话,都傻了。
就在这时,我得意的抬起头来,看着那已然西沉的落日,他最后的一丝寸芒,正好从我老班长的灵位上划过。
暗夜……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