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是我们在药王庙里留下的“潜伏者”,之所以这样做,算是我和贤红叶一起出的奇谋。
根据贤红叶的分析,西天大圣一定是奔着药王殿里的肉身佛才要率领信徒毁庙拆房的,他得到肉身佛之后,必定会原型必现,并想尽办法运走肉身佛卖钱。
但在西天大圣得意之时,他绝对想不到,就在他头顶的药王庙房梁之上,早有一个训练有速的特种兵,暗中记录了他一切的丑恶,并于悄然中种下了他失败的“种子”。
而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尖刀兵巴图鲁。
之所以我们一定要将早晨的三场“比擂”拖到晚上,正是为了充分利用黑暗的优势,让巴图鲁潜伏在药王殿的房梁上,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偶然抬头而被发觉。
当然,任何计划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也不能保证绝对不出意外,确切的说,这是一招险棋,我们也是在赌,赌事态的发展能否按照大家的预想继续下去。
在那种“赌迷”即将揭晓的忐忑中,我们的车子再次回到了死寂的药王庙,大家蹑手蹑脚的推开正门,排着队,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和贤红叶猜测的差不多,西天大圣在霸占药王庙之后,为了保护肉身佛,防止教众情绪失控,并没有着急让教徒刻意损毁什么,因此,这里边虽然临乱,但东西还都在,我们在漆黑中并看不见一个教徒,但却能看见药王正殿里闪烁的手电光影。
走到药王殿前时,我没有立刻推开正门,而是在木然的心情里回身看了一下同伴们。
在微弱的灯光下,每个人都与我一样面色古怪,或多或少的带着担忧与兴奋并存的意味。
林少松,塞柳婆,黑脸的王吼,阿猫和阿狗……每个人都在等待着开启大门的一刻。
我冲大家点了下头后,回过身去,深深呼吸,抓住门板。
但就在我即将推开大门的时刻,那门板……突然被人从里边开了。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巴图鲁把脑袋伸了出来,他一脸高兴而略带埋怨道:“田老兵,你们怎么才来?我都快睡着了!”
看着巴图鲁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我立刻意识到,他这里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西天大圣恐怕也已经被他放倒。
高兴之于,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回身指着一脸黑灰的王吼道:“路上戳了颗眼睛。咱进屋吧!让组织看看你的‘胜利果实’。”
随后,巴图鲁点了点头,一把将大门完全打开,里边的情形也暴露了出来。
那情景……很让人惋惜和揪心。
在药王殿中,药王的泥塑受到了巨大的破坏,糊成李时珍模样的泥壳被人用顿器扒开了三分之一,正露出了里边的“肉身佛”。
从灯光中看去,肉身佛那干枯的身体和双手捧着的葫芦骇人而枯黄,更看得我们心悸不已。
大家都听过这位“药王”的故事,都知道那葫芦里装的可不是古董,而是美艳残忍的“花妖”!
此情此景下,我不禁叹然道:“要是西天大圣一伙稍微心眼偏那么一点儿,把这葫芦打开,他们可就把迷死无数男人的花妖放出来了。”
说道这里,在场的男士突然有点小激动,大家居然齐刷刷把眼光盯向那个葫芦,似乎在幻想着那花妖的妖娆样子。
虽然有点不害臊,但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男人的沉寂中,眼明心亮的贤红叶立刻察觉了问题,她用手指狠狠的掐了我和王吼一把,冷声道:“你们男人的联想力还真是丰富哦,对着个葫芦都能幻想半天。”
强忍疼痛中,我和小叶子相视一笑,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好奇,好奇这雕像为啥被人破坏成这个样子了。对吧王吼?!”
王吼点头,紧接我的话茬,转身问巴图鲁道:“就是就是……那个,生猛海鲜!西天大圣到底对药王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让他变成这个样子,说说。”
巴图鲁没有回答,而是伸手碰过来一个便移动硬盘,同时指着药王殿里一片昏暗的角落道:“监控视频在里边,要么自己看,要么问他们!”
顺着巴图鲁指示的方向,我们方才看见,在这药王庙的一侧梁柱子下,捆绑着四个昏迷哼睡的人,秃龙和西天大圣赫然在其中。
我看着这三个“晕死”的家伙,不由得对阿狗阿猫这对泰国兄弟伸出大拇指道:“你们的毒药很厉害啊!四个人全倒了。”
对此,阿狗阿猫仅仅是淡然一笑,同时把双手合住,将胸口佛牌拿在手里,谦虚的冲我作了佛礼。
我点了点头,就转身让王吼把移动硬盘交给金羊毛,让他在笔记本上将里边的内容放出来,好一起目睹这位西天大圣的庐山真面目。
当金羊毛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好一切之后,我们大家聚集在一起,都想了解我们不再时,这药王殿里发生的一切。
但就在我们准备“欣赏”视频的时候,贤红叶却突然开口提醒我道:“先等等,把塞柳婆的孙孙阿瑞带来,一起看。”
我明白,贤红叶是想通过这些监视器拍摄的资料,让阿瑞见识见识他那教主的真正面目,从而彻底让他摆脱魔教的影响。
我点头之后,立刻跑到车里,把依旧五花大绑的阿瑞拽了出来。
此时的阿瑞,没了先前的锐气和闹腾,为了表示友好,我索性在车里挑开了他身上的绳索,然后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干什么?!”阿